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七嘴八舌地提出自己的意見,可是幾乎所有人都贊成把唐文浩給殺了,唐婉留下還是一起殺了有不同的意見。
把唐婉嚇壞了,“老公,他們都說要殺了你,怎麼辦?”
“靠!他們這羣老弱病殘的人殺得了我嗎?我跟你邊邊和他們戰鬥都沒有問題,你信嗎?”唐文浩壞笑道。
“老公,你壞死了,你不要老這樣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他們真的是這樣商量的,我們還是要做些準備,看看怎麼對付他們,又不傷害他們,我是覺得他們真的不是壞人,最好不要傷害到他們。”唐婉說道。
“老婆,他們都要殺你老公了,你還不讓我傷害他們,那你說我該怎麼和他們周旋?”唐文浩反問道。
“你就點他們的穴道呀!你把他們制服了還不傷害他們,他們不就知道我們不是他們的敵人了嗎?”唐婉說道。
“行,就按你說的辦吧!可這麼多人也不容易控制的,擒賊先擒王,我看那個說話的老爺子肯定是他們村長,我等下就先把他拿下,不過,老婆,跟你商量一下,如果萬一裡面有死乞白賴要嫁給我的美女,你不許攔着哈!你一個人對付不了我,有這個機會,讓我再添加一位美女,怎麼樣?”唐文浩調侃道。
“呵呵,你……你腦子裡就沒有其它的嗎?整天就知道要美女,家裡那麼多美女你還不知足呀?”唐婉嬉笑道。
“呵呵,開玩笑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是要把氣氛搞起來嘛,不能太悲切了,總之一句話,跟我出來,你絕對是安全的,我也不可能讓你變成別人的新娘子了!你是我親愛的老婆嘛!”說着,唐文浩托起唐婉的下巴親吻了一口。
唐婉羞澀地笑道,“我真佩服你,都這個時候了一點都不擔心似的。”
“呵呵,擔心啥?我連這批老弱殘兵都擺不平,還敢到金三角混?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等下你的主要任務是把我的決定傳達給他們,你就告訴他們,如果他們把你老公惹毛了,你老公就要在這裡大規模的納妾,把他們的未婚女人都收到你老公的牀上來。”唐文浩調侃道。
“呵呵,行了,別貧了,我們要爭取早點安全地離開這裡。”唐婉笑道,她見唐文浩一副完全不把這幫人放在眼裡的神態,心也寬多了,她對唐文浩的能力那是絕對的崇拜。
兩人正聊着,只見有人拿着火把朝他們這個柴房走了過來,唐文浩笑道,“老婆,看見沒,有人看上你了。”
“別開玩笑了,等下我們見機行事吧!只要他們不對我做出過激的行爲,你就不要傷害他們,好嗎?”唐婉叮囑道。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肯定不會傷及無辜的,這些人也都是可憐的人,尤其還有這麼多的孩子在場。”唐文浩嚴肅地說道。
“嗯!老公,我就知道你肯定心裡有數的。”唐婉笑道。
剛說完,柴房的門茲呀呀地被人推開了,一個小夥子舉着火把,後面兩位老人用槍指着唐文浩和唐婉,小夥子冷冷地對唐婉說道,“你,出來一下,你蹲下!”他指着唐文浩喝道。
唐文浩瞥了一眼唐婉,唐婉點點頭,示意他蹲下,唐文浩只好無奈地蹲了下去,心裡極度鬱悶,因爲以的能力,幾秒鐘就能把這三人控制在柴房裡,讓他們都變成他的人質,可唐婉讓他以忍讓爲主,他也只能蹲下去了。
唐文浩蹲在地上,眼睜睜地看着唐婉被這夥苗族人押走了,臨出門時唐婉告訴唐文浩,只有發現她有危險的時候,他才能出手相救,但也儘量不傷人,唐文浩心想,這任務也夠艱鉅的。
其實他也理解唐婉的意思,這些苗族人都不是壞人,只是他們的思想被人控制了,戰爭結束後那些侵略人又撤走了,搞得這些人完全脫離社會現實,孤立於這深山叢林之中,又長期被剿殺,矛盾尖銳,他們防着外來人也是正常的。
再說唐婉,被幾個人押到了這戶人家的門前,火光照耀下,寨子裡的這些與世隔絕的村民不管男女老少都用眼睛盯着她看,有羨慕的,有貪婪的,也有疑惑的,當然也有看笑話的。
那站在前面講話的老人對唐婉說道,“你說你是中國的苗族人?”
