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6 忒休斯中籤海倫大宴文武羣臣
觀音妹妹本來就有一顆善良的心,加之剛剛娘娘找她談話,說給她物色了一個好男人,這裡就暫時不漏底了,反正你等這普通人物還沒有長出這麼長的卵。
天下女人一般貨,一高興就肯幫助人。渾蛋少爺的倒黴運的自述被觀音妹妹聽得一清二楚了,加之回家時一路聽到的風聲,渾蛋少爺對海倫妹妹確實付出了不少,有生命時爲美女付出了生命,沒有生命時死了又在爲美女付出自己的靈魂,這是何等的偉大事業!
再就是,此前觀音總是不在乎自己的容貌,有點自暴自棄的感覺,反正都成了久處X女了,這裡不能叫老,因爲神仙是沒有年限的人,何謂老之?神仙們的所謂自暴自棄就是不管人間的事。比如觀音菩薩是管人間善惡的,因爲她還是獨女,就把人間的事情看得不冷不熱,愛理不理,以至於大街上跌倒了老人都沒有人扶持起來,搞得世界無善無惡也。
此時好運來臨讓觀音妹妹有點兒覺醒的味道,站立在鏡子前一照,出鬼,臉上雀斑都幾寸厚了,該到了勤洗臉的時候。神仙們所謂的勤洗臉就是用心管好人間的善與惡,越管得多就越漂亮,這就叫做洗臉,要不然你看過有菩薩自己會洗臉的嗎?非也。
兩個國王請的中間人剛要伸手去抽這支竹筒子裡面的空籤,觀音用嘴巴把香的煙霧一吹,正好讓煙霧蓋住了中間人的眼睛,等他看清楚時,觀音用一千隻手早就把寫有海倫的籤放進竹筒子,又把空籤拿得放在無數的籤中了。
“不假吧朋友,這支簽上正是寫得是海倫的名字,得者福也。”看到海倫如此美貌超凡,這中間人都愛得鳥長三尺了。
“不假!不假!得之福也。”庇裡託俄斯忙點頭說,以表自己對朋友放心,沒有做假的懷疑。
“好吧。朋友一起跟我回家慶祝三天新婚後同時上路去搶第二個。”忒休斯非常高興的說。
海倫聽到是忒休斯中籤了,心裡也猛然甜了一下,就是不敢表現出來,因爲要不然人家會說瘋了不成。被人搶嫁了還好意思笑起來,真不知羞恥!話又說回來,總比被一個叫花子搶去要好一萬倍。如他們兩個國王,一個是正宗的雅典國的國王,一個是寨子國的國王。就也是剛剛開始打天下的國家,還雛形未定。
海倫在看着這兩個國王分美女時,心裡也一直在祈禱着自己被忒休斯得到,因爲忒休斯好看一此,這不關乎你喜歡不喜歡,因爲你已經落到了只能二選其一,說白了就是一瓶農藥和一包屎,雖然屎也好難吃,但你會選擇吃農藥嗎?非也。就兩者讓你抽籤,你抽到了屎。還不讓你笑死?
“姐姐,你叫什麼名字?”渾蛋少爺的靈魂說。
“姐姐自己也說不清楚,因爲我的歷史太悠久了,有人還說我一開始是男的,也吧。現在人間不也在流行變性手術嗎。事情也是,女子覺得老公難嫁就去弄個把把幾在兩腿中間當男人。男的覺得老婆難娶就去挖掉這中間的棒棒糖,也許我就是這鬼把戲的產物?
有人叫我觀音,也有人叫我觀世音,管它,不就是多一個字和少一個字之間嗎。隨便叫啥。”觀音菩薩用手摸着渾蛋少爺的頭說,表現出好慈祥和愛憐。
“觀音姐姐,我好苦呀!”渾蛋少爺的靈魂哭了,像流落的遊子見到了媽媽一般。長年累月積攢的委曲猛然抖漏出來。
“姐姐知道,乖!去吧,跟着海倫做一個美女天使……”觀音也無可奈何的說。
……
“國王回來了,國王回來了……”還在好遠國王的衛隊人員就出來迎接國王回家。
忒休斯是那樣的高興,他不以國王高高在上的自我之大,而是下得馬來把海倫從馬背上抱下。兩人並排向皇宮走去。兩邊都是出洞的全城百姓,男女老少齊聲歡呼國王萬歲。
“國王百歲!國王萬歲!媽媽萬歲!……”他們管這搶來的美女叫媽媽,海倫的漂亮確實讓全城的百姓願意叫她媽媽。然,現實生活中也是一樣,誰個男人都想到漂亮的女人名下去當兒子,如果可以。
人家當然可以這樣叫,國母嗎。
“媽媽!”忒休斯把自己手中牽着的美女遞給了自己的母親。
“媽媽!”海倫也不好意思的跟着忒休斯喊了一聲,其實沒有什麼,你叫與不叫難道還能飛得了?三十六計乖爲上策這是爲人的本能,你敖三烈四弄得捱打捱罵向誰報消?這是醫保還是痛保?
