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尤紅照看着她笑着說:“你看到的和你乾的工作不一樣的,你會看到的。”她說着拐了一個彎,來到了另一處,她指着前面笑着說:“你看到了,就是前面這個地方。”
她看到後怔在那裡,她擔心地說:“我怎麼弄呀,我可不會呀。”她看着面前全部是機械,她傻在那裡了。
“這沒有關係了,只要你學就能學會,實際非常簡單的,你看那機器。”她指着旁邊的一個機器說。說着她鑽了進去,發動了機器,機器就嗖嗖的轉了起來。
“這機器怎麼沒有聲音呀,光聽到嗖嗖的聲音,還真好呢。”她看着她的臉驚問道。
“呵呵。”這時尤紅照捂着嘴直笑,她笑着說:“如果我們再和你們那裡一樣,那我們這一千年不就完了呀。”
“還真是的。”她說着臉羞紅了。
“沒關係,你能開就行?”她說着指了一下機器說。
“我試試吧。”她說着輕輕地按了一下電門,可是她按了幾次都不管用,她無奈地看着她。“這是怎麼了?”她問尤紅照。
“不對的,應該是這樣按的。”她說着來到機器面前,指着機器說:“你應該這樣做。”她說着手指按下那個按鈕,機器馬上啓動了。
她一怔後看着那個轉動的機器,不解地說:“我按的就是它呀,怎麼不動呢?爲什麼你按就動了呢,這是怎麼回事呀!”她回頭蹙着眉看着她。
“是嗎?”她懷疑地問:“你再按一下我看看。”她不信任地說,她說完聳了聳肩,看着她的手放在了上面用力的按了下去。
機器依然不動,她看到她搖了搖頭說,這是怎麼回事呀,她四周看着像是尋找着什麼,當她放棄尋找後說:“我還是問問主管去吧。”說完她就找主管去了,留下春華一個人在那裡。
春華納悶地看着那臺機器,這是怎麼回事呀,我爲什麼就開動不了它,她左思右想怎麼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她擡頭看看,還是看不到她回來,她漫無目的的在那裡看着走着,她擡頭看到了天上的太陽,還真像,簡直太玄幻了,她看着這個太陽發了呆。
“春華過來一下。”
這時有人叫她,她機靈靈打了一個冷戰,她像在夢中驚醒似的,糊里糊塗地看着她。
“我叫你呢,怎麼了?”她說着尋着她的眼光看去,這才發現她正在研究那個太陽,她看着她笑呵呵地說:“研究太陽呢?”她說着走到她的身旁。
“不是......”她搖了搖頭,大夢初醒似地說:“你找到他了吧,他怎麼說。”她看着她問。
“是的,找到他了,她是說你是開動不了那個機器的,你是外來的人,沒有鑑別證,所以你就開不動了那個機器。”她遺憾的說,說完了有攤了攤手。
“我不能幹了。”說到這裡,她臉上流露出了遺憾。
“沒關係,你可以幹別的,這樣吧,你去開開那個拖車,看看那行嗎?”她笑着對她說。
“哦?”她答了一聲,心裡不是滋味,自己沒有鑑別證就是黑人,她心裡想着。
“你不要太顧慮了,她不用鑑別證就能開的。”她看着她眼睛,想在她的眼裡讀懂什麼似的。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家......”說到這裡,她纔想起那也不是自己的家,她看了她一眼又搖了搖頭說:“我是說想他們了,我想我回來後再學行嗎?”她看着她問。
“這才幾點呀,你先學一會兒再走呀,再說你回去也沒有事呀,這裡又不是你的家,還想她們呀!在說了,你一定要有耐心,如果那個你也不行,你走了就不用來了對嗎?”她說的和真的似的。
她想了想,點了點頭說:“他們對我挺好的。”她說着傷心的低下了頭。
“別這樣,別這樣。”看到她這樣,她馬上哄着她說:“我只是說着玩的,你不要當真呀,再說了,現在你不是挺好的嗎?”
“唉!”看到她爲難,她羞澀地笑了笑說:“對不起呀,我這是怎麼了?”她說着看了看她後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你可不能這個樣子呀!”她板起臉來說:“你是來工作的,不能說怎麼着就怎麼着,好了你來吧。”
說着她在前面走,春華跟在後面,來到一處,她指着那個車說:“這就是那個車子,你開就行了。”她說完看着她。
“怎麼開呀!”她看着她問:“我沒有開過呀,你教教我吧!”她看着她有些尷尬的說,她應該知道自己沒有開過呀,想到這裡她有祈求的眼神看着她。
“行!”她像是沒好氣的,她來到車的前面,擡腳就上了車,她回頭看着春華說:“你上來吧。”
春華也聽話的坐了上去,她指着上面說:“這個好開。”她說着輕輕在電門那裡一按,車子就動了,她笑着說:“看到了嗎?”
“看到了。”她點了點頭回答,她仔細的看着她的手放在了那裡,這都是細節,她一個也不能錯過。
“這個沒有擋位,你開始加速就行,它的運行軌跡不會變的,只要你不調整或修改,它就不會變。”她看到她進入了狀態,她才認真的囑咐着。
“要是撞牆怎麼辦呀!”她看着她有些擔心的問,這是她必需問的,如果把事故當成了教訓,那就得不償失了。
“撞牆。”她看着她笑了。“怎麼會撞牆呢?這你就放心吧,她不會撞牆的,她裡面是有安全保護措施的,對了我在你身邊你撞牆試試,看看能不能撞牆呀!”說着她挪了挪身子,示意讓她來開。
“這......”她看着她傻笑着:“我怎麼會拿你的生命開玩笑呢?”她說着輕輕地搖着頭。
“你就慢慢的撞撞,看看能不能撞上,沒有事的,如果不把這個問題解決了,你還是怕的。”她說着手伸向了加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