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的智商還不至於那麼低,合作愉快陳首長~!”
我扯了一塊牀單,從地上包起一顆血淋淋的人頭,衝陳昱榕笑了笑道。
“你…你要幹什麼去?我以後該怎樣聯繫到你?我安撫住米國那邊,還要怎麼做?”
看我提着那顆腦袋就要走進電梯,陳昱榕一臉緊張的對我道。
“先把我要求你做的做好,我會告訴你下一步該怎麼做!千萬別露面,否着我手中提的人頭會換成你的。”
回頭瞪了陳昱榕一眼道。
話畢,我一陣風般出了套房。
或許他想多了,我纔不會坐電梯這種空間狹小的東西,被關在這裡面,就算武術再高,沒有足夠的空間躲避,也會被子彈打成篩子,我還沒有那麼笨。
我一腳踢開套房門,輕鬆的從幾個士兵的身旁略過,而後瞬間出了008房。
儘管現在整個樓道里都是荷槍實彈的士兵,可是我的速度快如鬼魅,眨眼的功夫我已經沒了蹤影。
等他們發現,我已經離開008房,從五樓的樓道口縱身躍下,在三樓和二樓的地方腳踩扶手減速,在一樓平穩落地。
在出政斧大樓的時候,依舊快如一陣風。
由於政斧大樓內出了事兒,所以士兵們排成了人牆牢牢的守住着,可能是想着後續將我抓住吧。
然而他們太高估自己的實力了,我輕輕一飛躍就逃出去了。
等我重新回到摩托車角落,整個駐省的街道都戒嚴了,到處都是士兵。
我揚了揚嘴角,將那顆人頭往摩托車把上一掛,一腳油門混入了車流之中。
在出駐省的時候,所有車子都得例行檢查才讓出,查的非常嚴格。
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在查我。
我將摩托車停在收費站出口,提上那顆頭顱大步流星向前走了過去。
看到我的樣子,又看到我手中提着的血淋淋的東西,七八個士兵立即緊張了起來,似乎是隨時都作好了朝我開槍的準備。
我冷然一笑,瞬間就在原地消失不見了。
當時我還聽到不少看到我消失的人,大喊大叫的說有鬼,有鬼啊!
順利通過檢查站口,我鑽進了一輛只有一個人開着的私家車內,我強行攔車鑽進去後,發現這傢伙兒還是個華人。
他看我穿着普通,眼神中也沒怎麼瞧的起,但出於同胞情誼,他還是決定捎我一段路,問我去什麼地方。
我將人頭仍在他的車後排說去果敢區。
結果這傢伙有些不耐煩的說,他只能捎我10公里,剩下的路我再搭車吧,現在都凌晨了,他還要趕着去羅德勒省接他的老闆去礦上視察工作。
我也沒多說什麼,點點頭坐在副駕駛掏出手機給雅兒發短信說我這邊安全了。
不過,車子沒開一會兒,也不知道這傢伙若是怎麼開車的,在一個鎮子一下子就給一個當地乞丐撞摔了,好在他踩剎車及時,不然這老乞丐絕對會一命嗚呼的。
“草尼瑪逼的,老不死,沒長眼睛麼?碰壞老子的車你能陪的起不?”
停車後,男子氣急敗壞的下車就罵。
老乞丐很害怕華人,忍着痛跪在地上,嚇的直給男子磕頭。
男子依然飛揚跋扈的不行,提起老乞丐就仍在了路邊,還衝老乞丐吐口水。
我原本不想管這些閒事兒,可是這傢伙兒也太欺負人了。
“差不多就行了,況且是你開車撞的人家,別仗着自己祖國強大,就來小國欺負別人,有種你去戰場上狂去。”
我來到車頭前,瞪了男子一眼道。
“臥槽,你塔媽個白眼狼,老子好心拉你一段路,你還出來跟老子裝逼了是吧,告訴你,在緬甸這塊地皮,老子弄死一個人,就跟弄死一頭豬一樣簡單。”
“你趕緊滾,後半段路你愛搭誰的車搭誰的車,華夏的敗類,麻痹的,真是晦氣~!”
