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咱們狼牙車上,他們還在昏迷中,你醒來,是洛雨把你弄醒的,源哥,事情是這樣的…”
李寬衝我笑了笑,開始講我昏迷之後,整個事情的經過。
我暈過去之後,葉洛雨並沒有及時救我,而是騎着摩托車將更多的混子用巫毒迷暈。
後面李寬就帶着弩箭小組趕來了,先是收了在場混子的槍,接着就是報警。
等警方趕來的時候,所有混子已經被控制了,李寬挑了十個混子拷上押在了狼牙車上。
這期間有一個讓李寬想不通的事兒,那就是李寬還抓住兩個年輕漂亮的女孩,穿的挺暴露,是在距離公路卡車不遠的一輛麪包車上找到的。
現在這兩個女子也被李寬抓在了狼牙車上。
現場目前已經被南灣區的特警控制了,由於事情鬧的有點大,南灣區直接出動了特警。
南灣區警方和狼牙的關係很鐵,面對這些冒充狼牙突擊小隊的混子,特警很憤怒,對這些混子很冷漠。
那些屍體也被一具具的收羅了出來。
這起事故,南灣區特警大隊會着手嚴查,一定還狼牙一個滿意的答案。
至於狼牙帶走的這些人,特警是允許的,說我們拷問完消息,可以跟他們交換下信息,這樣有利於破案,只要最後把人全交給他們就行。
至於馬凌濤三人,特警也讓我們帶走了,說讓我們趕緊把這三位解放軍同志帶回省城醫院救治。
總體而言,狼牙和警方的關係很好,當初只是民警認可狼牙,如今狼牙一統了省城,特警也對狼牙很是認可。
跟特警那邊協商好,李寬就帶着狼牙的兄弟開始往南灣區趕。
現在馬凌濤的兩位手下,確實傷的不輕,得趕快帶回南灣區救治。
這件事兒看似已經完事兒了,但我隱隱覺的潛在威脅還有,至於是什麼。
我現在腦子有些微亂,暫時還理不太清楚,但我明白,此刻,我要給潘雨晴打電話。
我想要將這件槍殺案告訴她,說不準她能告訴我點有用的消息。
“李寬,這是馬連長的手機,保存好了,現在你們都別說話,我要打個電話。”
我將馬凌濤的電話交給李寬道。
“源哥放心,絕對沒問題。”
李寬衝我點了點頭。
給潘雨晴撥去電話,響了好一會兒才接聽。
“呼…什麼事兒,這個時候個打電話,不知道我在辦事兒嗎?”潘雨晴喘着氣兒埋怨道。
她喘着氣兒,還是這種口氣,這讓我異常不爽。
瑪德,果然是個濺人,老子難道還沒餵飽你?沒事兒竟然吃外快,不要臉,濺人。
“老子沒事兒,艹,既然你在辦事兒,那就接着辦吧,好好辦,辦死你算了,你個濺貨…嘟嘟~!”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兒來那麼大氣,憤怒的罵了潘雨晴一句直接壓斷了電話。
李寬和葉洛雨兩人用一種異樣的看着我,不過誰也沒說話。
現場的氣氛無比安靜。
很快,潘雨晴給我打了過來。
她主動給我撥過來,我多少開心了一點,不過還是不爽,直接壓了。
瑪德,她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不要臉。
我壓斷一個,潘雨晴又撥來了第二個,直到她撥到第五個,我才接聽。
“你有病是不是?姐欠了你的是不是?我找人辦事兒怎麼了?你吃醋了?你難受了?有本事你當我老公啊,你當我老公我就聽你的。”
潘雨晴氣沖沖的吼道。
原本是要跟她說今天這件事兒的,這麼一搞,我真心只能跟她吵架了。
“你就一濺到底吧,就你這樣?別做夢了,以後你也別回青省,我是死是活用不着你管,你就辦事兒吧,辦死你算了。”
我同樣很生氣,衝着電話罵道。
“哈哈哈…咳咳,那個,老公你生氣啦?你是不是吃老婆醋了?真是我可愛的好老公,我知道你找我有事兒,不逗你了,快說事兒吧,剛纔是我裝出來逗你的,你還真信?”
