“而且我還是刀主,我心中也清楚刀的純厚,也知道刀的霸道,但是剛剛逸飛在出招的時候完全顛覆了這個理論,他手中的刀和劍一樣的輕盈,靈動,所以在剛剛破刀陣的時候,我心中就有所悟,但是在看到修普諾斯之後,逸飛果斷的讓我去殺他,不是因爲他不想出手,而是修普諾斯用的是劍,而且修普諾斯還是諸神,雖然西方的劍和我們東方的劍不同,但是大道三千,萬法歸一,從本源上來說,他們的劍和我們一樣,”
流星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一臉的沉思,萬法歸一,這點他也聽說過,可是真的是歸一嗎,流星不懂,但是江哲的一席話好像又讓他懂了,
“你明白的還是不夠,”張逸飛輕輕的嘆了氣:“我們一直以來用的是刀,刀純厚,劍輕靈,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武器,我讓你明白的是找到兩者的融合之法,以刀易劍,以劍御刀,”
江哲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後,雙眸直冒精光:“你的意思是說,刀劍融,天地開,”
張逸飛含笑點點頭:“不錯,我就是這個意思,只有刀劍融,你纔會理解到刀的真諦,纔會理解刀爲什麼千年以來擁有這不可撼動的霸主地位,”
“而且據我所知,當年的邱少澤就能夠做到刀劍融天地開,他的天賦是我們羨慕不來的,所以我們只有靠着戰鬥中去理解,”
“如果懂得兩者的融合之法是不是一樣的可以明白劍,”
“不能,”張逸飛看着江哲耐心的說道:“因爲我們是刀主,這是宿命,也是上天的安排,上天不會讓一個刀主同時能夠領悟到劍的真諦,同時也不會讓劍主領悟到刀的真諦,”
“這就是宿命,無可打破的枷鎖,這也是爲什麼千年以來,只要是刀主就無法領悟到劍的真諦,”張逸飛非常鄭重的說道,
江哲頓時滿頭大汗,本來他就是打算在領悟刀的真諦時,順便領悟到劍的真諦,看來自己的這種想法是錯的,是不可能出現的,如果不是張逸飛點破,恐怕自己很有可能會走火入魔,
“難道真的無法雙向領悟嗎,”
“可以,”
江哲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後,雙眼直冒精光,
“捨去刀主的身份,丟棄手中的刀,廢掉你身上現在的力量,然後重新去做一個普通的刀客,這樣你就有機會雙向領悟,”
“什麼,”江哲和流星兩人一臉震驚的看着張逸飛,他們沒有想到唯一的一個辦法竟然是這樣的,
“不要這樣看着我,我真的只知道這一個辦法,”張逸飛對着兩人做了一個無奈的手勢,
看着張逸飛無奈的模樣,江哲嘆了一口氣:“那你爲什麼能夠這樣輕盈的使用刀,”
“實力的關係,等你到了我這個層次你也可以,”
粉色的房間,帶着一種香豔的氣息,阿爾忒彌斯洛靜靜的坐在梳妝檯前,攬鏡自照,看着鏡子如花似玉的臉龐,她慢慢的伸出了手,捧住了臉,嫣紅的脣瓣,很惹火,這會兒她輕輕的吐出了舌丁,在紅脣上舔弄着,
一個人就這樣坐着,很是安靜,雙眼之中偶爾流露出了一絲擔憂的神色,
來華夏的時候,她就不贊同這樣和刀主死戰,可是奈何人言輕微,
“咚咚”的敲門聲響起,一瞬間,阿爾忒米斯整個變了另一種樣子,神態嚴肅冷漠,帶着幾許穩沉與戾氣,沉聲的應道:“進來,”
進來的是個年青的女人,神情也很是冷漠,恭聲的稟報道:“月亮女神,我們的人回來了,刀主斬殺了睡神帶來的所有人,沒有一個逃出來,”
阿爾忒彌斯眉頭一皺,問道:“過程呢,”
女人說道:“女神,當時我們不敢太過靠近,以免被他發現,所以只有遠遠的跟着,天色太黑又身在林中,無人看到具體的過程,但是從他們進去到出來也就是半個小時左右,”
阿爾忒彌斯渾身上下輕輕的一顫,雖然這種結局她已經猜到了,但是在聽到後,內心仍然是震撼,
半個小時,僅僅半個小時就解決了他們,那可是一等一的好手,而且還有陣法的相持,竟然只在半個小時就解決了,
“好強大的刀主,他們的力量果然能夠讓所有勢力爲之膽寒,而且這還是兩個刀主,其他的八個還沒有任何的蹤跡,”
女人靜靜的站在阿爾忒彌斯一般,一句話也不說,
“我們那邊可有什麼消息傳來,”
“有,他們讓我們把他們兩個留在離江,儘量的拖延住,他們說燕京那邊他們已經派過去了高手,而且行動馬上要展開,讓我們務必留住這兩個刀主,你看,,”女人說話的時候,帶着一種殺機,阿爾忒彌斯感覺到了,一下子轉過了身上,臉上顯示出幾分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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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事之前,先動動腦子,睡神都死在了他們的手中,你覺得以我們的力量可以留下他們嗎,”
女人不敢說話,只是把頭垂了下來,
作爲阿爾忒彌斯的手下,她們中的大多數人都是女姓,殺戮,很顯然的不太合適,當然,這個不太合適是指對付刀主這樣的男人,一般的男人,他們依然可以隨意的收割,
“還想打着燕京的注意,真是可笑,華夏的京都豈會是這麼容易就可以拿下的,他們既然敢來離江,而且還是這麼長時間沒有走,那就說明在燕京他們早已經佈局好了,就等着我們的人送上門讓他們宰割,”阿爾忒彌斯的眉頭微微的皺起,顯然她很不滿意這種安排,
“可是,上面的命令……”
“你傳信回去,就算我會想盡一切辦法留住這兩個刀主,其他的事情我們就不要過問了,”
女人應是,轉身離去,
房間又安靜了下來,阿爾忒彌斯臉色卻有着幾分凝重,然後輕輕的喃語道:“華夏的刀主,你們在燕京究竟埋了什麼樣的棋子,竟然讓你們這麼有恃無恐,”
微微的嘆了一口氣:“罷了,從來到華夏的時候,自己的命已經不再自己的手中了,現在就聽天由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