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瑤也知道怎麼回事了,心裡有些隱隱的羨慕,她突然覺得自己也想要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了,可是一想到思惠,她又打消了自己的這個念頭。
“不行,自己怎麼能有這樣的念頭呢?媽媽爲了自己,終生未嫁,直到自己長大成人了,她纔有了文浩這個男人,思惠還這麼小,自己怎麼能想到生一個自己的孩子呢?”小瑤對自己突然閃出的這個念頭有些愧疚,覺得對不住死去的阿惠。
唐文浩一聽說曼妮又懷上了第二胎,也非常開心,忙提醒她要好好養身子,不能太勞累了,生怕她也像阮玲一樣,不注意搞得流產就麻煩了。
晚上,唐文浩,阮玲和小瑤與那個禿子相約在昆明人民路某茶樓見面,唐文浩他們到了約定地點時,那禿子早已在包廂裡候着,見到唐文浩和阮玲,小瑤後,先是有些驚訝,然後噗通就給唐文浩跪下了,不停地磕頭。
然後又爬到小瑤面前,給她磕頭認罪,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追悔莫及,小瑤到底是姑娘,心地善良,將美眸遞給了唐文浩,問道,“文浩,要不先讓他說話吧?”唐文浩將目光又遞給了阮玲,阮玲點點頭,唐文浩走到這小子的跟前,探手在他後面拍了一下,這禿子立馬感覺到喉嚨裡不再那麼難受了,試着說了一句,“謝謝!”見真的能正常說話了,再次趴在地上給唐文浩磕頭,給小瑤磕頭。
小瑤見這禿子此時此刻像一條狗一樣趴在自己面前磕頭認罪,先前那種春風得意和盛氣凌人早已沒有了蹤跡,覺得他無比渺小,也突然覺得唐文浩的形象高大了起來,這個男人確實不一樣,除了長得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之外,還特別讓人有安全感!
阮玲見他禿子能說話了,過去就扇了他兩個耳光,把這小子打蒙了,捂着臉呆呆地看着阮玲,不知道這大美女爲什麼還要打自己,以爲是沒有給她下跪,忙又爬到阮玲面前給她磕頭,把唐文浩,阮玲和小瑤都逗樂了。
這禿子一臉的羞愧!
“混蛋,以後再敢打我們家小瑤的主意,你就永遠別想說話了。”阮玲嬌喝喝道。
“是,是,美女,我再也不敢了,小瑤,對不起!我昨晚真是喝醉了,鬼迷心竅了,對不起!我賠你的精神損失費,你們要多少,開個價,只有不超出我的能力,我一定答應你。”禿子忙說道。
“呸!誰要你的錢呀?錢,姑奶奶比你多,你信不信姑奶奶可以把你的律師事務所買下來?你以爲你有點錢就可以亂來?就可以隨意欺負女孩子?我們家小瑤你也敢碰,你不要命了吧?告訴你,這是你沒有成功,你如果真的侮辱到了我們家小瑤,你今天就死定了。”阮玲憤怒地說道。
這禿子被阮玲嚇得全身冒汗,唐文浩蹲下去,在他耳邊壞笑道,“呵呵,小子,老子有一百種方式讓你生不如死,我不但可以讓你說不出話來,我也可以讓你永遠都做不成男人,你信不信?不信我們可以試下。”“不,不,大哥,我永遠也不敢了,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大哥,既然你們不要錢,那你們說一下,你們需要我做什麼,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照辦。”禿子擔憂地說道。
“行,這纔像個人說的話,你先起來吧!首先,我們家小瑤畢業論文需要的素材,你必須老老實實地給她,而且,她在你們所實習,今後只拿工資不上班,更不許安排她出差,其它的,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唐文浩冷冷地說道。
“好好好,沒問題,以後她需要我做什麼,儘可以提,我一定照辦。”禿子站起來訕訕地說道。
“那你趕緊滾吧!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了。”小瑤羞憤地怒視着他。
阮玲也冷冷地說道,“滾吧!記住你今天的話,否則,你會後悔的。”這禿子連忙灰溜溜地出了包間,到了茶樓外面,回眸看了一眼樓上,長嘆了一聲,“唉!以爲自己豔福不淺,沒想到碰到碰到一朵帶刺的玫瑰,看她這男朋友和她這位姐姐的摸樣,她家在越南到底是做神馬的?大老闆?”禿子帶着一系列的疑問離開了茶樓。
