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狙擊槍不是普通人可以用的,狼牙在青市的關係已經打的很硬了,金仝用這杆槍也是爲了執行高級押運任務,所以才審批下來。
不過審批通過的槍型是步槍,不是狙擊槍,金仝手裡這杆槍幾步拆裝之後,也就成了步槍,算是鑽了空子吧。
金仝對我而言,還是有大用的,這小子天生就是個玩槍的料,而且還是我徒弟。
和李寬等人吃了頓午飯,下午在回去的時候,我只帶了金仝回省城。
趙雪銀想跟着我都沒讓,我讓她暫時就待在秦山,有突擊小隊守護,她還是比較安全的。
後面她還是想跟我走,我就沒理她。
到省城已經是下午三點半,金仝一路上開車開的也挺快。
回了中山區狼牙大院,車停好,金仝緊跟在我身後。
“師傅,寬哥說你這次突然殺回省城有蹊蹺,他擔心你出什麼事兒,讓我時刻在暗中保護你。”
金仝道。
“寬哥還挺有心,這次行動我要高度隱秘,你其實是我臨時決定要用的,走吧,具體回去再說。”
我衝金仝笑了笑,大跨步往狼牙辦公室走。
一路上兄弟們見到我都挺激動,紛紛打招呼。
回到狼牙辦公室,我在地圖上給金仝指明瞭他今晚要潛伏的位置,然後也徵求了他的意見。
浮華酒樓在中山區,我其實可以在外面佈設狼牙的兄弟,但我不打算這麼做,只佈設金仝一人就夠了。
距離浮華酒樓不遠的地方有一座商業寫字樓,高達30層,剛好可以居高臨下的掌控整個浮華酒樓周邊的動向。
金仝的任務就是輔助我逃跑,也就是我出浮華酒樓的事兒。
交代完這些事兒,金仝拍着胸脯給我保證,說絕對沒問題,只要在他視線範圍內,一定給我撂倒。
我對這小子還是比較放心的。
任務安排完,金仝就出發了,他要提前潛入,狙擊槍被他拆的全是小零件,放進了一個吉他裡,最後將吉他完好的放進了包裡,裝的跟個學音樂的學生似的出發了。
這小子還挺靈光,收他做徒弟倒也不錯。
金仝離開不久,一輛黑色奔馳開進了中山區狼牙大院。
兩名西裝革履的男子找到了我。
“源哥你好,終於找到你了,我們是三孃的人。”
身體比較壯實的青年,向我伸手道。
此人叫楊成林,伸手不凡,講義氣,後面也是我不錯的兄弟。
跟在他身邊的這位瘦瘦的青年叫孟德帥,手段很多,很聰明。
我和二人握手問好,然後帶他們到我辦公室談事兒。
楊成林說他們是專程從海市坐了一個半小時飛機過來的,陪我辦完事他們就得走,讓我做好準備。
說完話,楊成林就給了我兩顆火龍果,他說手雷就在這火龍果裡邊,火龍果只是個掩飾,辟邪。
他當場捏爛一個火龍果,給我看,手雷果真就在這火龍果裡。
我很滿意,我告訴他們,晚上進入浮華酒樓的時候,手雷肯定不好帶進去,畢竟這是陳俊的訂婚宴,必定守衛森嚴。
楊成林說放心,他們能把手雷從海市給我帶來,一個小小的訂婚宴而已,到時候這兩顆手雷,他和孟德帥會給我帶進去,妥妥的萬無一失。
潘雨晴派來的這兩位保鏢,看起來還是挺有本事的,到時候還真能幫我大忙。
相關事宜交流的差不多,我就二人安排了臨的房間休息,我給左音打了個電話,洗完熱水澡也休息了。
今晚必定是要歷經一番驚險了,爲了小姨,我豁出去了,就算死,也不能讓小姨跟陳俊訂婚。
小姨說我和她鬥不過這些大家族,那我偏要做給她看,還是那句話,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當鬧鐘叫醒我的時候,天色已黑,我給小姨撥了一個電話。
問了她宴席的具體位置,以及我應該幾點到場等等。
小姨被我平靜的情緒搞的有點懵,她再三的問我真的沒事兒嗎?千萬不要背後做什麼工作,我說我能作什麼工作,我什麼勢力都沒有。
她還是不放心,她說雖然只是一個訂婚宴,但陳家布了重兵,讓我千萬不要衝動,我得罪了陳家,就等於得罪了林家和陸家,這是三個捆綁家族。
小姨的話,我要說沒往心裡去,那是假的,尤其她說訂婚宴現場布了重兵,我真心有點不安。
至於她說的陳家和林家、陸家是三個捆綁家族,我管求他捆綁不捆綁,惹怒了老子,都塔媽去死吧。
華夏國成立還不到一百年,他們這些狗屁家族就自稱是貴族,瞧不起我們這些平民,往上數四五代,不都是一幫土老二?
