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就快退到教堂的西南角落裡的時候,巴拿馬終於到了我之前部下蠱蟲陷阱的地方。本書醉快更新百度搜索抓幾書屋。
紅衣主教,在整個教廷裡面都是頂尖實力的強者,紅衣執事更是戰力最強的那羣人。
我以往的戰鬥經驗告訴我,世界上沒有不可打敗的人,只有不夠完美的計劃或者陷阱,就好比強如君先生,被羅剎門暗算,中了毒之後被那隻巨大河狸差點給殺死。
巴拿馬,一定還有很多的手段沒有使用出來,但是,我已經不準備給他這個機會了!
“從今天起,黑夜即將降臨,而我將...”巴拿馬拿着手裡的十字架,嘴裡開始說出在我眼裡就是神經兮兮的話來。
我抱着索婭,朝着他露出一個微笑,心中蠱咒猛然發動。
頓時巴拿馬四周的地面忽然開裂,碎石伴隨着地底的泥土,一下子向上涌出,將他整個人包住。
同時我將一股巫蠱之力送進索婭的身體,然後放下她,雙腳在地面一蹬,“砰!”的一聲,地面開裂,我的身體就像是一發炮彈一樣朝着巴拿馬射去,黑色的巫蠱之力已經在我的身體周表環繞。
之前偷襲我的那四名血族全都張開嘴露出尖銳的獠牙,朝着我發出一聲淒厲的嘶吼,化作四道黑影朝着我掠了過來。
如果是在以前,他們的速度我根本都看不清,但是現在,我看到他們傻乎乎的直接朝着我衝過來,儘管能夠把他們的動作看的一清二楚,但是我卻並不打算用手腳來對付他們,而是直接朝着前面一伸手,放出一股黑色的蠱暴!
蠱暴過後,我從那四名血族當中穿過,他們已經變成了四具白骨。
黑色的蠱暴將四名血族吞噬成白骨之後,覆蓋在了我用土沙蠱上將巴拿馬包住的土堆上面。
當我掠到土堆面前的時候,直接一拳朝着上面砸了上去,怒目金剛法相在我身後顯現而出,於此同時,土堆裡面忽然射出無數道白光。
那些白光撞在我身上,就好像有無數個拳頭落在我身上一樣,我咬牙大喝一聲,一拳轟出!
“砰!”的一聲,土堆被白光完全崩散,而我的拳頭,也砸在了巴拿馬心口。
一陣骨頭碎裂的咔嚓聲響起,巴拿馬的胸骨完全碎裂,向着下面塌陷,然後他整個人朝着後面拋射而出,將教堂內的連體木凳一路撞碎,最後重重撞在教堂巨石壘成的牆壁上,以他身體爲中心,牆壁上出現一個蜘蛛網式的裂痕。
巴拿馬的身體在牆上停留了三秒鐘,這才從牆上慢慢滑落,砸在地上之後一動不動,已經生機全無,不知道是迴歸了神的懷抱還是撒旦的懷抱。
我身上的衣服,也被之前的白光毀的差不多,我轉過身來,看向那四名依然站在那裡,甚至都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的血族。
“你竟然殺死了巴拿馬!”其中一名血族語氣激動地說道。
我聳了聳雙肩:“不要這麼激動,不出意外的話,連你也會一併殺死。”說完之後我擡步就朝着他們走去。
“混蛋...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們就殺死哈德!”那名血族的指甲忽然變長,直接刺入哈德神父的脖頸,但是沒有割開大動脈。
“抱歉。”我看了一眼哈德,微笑着說道:“我並不認識你,所以我完全沒有必要因爲你而不殺這幾隻臭蝙蝠。”
哈德聽到我的話,也是微微一笑,顯然是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那幾個血族卻開始緊張起來:“混蛋...你別騙我,我真的要殺死哈德了!”
“別在我殺你們的時候殺他,那樣說不定我還會產生一絲愧疚感,要殺就現在。”我腳步不停,依然朝着他們大步走去。
“見鬼!你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和我們血族做對?你要知道,今天過後,整個倫敦都會是我們血族的天下,到了那個時候,你就算能飛也離不開倫敦!”
“哦,既然我反正逃不掉了,那還不如多殺幾隻小蝙蝠,就先拿你們開刀,你是這個意思嗎?”
那個血族呆在那裡:“該死!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
他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被定住,索婭在一旁站了起來,她的瞳孔已經完全變化。
我聳了聳肩:“看來你們血族不愛看小說電影電視劇,不知道在面對敵人的時候,話多往往會被***翻呀!”
走到那幾個血族面前,我直接伸手卡住他們脖子,咔嚓咔嚓兩聲就掐斷兩個,剩下的兩個,一個是把手裡的指甲變長插進哈德脖子裡的傢伙,另一個是我留下來有用的傢伙。
我把那傢伙的手慢慢從哈德脖子裡拿出來,然後一根根把他的指甲掰斷,一邊掰斷他的指甲一邊對他說道:“你怎麼會愚蠢到相信我的話?如果我不在乎哈德的性命,怎麼可能一步步走向你們,而不是直接動手殺掉你們?”
