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消失在安檢口的背影,我倒吸了一口涼氣,一溜煙就殺進了衛生間。
二話沒說先是用涼水衝了下傷口,雖然出血不多,但當真是疼啊!
尼瑪!北川美子不愧是殺手出生,咬起來真是一點都不帶猶豫的,真的是疼死我了。
用涼水衝了個差不多,我大跨步的走出了衛生間。
“小源吶~!走吧!跟爺爺回普陀山,這下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吧!”
老頭站在衛生間門口衝我笑道。
“額…這個…好吧,回普陀山!”
我哭笑不得的對老頭道。
我和老頭出了機場,我在機場外面取了2萬塊的現金。
我跟老頭說,我請您老人家吃頓大餐去,小時候咱倆過的也是真苦,趁着沒回普陀山,咱們好好吃一頓去。
老頭裝腔作勢的阿彌陀佛了一聲,說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走,吃大餐去!
我…
老頭這傢伙兒,也就是在別人面前裝裝得道高僧,其實這傢伙兒在背後又是喝酒又是吃肉,還娶了媳婦兒,哪裡有高僧的一點樣子。
不過,我怎麼說也是他的孫子,別人能說他什麼,我絕對是不能的。
在機場外面打了一輛出租車,我告訴司機帶我們去杭州市最豪華的大飯店。
對此,老頭一句話都不說,一臉笑意的坐在我旁邊,看着窗外的景色。
出租車司機也沒二話,反正是拿錢辦事兒,況且我還會給他一筆不錯的小費。
從機場出發,沒一會兒,我們就來到了杭州市最豪華的大飯店,是一棟獨立出來的大樓。
我帶着老頭大跨步的走了進去。
保安看到我領個和尚進來,似乎有點不大樂意,想攔我問個究竟,又看到我一身名牌有點發憷。
最終保安在我瞪了他一眼後,還是縮回去了。
進了大廳,立即圍上來十多位身材苗條,五官端正的迎賓小姐,她們齊齊彎腰向我們問好。
我只是掃了她們一眼,或許在普通人眼裡,她們是女神,然而在我眼裡不過是很平常的普通人罷了。
有些氣質是裝不出來的,儘管她們步調一致,都受過培訓。
這裡不愧爲最豪華的大飯店,光前臺經理都好幾個。
無比熱情的接待了我和老頭。
我一臉豪氣的選了一個豪華包廂,經理主動帶着我們去包廂,連點菜都是親力親爲。
有時候不得不說,你全身上下穿名牌,別人真就不敢低看了你。
我也沒二話,接過經理手中的電子菜單,接二連三的點。
一共點了二十多個,全是大菜。
葷素各一半的樣子。
點好菜經理就出去了,服務員進來給我們倒茶,送水果等等。
沒過多久,菜就一個接一個的上來了,等菜上齊,我讓服務員出去,然後把門關上,等我叫的時候再進來。
服務員們自然是很聽話的離開了。
接下來就是我和老頭享用美餐的時候,我告訴老頭隨便吃,對了想不想喝酒?這種地方的酒都是好酒。
老頭看了眼外面,忍不住笑了,說你小子現在是有出息了,花錢大手大腳的,不過,這纔是我的好孫子,酒就不喝了,容易被人發覺,尤其是你奶奶,被她發現了我可就麻煩了。
我理解的點點頭囑託老頭嚐嚐紅燒豬蹄兒,爆炒金槍魚…
老頭自然是滿臉的喜悅,說好好好,還是你小子懂我。
外人或許以爲,老頭肯定吃的是素菜,然而恰恰反過來了,我尼瑪吃的是素菜,葷菜全是老頭的。
老頭可能在平日裡也吃不到葷菜,現在吃起來那真是津津有味兒。
我看的也是一陣好笑。
不過,他剛纔又提起我奶奶妮枯,看的出,老頭是個特別怕老婆的人,哎~!
