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老爸,絕對不行,這件事不是你想得這麼容易,老爸,我希望你現在不要介入,尤其不要帶無關人員進入我的死亡谷,老爸,我可以向你保證,遺址中的寶物,我們任何東西都不會碰的,如果我們要打這些寶物的主意,就不會告訴你了,你說對嗎?”阮玲焦急地說道。
她見阮竟雄這樣的態度,心裡有點後悔,覺得自己不該告訴他這些,她很擔心阮竟雄會不顧她的阻攔而直接干預,讓國家機器接收死亡谷的管理,那一切都完蛋了,死亡谷再不會是她阮玲的天下了,不單阮氏工廠面臨危機,她們這些女人和孩子,包括唐文浩的幸福生活從此也將不復存在了,因爲她們不可能還能找到一塊像死亡谷這樣遠離塵世的風水寶地。
“就是,老爸,希望你現在真的不要介入進來,我們肯定不會碰裡面的寶物和文物的,但我姐確實有難言之隱,希望老爸你能理解。”唐文浩也說道。
阮竟雄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女婿和乾女兒,不解地問道,“文浩,阿玲,能告訴我實情嗎?你們到底在擔心什麼?”
阮玲看了一眼阮竟雄夫婦,她在猶豫,死亡谷曾經的事情能不能告訴他?當然,對於阮醫生來說,沒有什麼秘密可言,因爲她曾經是死亡谷的醫生,跟着阮玲很多年了,對於阮玲和阿布曾經的所作所爲,她是瞭如指掌的。
從阮竟雄驚訝的神色來看,阮醫生肯定沒有把死亡谷曾經的狀態告訴她老公,這讓阮玲心裡對阮醫生更加產生了敬意。
“呵呵,阿玲,文浩,你們要是不方便告訴老爸就算了,沒有關係,既然你們信任老爸,話也說到了這個份上,老爸就答應你們,先不介入到裡面去,等你們什麼時候需要老爸幫你們,你們再考慮要不要跟老爸說,好嗎?”阮竟雄見阮玲十分猶豫,乾脆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
“不,老爸,沒關係,我告訴你實情吧!老爸,也許你不知道,阿玲曾經是個大毒梟,我們在死亡谷的工廠不僅生產藥品,也生產毒品,但是,我們生產的毒品主要銷往國外,國內沒有銷售,當時爲了研究毒品,我們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拿一些不聽話的員工,或者外面抓過來的人做試驗品,害死過不少人,直到碰到了文浩,我把他誤抓進了我們的地盤,我對文浩一見鍾情,慢慢地,我跟以前的合作伙伴產生了分歧,不打算再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了。”
“可是,我的合作伙伴不答應,我們雙方發生了火拼,死了不少人,被我們焚燒後集中掩埋了,我是擔心你們一旦帶兵進入了死亡谷,以前的許多秘密就無法保守了,畢竟,我們裡面還有不少受害者仍然被我關押着,但是,我沒有再虧待他們,好吃好喝地養着他們,給他們治病,戒毒,除了不讓他們離開死亡谷,其它跟正常人沒有什麼兩樣,因爲我怕他們出去以後把過去發生的事件到處宣傳,這樣勢必會引起政府對我們的圍剿,老爸,我們知道錯了,從遇見文浩開始,我真的開始棄惡從善,再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良心的事情。”阮玲懺悔道。
阮竟雄震驚地看着自己眼前這位美麗絕倫的乾女兒,她看上去何等聰慧,善良,溫柔,怎麼也無法將她與作惡多端的女毒梟相聯繫。
“阿玲,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阮竟雄問道。
“嗯,老爸,我對您沒有一點隱瞞,句句是實話,媽她也是經歷者,她都很清楚,但你不要怪媽,她們都是執行者,一切都是我的錯,不過,老爸,請你現在不要抓我,等我實現了自己的理想,將死亡谷建設成爲我們越南最大的戒毒研究基地,爲自己所犯下的罪過贖罪,我自己會給社會一個交代的。”阮玲動情地說道。
“不,姐,不管任何時候,我都不會讓別人把你抓起來的,以前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大部分是阿布做的,跟你沒有什麼關係,你只是負責生產產品,並沒有直接幹壞事,何況,這些年,你還爲你們當地政府做了不少貢獻,解決了不少人的就業問題,也給國家交了不少稅收。”唐文浩說道。
“阿布?你跟阿布是合作伙伴?”阮竟雄驚訝地問道。
阮玲見阮竟雄表情驚訝,疑惑地問道,“老爸,難道你也認識阿布嗎?”