“對,老人家,我確實是苗族人,要不我怎麼能聽懂你們的話呢?我和我老公真的對你們沒有惡意,我們只是路過這裡。”唐婉繼續解釋道。
“姑娘,能聽懂我們的話不一定是苗族人,除非你有確切的證據證明你是苗族人,否則,我們絕不會讓你們離開這裡的,你已經找到了我們的寨子,萬一你們是政府軍派來偵查我們的,那我們整個寨子都危險了,你說,你除了會苗家話,你還有什麼可以證明你是苗家人的嗎?”老人問道。
“老人家,之前我還可以證明我是苗家人,但現在我真的證明不了,因爲我的身份證被金三角的毒梟給廢掉了,所以我纔要通過偷渡的方式進入金三角,如果我有合法的身份證明,我何苦要從這深山裡穿過去呢?”唐婉苦口婆心地說道。
“老爹,不用跟這女人廢話了,就把她送給阿明做老婆吧!那男的殺了算了,我們寨子可不能再出事了,還是小心爲妙,這兩夫妻身上揣着手槍,又是去金三角,估計也不是什麼好人。”有個男人不耐煩地說道。
唐婉儘管聽了這話有些擔憂,但並不太害怕,她知道,別看寨子裡有幾十號人把她們倆都抓住了,也關起來了,可唐文浩真要出來的話,沒有人能擋住他的,只是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讓唐文浩動手。
“這位大哥,請你不要傷害我們,我們確實是誤闖了你們的村寨,可我們真的沒有惡意,只是想在這裡住一個晚上,明天早上就走,請大家放過我們吧!就看在我們是一個祖宗的份上。”唐婉哀求道。
唐婉這樣一哀求,現場開始竊竊私語起來,尤其是女人們,見唐婉說得這麼可憐,又看到裡面關着的唐文浩長得挺帥,就開始給他們倆說好話,說這兩人看上去確實不像壞人,讓他們走算了。
但大部分人還是反對把兩人放走,擔心唐文浩和唐婉萬一是政府軍派來的,那對寨子就是滅頂之災。
正這時,從人羣中走出來一位黑臉大漢,豹子眼,身材高大,他走到唐婉的身邊,伸出粗大的手,捏着唐婉的下巴,淫笑道,“長得挺漂亮的,既然是苗家人,就不要走了,以後你就是我老婆了,老爹,就按大家說的,這女人給我阿明做老婆了,裡面的小子殺了得了,以絕後患,好吧?老爹?”
唐婉被他捏得很疼,皺着眉頭啊了一聲,身子往後撤,俏臉通紅,她沒有想到突然殺出這樣一個流氓樣的男人。
衆人都鬨堂大笑了起來。
裡面的唐文浩藉着柴房木板之間的間隙看得真真切切,他不禁怒火中燒,心想,看來唐婉的善良很難讓他們倆安全地離開這個蠻夷之地,也許還只有武力才能解決問題。
想到這,唐文浩開始踅摸柴房裡的一切,他首先暗中運氣,將綁在他身上的繩子全部崩斷,然後從地上找了一塊稍長一點的柴火棍,眼都不眨地盯着外面的動靜,伺機出擊。
外面的唐婉越往後退,這叫阿明的小子則步步緊逼,鹹豬手在唐婉的俏臉上肆意摸揉,甚至要將他臭烘烘的嘴巴朝唐婉的香脣上啵,這下唐婉不幹了,對柴房裡早已憤怒到了極點的唐文浩喊道,“啊!老公,救我!”
這些無動於衷的村民都歡呼了起來,那老爹也並不阻止這阿明對唐婉的侮辱,只是抽着旱菸袋冷漠地看着唐婉。
就在這些村民看熱鬧正起勁的時候,就聽咣噹一聲,柴房門被唐文浩一掌給擊倒了,門口兩位守門的老爹端起手中的自動步槍就要朝唐文浩開槍,還不等他們開槍,只見唐文浩揮指直點兩人的穴位,兩老人家都木木地站在一旁,手中的槍瞬間到了唐文浩的手裡。
所有這一系列的動作迅速而連貫,把現場幾十位村民都震驚了,沒有一個人反應過來,與此同時,唐文浩的雙手握住雙槍迅速竄到了老爹的面前,並用一支槍指着他,另一支槍的槍口則指着那位調戲唐婉的阿明。
也許是他們這些人一輩子也沒有見識過身手如此厲害的人,所以纔沒有人反應過來,沒人想到要反擊他,讓唐文浩佔了一個大便宜。
唐婉見唐文浩得手了,連忙跑到了唐文浩的身邊,對這位呆住了的老爹說道,“老人家,這都是你們逼的,我們真的沒有想過要跟你們作對,老爹,如果我老公放了你們,你能保證不傷害我們嗎?”
“姑娘,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老公肯定不是一般人,他是做什麼的?如果你們確實不是政府軍派來的,那你們跟我們寨子就沒有什麼過節,我們也不會傷害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