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菲姐,我哪敢讓你服我,你纔是我最佩服的人,我得向你學習。”我趕緊小心翼翼道。
“呵呵,你小子嘴挺甜啊,不過一碼歸一碼,來站好,讓老子打一拳。”
林菲壞笑道。
“額…好…好吧。”
我有些不情願的站好,準備讓林爽在胸前晃一拳。
誰知道林爽並沒有一拳晃來,而是將手平放在我身前。
“嘭~!”
僅僅是指掌之間,她猛的擊了我一拳。
速度太快了,我都沒看到她的拳頭,我就感覺肺部一陣劇痛,而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哈哈哈…體格不錯,沒被老子一拳打飛。”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胸口差點沒疼哭,林菲卻笑的無比開心。
“菲姐,你這一拳太狠了。”我忍着疼,從地上站起來道。
“呵呵,廢話,你也不看老子是誰,行了,既然你是小爽的好朋友,咱們以後也算是半個熟人了,身上帶錢沒,請姐吃頓飯去。”
林菲霸氣側漏的上來拍了下我的肩膀。
我頓時無語,你不是號稱青花鎮的女土匪嗎?怎麼連個吃飯錢都沒有,還讓老子請你?可惡啊,果然是閻王爺不嫌鬼瘦。
既然菲姐都發話了,我也不敢說沒有,反正我身上還是有一百多塊的,請她吃頓飯不成問題。
“沒問題,能請菲姐吃飯,是我的榮幸。”我笑嘿嘿的對菲姐道。
“呀哈,嘴挺甜的,不賴,哈哈。”
林菲滿意的衝我笑了笑,自顧自的就收拾東西。
看來林菲是經常來這裡練,她在一顆樹上掛了個小揹包,裡面裝的什麼我不知道,但看樣子很重要。
她將地上那個瑜伽墊隨手一捲,塞進樹叢,背了包對着我打了個OK的手勢,就開始往山下走。
我趕緊跟在她身後,生怕她把我甩掉。
林菲走路輕飄飄的,感覺她好像沒有重量一樣。
跟在林菲後面,我忍不住的讚歎,菲姐這身材真是沒誰了,苗條的沒話說,兩條腿又細又長,絕對能和馮晴晴媲美了。
“我艹,你跟在老子後臺算怎麼回事兒,跟老子相跟着走。”
看我一直跟在後頭,林菲不滿的瞪了我一眼。
“額…好!”
我趕緊應答一聲,就跟在了林菲的身邊。
林菲比我要高,走在她身邊,我還真是有點被保護的感覺。
“你叫什麼外號?”
林菲的思維和她的性格一樣,跳躍性極強,我基本上是跟不上她的思路。
“外號?難聽的還是好聽點的。”我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因爲我有兩個外號,難聽的叫瘋狗,好聽點的叫瘋子張。
“哈哈,有意思啊,全說出來,讓姐樂呵樂呵。”林菲一臉匪氣的看着我道。
“我第一個外號叫瘋子張,第二個外號叫瘋狗。”我有些尷尬道。
“噗…尼瑪,這外號挺生猛啊,誰給你起的,哈哈~!”
林菲一聽我的外號,直接笑噴了。
她豪放不羈,沒一點女生樣,也虧了她長的這麼漂亮。
“這都是那些欺負我的人給取的,不過,現在他們已經沒能力欺負我了。”
我也不拍林菲笑話我,而是有些自豪的道。
“我艹,你還挺牛逼唄,也難怪叫瘋狗了,這外號不錯,聽着帶勁兒。”
林菲滿臉爽朗的大笑。
“那…那菲姐你的外號叫什麼?”
我有些好奇的看着林菲道。
“嗯?你再問一句試試?你連老子的大名都沒聽過?”
一聽我不知道她的外號,林菲頓時有些不高興。
“額…我平常只是呆在學校裡,沒見過世面。”我趕緊接着話茬道。
“算了,姐告訴你,記住了,姐的外號叫夜羅剎,牛逼不!”