這一點,我爸跟他就截然不同,我爸玩女人無數,在我知道女人裡邊,沒有一個能夠控制他,大都爲他付出了太多太多,最後落得個悲慘的結局。
不管是潘雨晴的媽媽,榮家的三胞胎姐妹,還是顏西的母親,還是晴姨,甚至是我媽。
他從來不會爲任何一個女人停留,玩弄的只是她們的身體,這一點在小姨當時跟我說的時候,我特別反感我爸,覺的他不是個好人。
想到此,我甩了甩頭,讓思緒停止。
而後問老頭說:“爺爺,你能跟我說說我爸的情況嗎?我聽人說,我爸被國外的一個黑勢力控制着,現在還在受苦,這是真的嗎?”
這一點,當我知道我爺爺是慧恩大師,我奶奶是妮枯大師後,心中是無比置疑的。
他們可都是響噹噹的人物啊,我爸在國外受苦,以他們高深莫測的實力,救出我爸應該不是一件難事兒吧,爲什麼這些年來,我爸一直都是杳無音信呢?
難不成他遇到了什麼不測?
呸呸呸!我爸可是世界殺手榜的頭號人物,武藝獨步天下,他怎麼會有事兒呢?
“你爸的事兒吧~!哎~!你說的沒錯,他確實是在國外受苦~!爺爺我暫時還不能告訴你太多,等時機成熟了一切都會跟你說的,到時候你也可以出國,去找你爸!”
“有些事兒,還是你們父子當面說的好,爺爺我不插手你們父子之間的事兒,這些年他確實受了很多苦,但一切都是他活該,誰讓他當初年紀輕輕不學好,好處沾花惹草,將整個華夏貴族界攪的雞飛狗跳。”
老頭有些感慨的說道。
提及這些,我頓時來了興致,又是給老頭加菜,又是給老頭倒茶,讓他多給我講點我爸的事兒。
老頭無奈的苦笑一聲說好好好,咱爺倆難得坐下來說說話,那我就給你講講你爸。
我爸是在澳大利亞出生,那幾年老頭和妮枯兩人裝扮成普通人在澳大利亞生活。
我爸從孃胎裡就被老頭和妮枯灌輸武學知識,等我爸長到7歲的時候,已經可以原地翻十來個跟斗,而且各路拳法打的是行雲流水。
因爲我爸異於常人,在澳大利亞的小學,經常把男同學和男老師打的鼻青臉腫,班裡的小女生幾乎全都是我爸的後宮,今天和這個親親,明天和那個抱抱。
老頭和妮枯知道這事兒以後,將我爸帶回家一頓痛打,然後離開了愛達利亞,移居到加拿大。
在加拿大的幾年裡,我爸因爲受到兩人的嚴苛訓練,實力飛昇,剛到12歲,就開了氣脈。
可以說,我爸的童年裡,享盡了各種超級資源,各路武學樣樣精通,尤其是拳法。
我爸能將峨眉,武當,少林這些各大家的拳法,閉着眼睛打出來,這都是老頭和妮枯夫妻二人精心調教的結果。
然而就在15歲那年,我爸在加拿大創下了大貨。
失手殺了六名加拿大人,原因是這六個人欺負一個華夏女孩,我爸覺的華夏人太屈辱,他一怒之下,施展出開氣脈者的強大實力,將三個加拿大人的腦袋直接打爆,另外三人被他活生生踢炸了心臟。
老頭當時都要氣瘋了,把我爸打的三天爬不起牀。
這事兒當時鬧的沸沸揚揚,加拿大是呆不下去了,老頭只好和妮枯帶着我爸回到華夏。
爲引人耳目,老頭做了佛家弟子,妮枯在華夏招手徒弟,自稱妮枯大師。
至此,我爸在普陀山做了三年和尚。
等到他十八歲成年之後,老頭和妮枯問我爸有什麼理想?想去做什麼?他們尊重我爸的決定。
我爸說好男兒當戎裝上陣保家衛國,而不是一輩子當和尚。
老頭沒二話,妮枯也同意,第二天我爸就帶了盤纏下山,他一趟火車坐到藏區,在藏區參軍入伍。
我爸當時的心勁兒很大,他要去祖國最需要他的地方,藏區是他不二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