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祝江和祝成兩個人雖然說是很輕易的就逃過了這個巫族神火的攻擊,但是此時兩個人已經意識到情況的不對勁了,但是他們兩個人無論如何去想,都不可能想到這巫族神火的失靈和自己面前的這兩個陌生人有關。
此時,只見到這祝江的眼睛都瞪了起來,然後對着祝成說道:“這是怎麼回事,這巫族神火怎麼不聽使喚了,之前不還是好好地嗎?難道出什麼問題了?”
隨着這祝江的疑問,只見這祝成也是滿臉的疑惑,思慮了一小會兒之後,這才說道:“這巫族神火難道是離着我們現在的地方太遠,所以操縱起來有些麻煩?我們之前操縱巫族神火對付古家那些弟子,全都是在那海上火山島上面進行的,現在偶然之間在這神兵秘境裡面,先不說這神兵秘境所在的地方離着海上火山島有點遠,而且這秘境也算是和外面隔絕了。”
聽着祝成的話,這祝江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有幾分道理,畢竟這個神兵秘境和別的地方還不一樣,別的地方遠一點就遠一點吧,這裡還和外面有一層屏障,所以可能是因爲這個我沒有辦法和之前一樣操縱巫族神火。”
說完之後,只見這祝江繼續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麼我們現在可能就無法用巫族神火還對付古清風和古清武還有這一幫子古家的弟子了,可惜了,不過獻祭這件事情是不能夠耽擱的,現在有人阻攔,看來我們要硬碰硬了。”
這祝江和祝成的談話他們自以爲說的很小聲沒有被人聽見,但是此時這些話早就落在了江遷和百里玄的耳朵裡面,將這兩個人說的話聽的一清二楚了。百里玄笑着看着江遷,然後說道:“行了,你也別耍他們了,趕緊結束了我們準備上雪山之巔吧,在這裡不要再耽擱了。”
百里玄也是出於爭奪神兵的考慮,畢竟他們現在最大的隱患其實還是張楚他們那些魔教弟子,這一路上所看見的東西讓江遷和百里玄兩個人知道這魔教在背後搞了一件大事情,但是即便是他們知道,卻並不知道這魔教的人到底在幹些什麼。
所以,現在的江遷和百里玄不能夠在這裡往祝江和祝成的身上花很多的時間了,他們解決完了這裡的事情之後就必須要上山了,要是去的越晚,這魔教的人說不定就真的用邪功強行的將這神兵給取走了。
而且,江遷還記得那劍靈所說的,上一次神兵秘境開啓的時候,也就是四百年之前,這魔教的教主就意圖用邪功將這神兵給帶走了,但是卻被這神兵給重傷了,而這一次通過江遷和百里玄所發現的蛛絲馬跡。江遷覺得這魔教想要用邪功帶走神兵的心還沒有死透。
所以,這幾百年來,若是這魔教的人還在執迷於用這邪功強行帶走這神兵的話,那麼勢必他們早已將這邪功給改革了,說不定真的能夠將這神兵帶走也說不準。所以江遷和百里玄如果真的想要獲得神兵的話,那麼就要趕緊到雪山之巔上面去看看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如果真的魔教要用邪功帶走神兵的話,那麼江遷和百里玄還有阻止的可能。
江遷聽了百里玄的話之後,認同的點了點頭,然後回過頭對着古清風和古清武說道:“這祝家的人也奴役了你們古家不少年了,如今我殺了這兩個人你們沒有意見吧?”
聽見江遷的詢問,古清風和古清武兩個人都愣了一下,隨即便都點了點頭,然後古清風對着江遷說道:“不僅僅沒有一件,倒不如說能讓我親自手刃他更好,只可惜我們兩個人一直以來都沒有看穿這祝江和祝成是扮豬吃老虎,修爲在我們兩個人之上,我們倆根本不是他們倆的對手,所以請你們二位幫我們兩個出一口惡氣,幫古家出一口惡氣吧!”
“喲,我說怎麼會有人在這種時候多管閒事,竟然還想要救你們古家這羣雜種,原來你們早就認識啊,看來是有備而來啊,你們古家看來是不要命了,古清風你別忘了,就算你們在這裡將我和祝成給殺了,祝家還有的是人呢,你們古家不會有好下場的!巫族神火在一天,你們古家就必須給我們祝家當走狗!”這祝江指着古清風惡狠狠的說道,極爲的囂張跋扈。
還沒等古清風說什麼,只見江遷笑了笑,然後轉過身子,看着祝江和祝成,然後說道:“巫族神火是火神祝融留下來給你們巫族人的祝福,是讓你們拿來用,拿來自保的,但是現如今你們卻用這巫族神火來奴役別人,這是何等的令人髮指。”
祝江聽見了江遷這番話,非但沒有反思,反倒是更加的囂張了,只見這祝江對着江遷說道:“你小子懂個屁,這是我們巫族後裔的神火,這巫族神火該如何運用,自然是我們巫族的後人說了算了,你說的怎麼可能對呢,這巫族神火是我們的祖先火神祝融留下來的,就是避免我們巫族後裔遭受別人的欺負,之前我們遭受天地唾棄,不能夠修煉,這幾年來纔開始突破禁制,如果不是靠着巫族神火,我們早就完了!”
江遷聽見這祝江所說的話之後,內心有些微的震驚,看來這祝江和祝成之前裝作不能夠修煉看來也並非是假的,只不過是到他們這一代之後纔開始可以繼續修煉了,之前這巫族後裔的確是除了這巫族神火之外沒有任何的屏障的。
看來這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若是單純看這些巫族後裔被天地棄絕而不能夠修煉,這自然是極爲可憐的,但是卻因爲如此,這巫族後裔就用這巫族神火來威脅和操縱這古家,也的的確確的是一件罪大惡極的事情,這一點是無法抹去的。
江遷搖了搖頭,然後很是感慨的說道:“用來保護自己自然是無可厚非的,但是你們卻爲了一己私慾,用這巫族神火強大的能力來侮辱別人,這纔是最不可饒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