林菲一臉自豪道。
一聽這外號,我也有點想笑,一個外號至於起的這麼嚇人?還羅剎!不如叫玉閻王好了。
當然這些話我可不敢對着林菲說。
和林菲相跟着下山,一路上嘴也沒閒着。
不知不覺間,我竟然覺的林菲是一個不錯的人,她雖然說話霸氣的讓人受不了,什麼粗話都敢說,但她這種有啥說哈的性格,我真心挺喜歡的。
跟她相跟在一塊,我莫名的有一中安全感。
這種感覺是任何人都不曾讓我感覺過的。
下了青花山,我和林菲沿着下山的另一條道進了青花鎮。
由於我對她印象不錯,所以就聊的很開心,她說從哪兒走,就從哪兒走好了,反正青花鎮也不大,一會兒吃完飯,我打個車回二中找汪欣媚就行了。
進了青花鎮,林菲說就這家驢肉館吧,上二樓吃去,我去過,驢肉燉的相當好吃。
我自然沒有反抗的權利,說沒問題,那咱們就去這家吃。
進了飯店,一樓只有零散的幾桌,而且一樓的雅間也沒人。
老闆說就在一樓雅間吃吧,不但敞亮,而且他們也好照應。
可是,瞪了那老闆一眼,說,老子三天不來你他媽就不知道老子是誰了是不?
罵完拉着我就往二樓走。
老闆嚇的一拍腦門,罵自己記性不好,然後趕緊追着我們上了二樓,給我們又是擦桌子又是擦椅子的,服務質量提升了N個檔次。
我頓時有些好笑,這老闆也真是的,林菲這樣的女土匪他也敢不好好記着,真是自取其辱啊。
我和林菲坐在了一個靠近窗戶的地方,看外面夜景也挺方便。
“菲姐,咱們爲啥不去雅間吃飯啊?”
我其實挺好奇林菲這種獨特的怪癖。
“傻逼,雅間四面堵的死死的,萬一打起架來連着招呼的地方都沒有,這兒多敞亮,近能功,退能逃的。”
林菲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
“額…菲姐說的有道理,受教了,嘿嘿~!”我笑道。
反正林菲喜歡被人誇她,那我也就爲所謂了,多誇她兩句唄。
不一會兒老闆就把我和林菲點的菜端了上來,讓我們趁熱吃,說是驢肉大補。
林菲笑的很邪惡,說驢肉這麼大補,老闆你腦袋咋還禿頂了一塊。
老闆頓時無比尷尬的笑了笑說,我補不起來了,歲數大了。
老闆笑呵呵跟我們開了句玩笑就下樓了。
老闆一下樓,我和林菲就開始狼吞虎嚥的吃飯。
我的吃相難看,但林菲吃飯還是很規矩的,反正不像我。
但她吃的速度也不慢,一邊吃還一邊罵我,說我真是粗人,吃飯跟狗搶食一樣。
這話聽的我有點不開心,但林菲就這性格,想到什麼說什麼。
有可能她這一句罵完我,後一句就又開始誇我了。
我和林菲兩人足足吃了大半盆驢肉,吃的差不多了,林菲才說,哎呀,瘋狗,咱倆初次見面好像還沒喝點呢。
我說那行啊,那就喝點,我只能和啤酒。
林菲滿意的打了個響指,然後衝着樓下老闆吆喝,讓上四杯扎啤。
老闆也不含糊,答應一聲,一溜小跑就端着四杯冒着冰氣兒的扎啤走上了樓。
林菲喝酒很豪爽,她說第一杯必須全乾了,我點點頭。
結果喝到一半就感覺冰的腦袋疼,有點喝不進去了,奈何林菲卻興奮的鼓勵我讓我喝。
沒辦法,碰見這種瘋子,我只要硬着頭皮將一大杯扎啤全喝了下去。
她說夠意思,以後跟小爽好好混,等你們上高中了,姐帶你們去省城打流氓,老爽快了。
我一聽她竟然敢去省城打流氓,就問她是不是經常去。
結果我一問,她就興奮的笑了,她說前兩天還去了趟省城呢,在火車站一帶,給一個混子當場開了堂,那混子差點死了。
林菲在說這些事兒的時候十分開心,似乎給別人開膛破肚都不算什麼大事兒。
我聽的直冒冷汗,暗道,難怪外號叫夜羅剎,下手真的是太狠了。
然而就在林菲跟我說的火熱,每人兩杯扎啤也快灌下肚的時候,樓下一陣騷動。
林菲頓時站了起來,看了眼窗戶外頭。
“我艹,瘋狗,尼他瑪真是個掃把星,說什麼來什麼,快跟姐跳窗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