男子罵罵咧咧的瞪了我一眼,就要往車上走。
“啪啪啪~!”
“你爸媽沒教你怎麼做人,那老子今天就教教你,跟這位老人家道歉!”
我瞬間移動到男子面前,抓住他的衣領,就是連續三個耳光。
對於這種屁大點的事兒,以我的身份,真的不想管,畢竟我可是狼牙老大,我可是一代強者。
我伸手打一個不會武術的人,太失我的身份。
然而,不管你走的有多遠,站的有多高,歸根結底你終究是個人,不要將自己想象的太偉大。
男子被我連續的扇了三個耳光,果斷有點懵逼,張嘴吐出一口血,像看怪人似的看着我,神色中滿是恐懼。
“還愣着幹什麼,把你的外套給老人家穿,把你身上的錢給老人家個幾百塊,聽懂沒有。”
我鬆開男子,瞪着他道。
“我…我…我這就去~!”
男子嚇的雙腿發抖的點了點頭,立即脫下他的西裝褂子披在老乞丐身上,而後掏出一千多塊塞在了老乞丐的手中。
老乞丐看到這麼多錢,立即哭紅了眼眶,激動的話都說不出來,顫顫巍巍的站起身想要將這錢還給那位男子。
男子哪裡敢要,說剛纔是他不對,不該瞧不起人,不該用那種惡略的態度對待老人。
看到事情圓滿解決,我走回了副駕駛坐好,從懷裡掏出一沓子鈔票。
等男子啓動車子繼續前進,我一路開始往小鎮上揚錢。
這裡的人生活苦,從來沒見過那麼多錢,如果老乞丐突然有了一千多塊,周圍的厲害乞丐難免會爲難他,甚至搶他的錢。
而我一路揚錢,這裡的人就會哄搶,老乞丐也就不會有人主意他了,他在接下來日子裡,應該也能過的舒心點吧。
男子看到的我揚錢這舉動,更是對我充滿了恐懼,開車的過程中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後面,他可能是害怕得罪了我,一直將車子開到果敢市才停下。
我滿意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謝謝了,以後好好做人,別給華夏人臉上抹黑!
說完開門下車,然後開後排門,將那顆血淋淋的人頭提出了車。
燈光下,那殷紅的血跡是那麼的刺眼,發現原來我提的是一個血淋淋的東西,嚇的臉色慘白。
當我再次看向他的時候,這傢伙兒嚇的猛踩油門,一溜煙兒跑了。
走在果敢的街道,看着一會兒被拉長一會兒縮短的身影,我嘴角忍不住流露出一絲笑意。
人生或許也正是如此,只有經過一次次的拉長與縮短,你才能判斷出你是否在前進,是否正在向着你想要東西靠近。
不一會兒,我就來到了果敢軍這邊的政斧大樓。
我跟士兵們招呼了一聲,身後立即開來一輛軍車,開車士兵喊我快上車。
我笑了笑,拉開後排們就坐了上去。
軍車帶着我往前開了一段路,最後進入了一處不知名的地下停車場,不過地下停車場並不是終點,而是通往另一處地方的入口。
原來,在果敢市的下面還有秘密通道,剛好供兩輛車子行駛。
在這地下通道走了一小會兒,車子就停下了,士兵讓我下車,說到地方了,張主席在小會客廳等我。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跟着士兵就進了一處鐵門洞。
這裡給人的感覺很陰暗,不出所料這裡絕對有七八米深,不然也不可能會這麼陰。
沿着石洞走了四五米,第二扇門打開,裡面燈光大亮,裝修完全是兩重天的感覺,十分的豪華。
真沒想到,在果敢這不算繁華的城市裡,還有這等豪華的空間,果然是非同凡響啊。
我進去的時候,裡面到處都是站崗的士兵,個個手舉衝鋒槍。
沿着裡面燈光大亮的走廊,最終士兵在一處很普通的門前停下了,敲了敲門說張源先生到了。
話音剛落,門就被打開了,看樣子張軒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到陳昱榕的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