“我的好女兒!”忒休斯的媽媽看了好一會兒之後直呼海倫是好女兒,可見這貨人見人愛,鬼見鬼愛,叫花子看見丟掉了袋。
“來,跟媽媽來去洗個澡澡。……”可不是嗎,這一路風塵僕僕,兩腿中間都已經成了臭水溝了,蟬老B裡心想。
忒休斯去護城河洗了,好多衛士在護着他。
“國王,快快上岸回家,你媽媽在叫你……”有衛兵從皇宮跑去叫喊着國王回家。
“來了,這煮熟了的天鵝還能飛到哪裡去?”忒休斯說,事實也是如此,讓人家海倫美女妹妹有一個緩衝。
這邊海倫也在洗,這叫婚前淨身,如有某些省,因爲缺水一生就洗三個澡,出生洗一回,結婚也只有一碗水洗洗那鬼地方就行,再就是到死了,弄點水做個樣兒。
“別哭,乖,女人就是命苦,遲早要走這一遭。”蟬老B裡說。
“我媽媽都不知道我去哪裡了,還有我哥哥和爸爸,嗚嗚……”海倫哭得是那樣傷心難過,如果不是被搶嫁,媽媽爸爸和哥哥看着出嫁,那是多快樂的事呀,誰個女孩想到不會心痛得如刀在攪?
海倫洗着洗着,看見自己這胖胖白白的肉肉,這青春挺拔的奶頭,怎麼不是獻給展昭哥?可憐人家還被關在敵人的軍營中當人質,怎麼就讓這不勞而獲的流氓河撈撿到了一個大便宜?氣死我也。
但她在腦海裡想到得假如盡是展昭的模樣,如白淨的臉兒,身材適中,有一個好看的下巴等等。無用,眼睛裡還是在不斷的流出眼淚,如死囚在吃最後一頓晚餐,吃嘛嘛不香。人家女孩子嫁老公就想快點夜,可海倫妹妹就想到今天將永不落日。
請別對我說船到橋頭自然直,你是不是還想來一句:碰碰美女自然硬?羞死我也。
海倫想死,真的。但她想得更多的是媽媽哥哥和爸爸,並且相信媽媽會派出人馬來解救自己,這是必須的,因爲媽媽是主帥,還要用兵攻克斯巴達,還有就是自己還有一個神仙大舅舅。
可是,今夜與誰眠?這個像犀牛一樣的野男人,雖然自己個兒也不小,可鬼曉得,能奈何得了嗎?這問題擺在面前,你想不想都不行,你的大腦已經失控了,就像已經開進無底隧道的列車,這車你已經剎不住了,它已經直接向下垂直滑去了。
看窗外已經接近近夜了,海倫一個人孤獨的坐在金雕玉刻的花牀X上,她的思想在兩個世界游來蕩去,一個是眼前的現實,今夜該何以面對?一個是心中的想象,都說人世間黃蓮最苦,海倫想到今夜就要見證了,可這鬼東西又不是真正的黃蓮,要是好甜怎麼辦,難道還可以大張旗鼓的大喊大叫說自己沒有吃虧……
這就是貪官,黃金講噸數,貪而不死,職場遊戲,只是重新洗牌而已也。
想着想着忒休斯進來了,他說:“有好多朋友來共進晚餐了,你出來見見吧,都是有名望的文武大臣……”
海倫雖然沒有好臉色,但她心中始終有一個信念,那就是三十六計乖爲上策。正如媽媽所說,小腳扭不過大腿。想到這海倫看了一下自己肚子上吊得一個小袋子,那是一個香囊。這是唯一從孃家帶來的東西,衣服褲子都被搶時撕破扯爛了,只剩下了褲帶和小香囊。
“我!”海倫冷瞟了一眼忒休斯,又看上自己的身上,還沒有穿衣裳。
“媽,快拿衣服來給海倫穿……”忒休斯在叫媽媽關照好自己的兒婿。
不大一火兒蟬老B裡來,她說:“這是從前我孃家帶來的,也是嫁妝,穿穿看……”
穿個鬼,又短又小,穿着跳肚皮舞到最合是,可是這胸圍還差一大節呢,最多正好蓋上了兩個金字塔的塔頂。中文就是奶頭,只要一晃盪就會所謂中國式的跑光。
海倫忍不住笑了,她想到爲什麼在家的時候沒有穿上這衣服,這要是在展昭面前走走光那該多好呀。也罷,海倫心想要臭就臭兇些,這半臭不臭的,還惹不上蠅裡,等下我出去給河撈們把酒,還要記住故意弄它幾下,不但要弄出金字塔的塔尖,而且還要現出金字塔的塔腳,讓他們看到人臉獅身。
(在金字塔腳下有人臉獅身在兩邊的洞口,作爲守墓神獸……金字塔完全是按照女人的奶形建設的。不相信你可以去對比最標準少女的,只須擴大無數倍就行。)
我們看問題要一碼還一碼,海倫此時就是這樣想的,雖然是被人搶來,但人心向上這是沒有辦法的事,難道你還要在臉上摸屎?既然如此那就一乖到底算了,這半乖不乖的還討人嫌。
想到這裡她拿起了香囊放在鼻子下聞了起來,擡頭瞟了一眼還站立在房門口的忒休斯,並無法打破美女特有的一種寬宏大量,小笑了一下示意着自己化化妝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