然而下一刻,我就傻眼了。
電話裡傳來了潘雨晴爽朗的笑聲,電話周圍還有幾個女子附和的笑聲。
額…這下該我懵逼了。
瑪德,這是啥情況,我自認爲聰明,竟然被潘雨晴的雕蟲小技玩的團團轉,可惡,真是可惡啊。
潘濺人果然還是那麼無恥,竟然刺激我。
“咳咳,你…你簡直無恥,哪有你這樣的?氣死老子了,等你下次回來的,我整哭你。”
我心中那個恨啊,真是把潘雨晴恨的咬牙切齒的,氣死人也。
“老公乖,別生氣啦,快和老婆說說是誰欺負的你,老婆去把他打成九級傷殘,呵呵…”
潘雨晴無比喜悅的衝我道。
哎,女人吶,有時候真是猜不透她們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
“九級傷殘倒不用,事情是這樣的…”
我將今天晚上遭遇伏擊這件事兒跟她說了一邊,同時也將馬凌濤在我胸前寫了一個‘俊’的事兒告訴了潘雨晴。
“什麼?他們這麼猖狂了嗎?老公你別怕,還有,着重保護好那三個兵的命,小心被殺人滅口,老婆現在就打電話給你搞一搞這個陳俊,放心吧。”
“小小的省城軍區折騰不出風浪,陳香在老婆眼裡,就是個不入流的渣渣,老公你拿她好好練手,等你強大到一定程度,老婆會考慮在海市辦一場婚禮跟你結婚。”
“嗯,差不多就這些,你好好練我教你的飛刀,以後有大用,老婆還是需要你的,至於辦事兒的問題,我自從跟那個你之後,再沒找其他男人,他們太次了。”
聽完我跟她說的事兒,潘雨晴有驚訝,不過她也沒有太過激動,一切都很從容。
這讓我多少放心了不少,她竟然要替我整陳俊,如果她在我面前,我真想抱住她吻兩口,解氣呀。
至於她讓我拿陳香練手,以後幫她,以及以後跟她辦婚禮結婚的事兒,我根本沒往心裡去,這都遠了去了,我當她胡說八道。
不過飛刀確實要好好學,潘雨晴的這套飛刀真是救了我的命,威力實在強大,是個好東西。
“咳咳,謝謝你,我知道了。”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覆潘雨晴。
“老公不要怕,有事兒老婆罩着你,我繼續和姐妹們辦事兒了,老公你可以繼續吃醋,咯咯…嘟嘟~!”
潘雨晴那邊歡樂的笑了幾聲,便掛了電話。
無恥,可惡,我一臉無語的將手機握在手裡。
跟潘雨晴這個電話打的,我一會兒生氣一會兒開心,真是治不了她了,這給她活躍的。
“源哥,什麼情況?”
李寬看着我道。
“沒什麼事兒,你吩咐兄弟們,給我一定照顧好那三個兵的安全,千萬不能讓人給滅口。”
我一臉嚴肅的對李寬道。
“放心吧源哥,我這就傳話。”李寬點點頭,拿起了對講機。
一路上倒也沒出什麼事兒,李寬押着那十個混子回了狼牙,我和葉洛雨帶了一幫兄弟陪馬凌濤去了省城醫院。
馬凌濤本身是沒什麼傷的,只是他倆個手下傷的比較嚴重。
在青省醫院我給安排了高檔病房,整個醫院我都讓弩箭小組的兄弟從外圍防守了起來。
就算一隻蒼蠅飛進來也難。
然而,我還是擔心馬凌濤三人被滅口,等那倆位兄弟手術完,我帶着葉洛雨陪在了病房。
“張源,謝謝你,把手機還給我吧,我給團長回個電話。”
安頓好他兩位兄弟,馬凌濤一臉感激的看着我。
馬凌濤醒來後,老瘋狗瘋狗的叫我,被葉洛雨瞪了好幾眼,差點跟馬凌濤打起來。
論實力,馬凌濤還真不是葉洛雨的對手,葉洛雨不讓叫瘋狗。
於是,他現在就不敢叫我瘋狗了,而是叫我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