“當然了,舉報黑龍兄妹的就是他,當時,我們也是考慮到他舉報有功,就沒有立即抓捕他,其實,公安部門已經跟我們說過,阿布是毒販子,但一直沒有抓到他的把柄,後來,這個人就消失了,估計也是跑到國外去了。”阮竟雄說道。
“老爸,沒有,阿布沒有走,他已經是死人了,而且死了幾年。”阮玲說道。
“啊?這個阿布死了?誰殺的?不會是你們倆吧?”阮竟雄似乎猜到了阿布的死與唐文浩和阮玲有關。
“不是我們倆,老爸,是我幹掉他的,這小子要欺負我姐,我能放過他嗎?而且,他是綁架了把阿玲帶大的阿香婆婆,讓我們憤怒的是,這個王八蛋連阿香婆婆都沒有放過,所以,他必須死。”唐文浩事過幾年說到阿布還是咬牙切齒。
“啊?阿布這混蛋連阿香婆婆的主意也打呀?真是畜生啊!該殺,文浩,殺的好,這種人就該千刀萬剮。”阮醫生摸着自己的大肚皮說道。
“沒錯,文浩,你們做得對,像阿布這樣的社會敗類,確實應該除掉他,你們這也算是爲民除害了,老爸支持你們。”阮竟雄說道。
“老爸,有你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那你幫我找一個值得信任的法醫吧?我還是想查出阮盈姑娘的死因,否則,我們死亡谷將人心不穩。”阮玲說道。
“行,阿玲,那老爸就讓陳法醫跟你們走一趟吧,這位陳法醫跟老爸合作了三十多年,我們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他以前是軍醫,後來才做的法醫,他跟你們回去肯定沒問題的。”阮竟雄說道。
“太好了,老爸,謝謝你!”阮玲說道。
“自家人不客氣,阿玲,那你們打算什麼出發?我好讓他做好準備,否則,太倉促,老爸擔心人家被別的單位請他上課去了,他可是專家。”阮竟雄說道。
“哦,寶貝,那我們後天走吧!明天要帶黑龍大哥給阮彪等幾個大哥上墳,行嗎?我們早回去早回來,那個頭蓋骨還沒有去化驗呢!”阮玲對唐文浩說道。
“嗯,姐,我聽你的安排。”唐文浩說道。
“什麼頭蓋骨呀?是不是你們從那個地宮裡帶出來的?”阮竟雄疑惑地問道。
“對,老爸,我想把那個頭蓋骨帶到河內,找一家權威的檢測部門檢測一下,看看上面是不是有毒,如果沒有的話,那問題還是出在阮盈自己身上,就可以排除跟這具頭蓋骨有關了。”阮玲說道。
“有道理,不過,以老爸的經驗來看,跟頭蓋骨有關聯的可能性非常小,幾千年前的頭蓋骨,能有什麼致命的毒呀?”阮竟雄說道。
“就是,但檢測一下我們也踏實了,老爸,要不就這樣吧!你先跟我們聯繫一下法醫,我們回去準備給黑龍大哥和武魁接風,我跟我姐明天再過來看你們吧!”唐文浩說道。
“行,那你們先忙着吧!阿玲,文浩,今天你們跟老爸說的事情,老爸心裡有數了,你們不要有任何心理負擔,明白嗎?現在在老爸心裡,家庭比事業重要,老爸已經失去了兩個親人,再不想失去你們了。”阮竟雄動情地說道。
“老爸,謝謝!那我們先回去了,還要安排酒店宴會呢!”唐文浩和阮玲站起來跟阮竟雄,阮醫生告別了。
離開了阮竟雄家,唐文浩拿起電話給阮剛撥了過去,很快,裡面傳來了阮剛爽朗的笑聲,“呵呵,文浩兄弟,回來了嗎?”
“呵呵,阮大哥,我回來了,不但我回來了,我還給你帶來了一個老朋友,你非常要好的朋友,要不要見見呀?”唐文浩笑道。
“啊?非常好的朋友?我現在除了你,還有武魁兄弟,別的朋友都沒有了,難道武魁兄弟也跟着你到了諒山嗎?”阮剛笑問道。
“呵呵,我二哥確實過來了,不過呢,我說的人不是他,是另外一個人,你跟他很熟悉,你跟阮彪大哥,陳霸和韓虎他們幾個以前都很服他,猜出來了是誰嗎?”唐文浩笑問道。
“啊?你不會說的是黑龍大哥吧?可黑龍大哥已經死了幾年了,到底是誰呀?我怎麼想不到是哪個人讓我們哥四個都服氣呀?”阮剛疑惑地問道。
“呵呵,賣個關子,你要想知道這個人是誰,那你還是上皇家酒店吧!今晚我們在皇家酒店,不見不散,到時候,有驚喜等着你的。”唐文浩笑道。
“文浩兄弟,到底是誰呀?別讓大哥猜了好不好?大哥是粗人,不擅長猜謎語,哦,對了,不會是金虎吧?難道金虎也從金三角撤出來了?”阮剛猜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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