說完之後,我已經將他那隻指甲變長的手指全部掰斷,然後擡起來,讓他自己看到自己的手指翻轉扭曲的掛在掌上的詭異樣子。
“這樣,是不是更具有藝術感?聽說你們血族都是貴族,應該很懂得欣賞藝術纔對。”我說着又把他的手掌直接抓住就扭動,骨骼筋肉崩斷的聲音不斷髮出。
“多麼動聽的聲音啊...”我說着伸手對索婭打了一個響指,索婭心領神會,這名血族一下子就可以說話了,他張開嘴就發出傳呼:“魔鬼!你是個魔鬼!我的手...”
“說,你剛纔說的血族過了今晚,就可以統治倫敦是什麼意思?”我問道。
“高貴的血脈是不會向魔鬼屈服的!你不要妄圖讓我告密!”這個傢伙說道。
我笑了笑:“既然你這麼說,那麼我就只能,把你這隻手也變成藝術品。”
那傢伙瞪圓了眼睛:“你會下地獄的...”
他話還沒有說完,我直接就把他另一隻手朝着他的咽喉一刺,他長長的指甲刺穿了自己的咽喉,嘴裡開始流出鮮血,這個血族不可思議的看着我:“你...”
“知道你是硬漢啦,沒那麼容易就說出來,雖然我有好多種方法可以讓你說出來,但是我沒那麼多時間折磨你,所以就讓你去死。”我說完之後朝着他微微一笑:“請代我向撒旦問好。”然後一把將他推倒在地。
接着我走到那最後一名血族面前,朝着他露出一個微笑,一個響指打出,索婭讓這名血族可以說話。
“血族永遠學不會背叛,不管是面對...”這傢伙也是一臉決絕,但我已經說了,我根本就沒打算從他們的嘴中得到答案,而是直接朝着這個血族噴出一口血水,同時發動巫蠱之力,使用“降”字訣!
血水化作的血霧從這傢伙嘴巴里面直接鑽入,這個血族的瞳孔立馬開始發生變化,身體也開始發出格格的骨骼摩擦崩碎聲。
我一把抓住他的脖子,把他朝着教堂中央地帶扔過去,同時讓索婭停止使用瞳術,然後在哈德神父身邊坐下:“神父,我請你欣賞奇蹟。”
哈德神父眼神複雜的看着前面躺在地上正在不斷掙扎,身體裡面不斷爆發出爆豆般響聲的血族。
上次在加拿大的時候,這個哈德神父可是能夠和君先生對轟幾招的傢伙,現在手筋腳筋被挑斷,顯然是中了別人的圈套,但是我卻不會認爲他的眼力會差到哪裡去。
因爲之前我發現巫蠱道和阿修羅之間存在某種聯繫,這個發現就像是許多年前倫敦的濃霧一樣,一直籠罩在我的心頭。
我之所以對這最後一名血族使用降字訣,一方面是想要讓哈德神父看看,能不能指點我能幾下,另一方面就是想要看看血族能不能得到巫蠱之力之後進化。
那名血族在地上掙扎了五六分鐘之後,忽然後背上爆出一團血霧,一個黑色的蝙蝠翅膀從他的肩胛骨上面長了出來,一下子張開,大約有三米多長,但只是一隻。
這隻血族長出一隻翅膀來的時候,我有注意到哈德神父的神情出現了震驚。
那名血族在地上慢慢爬起來,雖然只是一隻翅膀,但卻已經氣勢大變,並且似乎也已經渡過了最危險的自爆期。
就在我正想要讓他就這樣自爆的時候,那隻血族忽然扇動了一下翅膀,結果因爲他只有一隻翅膀,根本就無法保持身體的平衡,一下子整個身體離開地面,在空中打着滾就朝着教堂上方飛去。
一下子撞穿了教堂的頂部,等到我反應過來,想要讓它自爆,竟然發現已經脫離了我的巫蠱之力掌控範圍。
我張了張嘴,這他孃的也算是實驗失誤吧,關鍵是我根本就沒想到這血族一隻翅膀也能飛,不,應該說是滾...
“年輕人,你的這種力量,正是撒旦之力啊...”哈德神父忽然虛弱地說道。
我當然不可能讓別人知道我剛纔是失誤了,所以我乾咳一聲,對哈德神父說道:“不管怎麼樣,我救了你一命,所以你應該對我提供一些幫助,比如把你上次那本很牛逼的書送給我,或者讓我在教廷做一個名譽主教,實在不行你就幫我勾搭一下你們教皇,約出來一起吃個飯,喝個茶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