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何一個旅遊景點,永遠不會缺這樣一種人,他們靠各種坑人的行爲來賺錢,比如收取高額的管理費,衛生費,比如你去管理,當地少數民族很多人喜歡穿着民族服飾等人合照,然後你問價格,說是十塊錢,你覺得便宜,就要拍,然後幾個同樣的人就走過來,跟你一起拍。
結果付錢的時候,人家說是一個十塊錢,那總共有幾個人,你就得付幾十塊錢。
這種坑爹的行爲在神州的各大旅遊景點屢見不鮮,而且,這種十分明顯是宰客的行爲,並沒有再到任何的禁止!就跟賣切糕,人家說十塊錢,你以爲是十塊錢一斤,但是人家跟你說是十塊錢一兩一樣。
不得不說,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也不得不說,神州人是那種一直被坑從未長心眼的人類。
趙鋼鏰曾經就碰到過一個事情,當年他們去藏區那邊執行任務,完了之後一起出去玩,一起的其中一個人看到山坡上有羊羣,說要拍照,結果人家說了,拍照二十塊,那不貴啊,那人就歡天喜地的拍了,結果拍完了,人家說,拍一隻羊二十塊……那麼一算下來,山上的羊好幾百只,那就得好幾千。
這明顯坑人的行爲自然是不可能付錢啊,結果藏區的人民不幹了,抽出傢伙呼朋喚友就把趙鋼鏰一夥人圍住了,也怪那些人倒黴,那拍照的人性格不是很好,但是卻是小組裡頭實力最強悍的幾個之一,直接一人挑了N個人,把那些人打的哭爹喊娘喊活佛,最後這事兒驚動了當地政府,本來當地政府是絕對偏袒當地人民的,但是一知道趙鋼鏰等人的身份,當地政府才把這事兒不了了之。
而眼下,很顯然,這幾個海爾兄弟明顯就是這種人了,外頭趙鋼鏰可是看到的,這片區域都是公共區域,而這些東西都是公共設施,根本就不用花錢,而這些人估計就是當地的本地人,仗着本地人的優勢來敲詐遊客。
至於會不會因此而影響旅遊業,那是根本不可能的,神州十多億的人,每年來這邊的人上千萬,而且還是流動的,你再怎麼坑,也坑不到多少人,但是坑來的那些錢卻足以讓你發家致富了。
“要錢沒有!”
趙鋼鏰說道,“要想攔着我們的話,你可以試試。”
“哦?聽你口音,好像也是這邊的啊!”
海爾兄弟眯着眼睛,說道,“從福建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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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趙鋼鏰眉毛一揚,說道。
“當然可以,福建跟我們泉州,好歹也是鄰居城市,這樣吧,算你們便宜點,總共給個兩百塊錢就可以了!”海爾兄弟說道。
這一下子就減了三百,周圍幾個男學生就低聲嘀咕了起來。
“200塊也不多嘛。”
“就是啊,兩百塊而已,犯不着跟人起衝突!”
“鋼鏰!”
這時候,何曉柔走到趙鋼鏰的身邊,說道,“你怎麼看。”
“老師你怎麼看?”趙鋼鏰看着何曉柔,笑道。
何曉柔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說道,“看來你跟我想的一樣。”
“那是當然,一分錢不給。”趙鋼鏰嘴角翹起,對海爾兄弟說道,“要錢沒有,東西不給我們,我們就強拿,你覺得就你們這幾個海爾兄弟,能攔得住我們?”
“海爾兄弟?”很顯然這個穿着紅內褲跟海爾兄弟一樣的人沒有看過海爾兄弟,疑惑的唸叨了一下後,這人挺起胸膛,說道,“怎麼,想打架?”
“怎麼?想打架?”趙鋼鏰摸了摸鼻子,笑問道。
趙鋼鏰話音剛落,從不遠處就涌來了一羣人,原來是周童言看到這邊情況有點不對,帶着整個班級二三十個的男人都衝了過來。
這二三十個人一下子就把海爾兄弟給圍住了。
“鋼鏰哥,怎麼了?”
周童言滿臉的張狂,他現在可是牛人了,可以拿得起幾百斤的石頭,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能夠隨便被人欺負的周童言了。
“有人想跟咱們打架!”
趙鋼鏰似笑非笑的看着海爾兄弟,說道,“要打架,我們不怕你,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同學們,很希望能夠帶給你我們福建人的熱情。”
“你們!!”
海爾兄弟沒想到趙鋼鏰這邊竟然這麼多人,猶豫了一下後,海爾兄弟朝着地上狠狠的吐了口口水,說道,“算你們狠,咱們走着瞧!”
說完,海爾兄弟帶着其他幾個海爾兄弟轉身就走開了。
“切,我還以爲能幹一架呢!”
周童言傲然的說道,“剛好我可以熱熱身,好久沒有打架了,唉,這骨頭都不自在啊。!”
“你這輩子打過架麼?”趙鋼鏰問道。
“沒有……”
“那說你妹啊!”
趙鋼鏰一腳把這裝逼的貨給踹出去老遠,直接讓周童言臉朝下印在了沙灘上。
這邊跟人起了點事情,何曉柔自然不會再把東西放在那,而是讓趙鋼鏰幾個人收拾了一下東西,一羣人就沿着海灘往元出走。
走了大概十幾分鍾,幾人總算是來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這是一個大型的燒烤場。
燒烤場靠山而建,老闆搭起了好幾個棚子,棚子裡頭有桌椅,而棚子外頭一百米左右的地方,就是大海,中間是一片黃色的沙灘,環境相當的好。
老闆是一個曬得黝黑的年輕人,看着大概二十多歲,穿着一條紅色的背心,帶着一個草帽,腳上是一雙拖鞋,整張臉上滿是笑容。
“你們好你們好!是皓月中學的同學吧?都進去坐吧,下午太陽毒着呢!”老闆熱情的招呼衆人進去,然後還讓員工幫東西都給搬進棚子裡頭。
“老闆,怎麼稱呼?”
趙鋼鏰走到老闆的旁邊,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紅雙喜,遞了一根過去。
老闆笑了笑,接過煙說道,“大家都叫我郝奔放。”
“好……好奔放!”
趙鋼鏰張着嘴,好懸沒有讓嘴裡的煙掉出來。
“嘿嘿,我覺得這名字挺好,挺奔放的!”郝奔放笑着說道。
“確實夠奔放!”
趙鋼鏰點了點頭,目光掃過郝奔放的脖子。
那脖子上,赫然紋着一個血字,血字上面是一把斧子,血字下面,是一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