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個年輕人走了過來,他摟着許雅麗的肩膀笑着說:“她確實是我的奶奶,你看她年輕呀,哈哈......”他說完笑了兩聲,繼續說:“你看她這裡。”他說着指着她脖子上的印痕笑着。
“她脖子上真的有印痕。”她說着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她又扭過臉來看着這個年輕人脖子,心裡想都這樣嗎?她只好點了點頭,反正從人家這裡,看看在說吧?
“她是穿越到另一個空間,把自己變年輕了又回來的,這下你相信了吧。”他說完笑了笑。
“真的呀!”她張大了嘴吃驚地看着她,她想了想問:“我可以這個樣嗎?”問完後她後悔了,她怎麼能這樣想呢,她連戶口都沒有,太可笑了吧?想到這裡,她輕輕地搖了搖頭。
“能呀,怎麼不能呢?”她們正說着,突然從空中又飄下一個人來。
這下她看清了,她激動的指着那個人說:“那不是神仙呀。”說完她眼睛發亮,直勾勾地看着那個人,看那個人穿的有變化嗎?
“怎麼了?是誰呀。”說着許雅麗回過頭去。
這時從門外走進一個人來,他看到春華笑呵呵地說:“起來了呀。”
“你說的是他嗎?”這時許雅麗笑着問春華。
“是呀,他是從天上下來的,而且......”她指着他說。說到這裡她不知道說怎麼好了,說完她上下打量着來人,他什麼東西都沒有用,和他們在地上穿的一樣就會飛,這不是神仙是什麼呀?她暗暗的說。
“你是說他沒有什麼裝備,就從空中下來了。”她覺得好笑,但是看到她那麼認真,也就笑不出來了。
這時那個人來到她前面笑着說:“你們這是怎麼了,她不認識我,你還不認識我呀。”他說着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瞪眼看着他們問。
春華看看他又看看許雅麗,想聽聽他們有什麼合理的解釋。
“你呀再向外面看看,我們還會有人這樣來的。”許雅麗笑着指着外面說,她並沒有說透他的身份。
就在這時又有人從空中飄落,她就像一朵蓮花冉冉飄落,來到了她的身邊落了下來,她還在那裡瞪着眼看着她,她怎麼會飛哪,她不是神仙嗎?他們的話怎麼都聽着像中央電視臺的主持人哪,她在哪裡想着。
“你怎麼了,怎麼站在這裡呀?”這時落下來的大姐姐親切的把手放在了她的肩頭笑着問。
“我,我。”這種舉動把她給嚇到了,她後退一步愕然的看着她,她長相併不出奇,但是能看出她是慈善的人,面容較好。
她微笑着看着她問。“怎麼了,我那麼可怕呀。”
“不是,不是。”她趕忙搖手,看着她說。“你像是菩薩。”她有些害羞,低着頭喃喃自語的說。
“你還真有意思哪,你叫什麼,爲什麼來我們這裡呀?”說着她笑了笑,對她的話只當是夢囈。
“我叫李春華,是濟南的。”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特別加重了語氣,低垂着頭不敢看她。
“噢?”她答應了一聲,看着其它人說。“他們還沒有給你引見吧,他們可是知道你呀。”說着她笑着看着她。
聽到這裡她點了點頭。
這時在空中飄下幾個人來,她笑着指着飄下的人說,“她是你二嫂叫候美譽,當然我就是你大嫂了。”說着她笑着看着她,並對其它人做了介紹。
“二嫂好。”聽到他介紹,她只好畢恭畢敬的走向前給她行了一禮。對其它人也一一鞠躬。
“她可是個好醫生。”李麗娜說着走近許雅麗用身體碰了碰她笑着說。
這時候美譽瞟了她一眼,並沒有說話,可是她心裡說。“救來這麼一個廢物,還對她這樣好,誰看的起呀?”
這時許雅麗說話了,她看着春花笑着說。“是她爲你去了三百多公里的地方取的皮膚薄,對了,就是讓你皮膚癒合的快的藥物。”說完她笑了笑。
“就那麼點事還好意思說呀,你看桌上的菜都涼了,別說了,我們吃飯吧?”這時李麗娜招呼着。
侯美譽聽到這裡高興了,她還怕他們再聊下去,忘了吃飯,那自己不得餓成餅子呀,聽了她說要吃飯了,馬上跑了過去,坐在了自己的坐位上。
這時她看到全家人都到齊了,他們都過來和她打了一個招呼,都坐在了飯桌前,等待着上飯。
她有些不習慣的看看這個,又瞅瞅那個,內心總感覺到彆扭,可是在人家家裡,自己就是混飯吃的,想到這裡,她想着自己什麼時候能好起來,她也能給他們幫點忙。
“今天該誰上飯了?”小孩子在一邊提議道。
“是該你了吧?”這時李麗娜故意的逗着兒子說。
“不該我,我是前天剛發的飯,怎麼就該我了呢?”他認真的嘟着嘴說。
“那就是該你老爺爺了。”她邊說邊走向傳送帶,把放在裡面的飯拿了出來。
“我老爺爺怎麼能盛飯哪,他是......”當他看到媽媽端着飯走了過來。他把嘴一撇小聲地說:“切,逗我。”
聽到這裡,大家都笑了起來。
只有春華她沒有笑出來,看到他這一家人,想到了在姑媽家的一家人,有相同的地方,想到這裡,她低下了頭,慢慢的吃着飯。
這時奶奶看到了,她輕輕地拍了拍她,小聲的對她說:“春華要堅強。”輕輕地這麼一句話,使她意識到自己有寄人籬下的感覺。她笑了笑擡起了頭,把臉上的淚痕抹乾,笑着點了點頭。
“沒事,沒事,不要這樣。”說着李亙源拿了紙巾送到她的前面,輕輕地說:“到這裡就應該安心的住。”實際他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裡來的,他只有這樣說。
小孩子不懂事呀。他看着她問:“阿姨你是從哪裡來的呀。”
“我......”
“吃你的飯吧?”麗娜嗔怪道。
“沒有什麼,你們也該知道我是從哪裡來的不是嗎?”她說着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她邊吃邊說。她就從頭到尾的說了一下她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