麻痹的,現在社會發達了,你們有錢了,還裝了起了豪門貴族,那你們就看看,到頭來誰纔是貴族,誰纔是爺。
小姨在電話裡再三囑託,我都一一答應,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吧,等到了訂婚宴現場。
我倒要領教領教,這些所謂的大家族有多牛逼。
掛了小姨的電話,我看了下時間,已經是晚上19點,楊成林和孟德帥二人已經準備好出發。
我問他們身上都裝備了什麼兵器。
他們笑了笑,用食指和大拇指打了個八的手勢,瑪德,潘雨晴還是夠意思的,我就喜歡這樣的氣場。
小姨的訂婚宴是20點開始。
看樣子我差不多該去了,我隨便穿了一身運動裝,身上只帶了十柄飛刀,兩枚刀片,其餘什麼都沒帶。
兩個手雷由楊成林和孟德帥負責攜帶,反正這倆傢伙兒有本事,我也不擔心。
大約在19點50分的時候,我來到了浮華酒樓,小姨的訂婚宴在浮華酒樓5樓牡丹之宴包廂進行。
浮華酒樓已經被陳家人獨家包場,我來的時候,浮華酒樓門前站了10位荷槍實彈的士兵,任何人都不準入內。
以至於浮華酒樓的停車場除了軍車和四五輛豪車外,其餘車位空空如也。
瑪德,果真是有錢人啊,我開車窗跟士兵招呼說我是張源,李雅的孃家人。
士兵們之前可能有被安頓,我招呼完就讓我的車進了停車場。
從停車場出來,楊成林和孟德帥一左一右陪在我身邊,這倆傢伙兒西裝墨鏡,還是挺酷的。
不過他們再酷也是我的保鏢,終究還是給我臉上長光的。
在進入酒樓大廳的時候,依舊有士兵把守,看我帶了兩個人,查了我的身份證,用手在我兩個腋下和褲腿摸了一遍,又大概查了我兩名保鏢。
我當時真的很擔心被查出身上的飛刀。
得虧我來的時候做了準備,這次飛刀藏的很隱蔽,都是緊貼在褲腰上的,而且飛刀本身又小,所以還是很好藏的。
至於楊成林和孟德帥,他們倆身上帶着槍和手雷,我不知道這倆傢伙兒是如何躲避開士兵的搜查的。
不過,當我們走大廳時,我看見這倆傢伙兒用手齊齊捂嘴,然後很輕鬆的又把手放進了口袋。
不是吧,他們倆使用嘴來吞的手雷?要不要這麼不可思議?應該不會。
我只是個猜想,至於這倆傢伙兒在搗什麼鬼,我現在真心沒搞懂,或許也只是他們一起打了個哈欠。
進入大廳還是有士兵把手,齊齊都是荷槍實彈。
麻痹的,陳家人簡直是要翻天了,如果我能將現場拍下來,真想去舉報華夏紀委,讓祖國好好查查陳家。
“站住,他們倆不得進去。”
就在我們準備進電梯口的時候,一名士兵將楊成林和孟德帥攔住了。
“嗯?他們是我的保鏢,爲什麼不能進去?”我有些不滿的道。
“不能進就是不能進,這是命令。”士兵很強硬的對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