唐文浩他們仨在樓上的窗戶裡看着這禿子開着一輛本田車離開了茶樓,唐文浩笑道,“這小子以後絕對不敢打小瑤的主意了。”“呵呵,那當然,他是律師,靠嘴巴吃飯,你讓他不能說話了,等於把他的飯碗砸了,他以後靠什麼吃飯?……對了,寶貝,小瑤,我們也該吃晚飯了,姐餓了,你們也餓了吧?”阮玲笑道。
“呵呵,我早餓了,下午那麼辛勤地勞動,體力消耗不少了,姐,晚上我們接着……。”剛說到這,意識到了小瑤在場,他忙閉住了嘴巴,不好意思地一瞥小瑤,小瑤顯然也聽懂了他充滿曖昧的語言,羞澀地低着頭抿嘴笑。
阮玲早習慣了唐文浩這種語言特點,當然無所謂,她見小瑤羞紅了臉,忙打趣道,“小瑤,害什麼羞呀?男男女女在一起不就這麼回事嘛!你記住姐姐這句話,等你們倆結婚了,你就知道姐姐這話有道理了。”“小姨,我怎麼能叫你姐姐呢?”小瑤羞澀地說道。
“呵呵,反正我以後不想做你小姨了,我只想做你姐姐,這樣顯得我也更年輕呀!搞得好像我大你好多似的,就這麼定了。”阮玲笑道,她就是要通過這種漸漸滲透的方式,讓小瑤慢慢融入阮家媳婦當中來。
三人回到入住的賓館裡點了七八個菜,就地就餐,本來小瑤菜都買好了,但阮玲說既然大家都餓了,就在賓館吃算了。
吃飽喝足後,小瑤在賓館裡陪他們倆聊了一會兒,說自己要看書複習功課,就抱着小思惠回家了。
“姐,小瑤和思惠都回家了,現在輪到我們倆做功課了吧?嘿嘿,姐,我們上去吧!今晚你別想睡覺了。”唐文浩一臉壞笑地將阮玲抱了起來朝牀上走去。
“小色狼,永遠都這麼猴急猴急的,姐愛死你了。”阮玲幸福地笑道。
第二天下午,阮玲告別了唐文浩和小瑤離開了昆明,她走之前,把房間退了,讓唐文浩搬回小瑤的出租屋跟她一塊兒生活了。
從此,小瑤每天專心讀書,基本上白天都在學校上課,自習,晚上再回來,唐文浩則整天帶孩子,只有晚上的時候纔是小瑤抱着寶寶睡,他纔可以輕鬆一些。
不過,這段經歷讓唐文浩對女人又多了一些理解和尊敬,他開始佩服阿梅姐這些整天在家裡帶孩子的女人,覺得她們其實真的很偉大,帶孩子遠不是自己當初想象的那麼簡單,由於孩子現在不會說話,她不舒服了,只有通過哭才能表達出來,而且,她到底哪裡不舒服,你根本不知道,有時候是尿尿了,有時候是拉屎了,有時候被蚊子叮了,有時候是悶了,需要出去放風,你一下沒有理解她,小傢伙就一直哭,真的很難弄。
但這也因此鍛鍊了唐文浩,他變得比之前更有耐心了,和思惠的父女感情也與日俱增,其實,他對自己這麼多的孩子,除了俊俊,冠冠,文英,恆恆,念曦還有阿美的雙胞胎女兒,就對思惠感情深了,其她孩子因爲接觸少,雖然是他的親骨肉,但感情都不是太深。
和小瑤在同一房間裡生活了一個多星期,兩人一直相安無事,相敬如賓,小瑤除了對唐文浩有說有笑外,並沒有表現出更爲親密的舉動來,這多少讓唐文浩有些失落,他的內心充滿了對小瑤的渴望,可一想到小瑤對自己的這種態度,他又不忍心強迫她。
阮玲說的沒錯,唐文浩開始一兩天沒事,能扛住,可隨着時間的一天天過去,他多餘的精力越來越旺盛,日子也越來越難熬了。
本來他想上陳杰家住幾天,眼不見心不煩,只要小瑤那性感的身子不是每天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他會好受一些,可是陳杰依舊在香港處理兩家合作事宜,短期內回不來,這讓他有些絕望,他很擔心自己哪個晚上扛不住會不顧一切地把小瑤變成他的女人,但又擔心小瑤無法接受而傷害了她。
因此,唐文浩開始思索着如何熬過這剩下的十幾天。
又在煎熬中度過了幾天,這一天,唐文浩抱着思惠剛剛目送着小瑤騎着電瓶車離開了家,看着她那一頭秀髮飄灑在腦後,漸行漸遠,心中一陣感嘆,“小瑤,你的心是鐵的做嗎?你難道不知道我是真心愛你的嗎?如果我不愛你,我早強行進入了你的身體,就是因爲愛你,我才捨不得傷害你呀!可你知道嗎?我真的要瘋掉了,我想你要想瘋了。”媽的,上樓繼續打遊戲!唐文浩這些天逛街也逛煩了,覺得還是打遊戲時間過得最快,一場遊戲打下來就一個小時過去了,也不胡思亂想了。
於是,他又抱着思惠回到了家裡,剛一進門,見牀上的電話響了,他忙跑過去抓起手機一看,是曼妮打過來的,趕緊按鍵應道,“姐,你們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啥時候回來呀!我要憋瘋了,我已經二十天沒有女人了,再不行,我真要受不了了,阿玲又說她那邊正盤點和審計呢!你們這邊能不能快點呀?要不你先過來陪我兩天吧!不,就一天也行,我實在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