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恨歌因是李白所寫,而且文學價值極高,所以它的曲唱在整個華夏都是赫赫有名的。
而《秦望海》知道的人不是很多,不過來秦山,不買票去看看秦望海,那就等於白來了。
而這首秦望海,就是純純的小葉寫的那首,登秦山而望海…
秦山除了有文化底蘊之外,也有好玩兒的蹦極。
蹦極的場地就在這望海涯之上,遊人在蹦極的同時,剛好可以看到雕刻在望海涯上的《秦望海》,據說依稀能感覺到劍氣凜然。
曾金威強烈介意我和趙雪銀應該來個情侶蹦極,非常不錯。
迫於她這份熱情,我此刻的心情又這麼好,也沒拒絕,我們三人開心的去了蹦極場地,準備買票領略一下蹦極的舒爽。
“哎~!曾總?你也來秦山玩兒?”
我們剛買了票,一個穿高腰牛仔褲,白色緊身半袖的長髮美女,出現在了我們面前。
“林總?真是巧哈,我今天陪朋友來,沒想到你這個珠寶專家,也會來爬秦山。”
曾金威一臉驚訝的看着面前這位大美女。
她叫林夕,也是我後來的合作伙伴,智商槓槓滴,不會武術,但賺起錢來,那真是不會蓋的,用印鈔機來形容,也不過分。
“哎~!我這不是來散散心嘛,從內蒙古進了一批翡翠,半路遭劫,押運員全都死於非命,負責押運的公司也拒絕賠償,損失了我800萬吶。”
林夕一臉的唉聲嘆氣,似乎都沒意識到我的存在。
珠寶押運?這筆買賣我可以做啊!我的突擊小隊現在缺少的就是這種任務。
林夕的嘆息,我聽在耳裡卻一陣陣歡喜,看來又要有新生意要做了。
不過我也不急着上去跟林夕打招呼,只是拉着趙雪銀的手,站在曾金威旁邊,安靜的看着。
“什麼,竟然出了這樣的事兒?”
曾金威一臉驚訝的看着林夕。
“哎,別提了,過內蒙境的時候被劫的,現在警方已經展開了調查,正幫我着手往回追呢,但希望渺茫。”
林夕依舊是一臉的失落。
“咳咳,我這抱怨過頭了,800倒也不算什麼,這兩位是?”
不過,林夕剛說完,就甩了甩頭,調整情緒看向了我和趙雪銀。
畢竟我和趙雪銀就站在曾金威旁邊,林夕也不能一直亮着我們倆不管不顧,這也不太禮貌。
“我的戰友雪銀,這是她的男朋友,張源。”
曾金威衝林夕笑了笑,介紹我們道。
“兩位抱歉,我剛纔光顧着跟曾總訴苦了,幸會幸會。”
林夕露出一絲笑意,先和趙雪銀握手,接着又跟我握手。
“林總好…”
我和趙雪銀微笑待之。
簡單認識過後,我們四個就走進了蹦極場地,和林夕,我也沒說太多的話。
不過我和趙雪銀給她的印象還算不錯,她給我的印象也很好。
曾金威和林夕挨着,我和趙雪銀是綁在一起的,趙雪銀這傢伙兒,死皮賴臉的要跟我綁在一起。
工作人員給我們綁好腿之後,就將我們送到了望海涯的跳臺,看着懸空的腳下,再看望海涯下的深邃山谷,當真夠嚇人的。
“老公,我怕!”
還沒等跳,趙雪銀就緊緊的摟住了我的腰,像個小孩子一樣。
“怕什麼,不就是個蹦極?沒事兒。”我笑着摸了摸她的頭。
儘管我是笑着的,然而我那顆小心臟已經緊張的撲通撲通直跳了。
要說不怕那是假的,畢竟望海涯這麼高,這要是掉下去,直接摔個九級傷殘,全身骨骼粉碎,心臟爆裂…
想想都可怕。
“啊~…”
伴隨着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林夕竟然身子一歪,第一個跳了下去。
“咳咳,雪銀,張源你們也跳啊。”
曾金威有些臉色發白的看着我和趙雪銀。
看到她這臉色,我忍不住笑了,沒想到一項幹練的曾金威竟然自己不敢跳,來挑唆我和趙雪銀先跳。
八成林夕就是被她挑唆的先跳下去的。
“好啊,這有什麼好怕的,金威姐,咱們喊123一起跳,怎麼樣。”我衝她笑了笑。
“咳咳…這個…我…好的吧,一起跳。”
曾金威結結巴巴的咬了咬嘴脣,好像在下大決心。
我閉上眼睛,抱住趙雪銀,喊了個123,我沒跳。
“啊~!”
不過曾金威也沒跳,她只是身子斜了一下,嚇的慘呼一聲。
“金威姐,我們跳了,你自己慢慢在上面玩兒,哈哈…”
我衝曾金威笑了笑,一咬牙,一跺腳,身子一斜。
“啊~…”
趙雪銀嚇的一聲慘呼。
身體失去重心那一刻,我的整顆心都慌了,那種感覺,你不去體會,真的無法領略。
當時,我的整顆心都是慌的,感覺全身的血液都不流轉了,這種感覺實在奇妙的很,也嚇人的很。
我沒有向趙雪銀一樣嚇的大叫,而是忍不住的摟緊了趙雪銀,慢慢的睜開眼睛。
風呼呼的從耳邊吹過,趙雪銀的頭髮,胡亂的拍打在我臉上。
我們下落到一半的時候,我真的看見了懸崖上的那首《秦望海》,確實是刻上去的,在字的凹槽裡,有紅色的油漆。
遠遠望去,十分的顯眼。
當我和趙雪銀快要落到下方時,林夕已經開始被彈簧繩往上拉。
“雪銀,張源,不用害怕,我現在完全不怕了。”
林夕露出燦爛的微笑跟我們打招呼。
然而我和趙雪銀還是心慌的不行,都沒回林夕的話。
在墜落到極限時,我們倆倒栽蔥似的被彈簧繩使勁的拉着,血液一股腦兒的往頭上灌。
那種感覺,撐的我頭部一陣憋悶,血管都是鼓鼓的。
我和趙雪銀互看着,誰也沒說話。
這種憋悶感是短暫的,很快我們又被繩子拉了上去,我們如同空中飛人一般,自由自在的翱翔在這山谷之間。
往上飛的感覺真的是棒極了,血液逆流的感沒有了,失重的心慌感,也沒有了。
有的只是無限的輕鬆與享受。
“老公,蹦極真的好好玩兒,我愛死你了。”
趙雪銀無比激動的吻了我一口。
我摸了摸她的頭,在她額頭吻了一口,而後瞪了她一眼。
當我仰頭向上看的時候,曾金威依舊在跳臺掙扎,那痛苦的表情,看着真是滑稽。
我還真沒想到,曾金威竟然這麼害怕蹦極,反倒是林夕這個女人來的更乾脆一些。
雖然她給我的第一印象是那種溫柔恬靜的類型,生意上的挫敗也讓她情緒失落,不過她這個人倒是坦蕩蕩,膽子夠大。
這也恰恰和現實吻合,林夕膽子大,所以她敢從內蒙古批量進翡翠。
曾金威幹練是幹練,不過她這個人謹慎,所以她的產業基本上固定在河西區,六家美容院一家化妝品公司,全在一起。
直到後面我們玩的無比盡興,出了蹦極場地,曾金威依舊沒敢跳下去,票也白買了。
因爲沒跳,她還挺自責,說自己沒出息,膽子小之類的,還說要帶我們去秦皇鎮最好的酒樓吃秦山魚。
我和趙雪銀付之一笑,林夕則是不依不饒,一個勁兒的拿曾金威開涮,之前的煩惱都已被拋去。
林夕說曾總每次來秦山都想玩蹦極,然而每次都是買了票,看別人玩兒。
曾金威苦笑着一張臉,滿是尷尬。
下山的時候我們沒有走着下去,那樣太費時間,現在都11點了,坐纜車的話20分鐘就能下山,要是步走,起碼得1個多小時。
俗話講上山容易下山難,這真心沒錯,而且林夕說她腳疼的路都不想走了,一定要坐纜車下去。
我們四個坐進了纜車,被緩緩的運往山下,期間倒也能觀賞不少美景。
林夕拿着自拍杆,彈出窗口,一張接一張的拍照。
曾金威側頭觀賞窗外的風景,似笑非笑。
趙雪銀拉着我的手,臉上滿滿的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