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劉佳看着張恆出來，問道。
“是王棟殺了這些人，現在王棟逃走了，我們要抓到他，可能還需要去找一趟菲力！”張恆露出幾分難色，現在王棟消失， 對他來說是一件很頭疼的事情。
“王棟殺了三壽堂的人？”劉佳沉吟一陣，“他們是一個派系的，排除仇殺，那麼就一定是爲了利益，或者是爲了封口！”
劉佳想要再次進去看看現場，但有縮了回來，“若是封口，這次動手的是王棟，所以就算僱主要殺人，不留下證據，也只有殺掉執行任務的殺手，出更高的加碼，這就是三壽堂的其他人要殺王棟！”
“爲何如此說?” 在張恆看來，一個幫派的內鬥，可不簡單就是爲了錢。
劉佳跨出一步，沉吟一陣，道：“三壽堂在燕京已經存在很多年，若是內鬥，也不需要拖到今天才下手，而且你說王棟殺了一羣人，就算內鬥，也不應該是一個人跟一羣人鬥，所以只有可能是僱主想要滅口，而王棟棋高一招，看出了端倪，先下手爲強！”
“有道理！”張恆點點頭，認同劉佳這種分析，“若是這樣，那麼僱主在知道王棟沒死，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換言之，王棟作爲一個有血有肉的殺手，也一定不會放過要殺自己的人。”
“守株待兔！”劉佳打了一個響指，王棟下一步一定會有動作，所以我們只要去最可能跟沈家競標的對手家附近埋伏，很有可能堵到王棟。
劉佳說着又搖搖頭，“這樣運氣成分太大，說來競標的人也有很多，不可能的也是最有可能對沈氏集團的人下手，所以若是我們找錯了，無疑在浪費時間。”
“還是去找菲力，他雖然隱退很多年，但在燕京做酒吧這些年，手裡不可能沒有他的情報網，而且這個人以前就很謹慎，也販賣過消息，耳朵靈。”劉佳比劃一根手指，好似在自言自語。
“走吧！我已經報警，一會兒警察就會
趕過來！”張恆不願意等警察來了惹麻煩，所以要趕緊離開。
劉佳也知道若是這個時候他們去警覺協助調查，是很麻煩的事情，所以伸手攔了出租車，跟張恆上車，再次轉折回去菲力酒吧。
菲力在張恆跟劉佳走了之後，已經安排人把樑月送去醫院，因爲混江湖多年的原因，菲力本身很抗拒去醫院的，所幸只是捱了一刀，也沒再關鍵部位，他自己就能夠包紮。
張恨跟劉佳再次回到菲力酒吧的時候，本來應該夜裡上班的保安已經來了，堵在門口，門口那塊張恆翻轉過的牌子也被翻過來。
保安不知道是張恆跟劉佳給菲力捅了刀子，所以看到兩人，還很熱情請他們進去。這讓張恆感覺有些諷刺，自己給菲力捅了刀子，居然他的屬下還對自己如此熱情。
此時夜裡那個吧檯妹子已經來上班了，只是明顯沒有休息好，懶洋洋坐在櫃檯裡，一隻手撐着下巴，打瞌睡。
“帥哥你好！”那個小妹對張恆有印象，看到張恨來了，小手在嘴上拍了幾下，消解一下睡意，“你們要喝點什麼？”
張恆看了一眼吧檯後面的門，道：“我們要見一下菲力老闆，可以嗎？”
“見我們老闆？”這個美女可沒有樑月那麼多敵意，只是有些危難道：“我們老闆今天受了點傷，可能不會見客！”
“麻煩你去說一下，就說張恆來找他，我相信他一定會見我的！”張恆嘴角勾出一抹自信的弧度。
吧檯小妹猶豫一下，還是點點頭，“行，你們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不急！”張恆坐在吧檯前面，看着已經陸續來了幾個客人的酒吧，比起先前，要熱鬧一些。
美女小妹五分鐘之後回來，喜滋滋道：“你們進去吧，我們老闆在裡面等你們！”
張恆不用猜，就能知道菲力聽到自己又回來時候的臉色，一定很難看，卻不敢不見，不然說不得自
己又要給他一刀子，這就是手段，沒有人不怕狠人，既狠有很有實力，那就是大佬！
這個道理張恆在部隊裡就懂得，以前時候，他們部隊裡就出了一頭東北虎，那時候就是幾大軍區首長都爭先恐後想要給拉攏過去，後來據說進了華北軍區，直接做了營長，這就是有實力人的表率。
張恆帶着劉佳進去，看着菲力依舊坐在那張沙發上，不一樣的是沙發墊子已經被換了，可見他也不是很喜歡自己的鮮血。
“你們回來做什麼？”屋裡沒有別人，菲力開門見山，眉眼帶着幾分不悅，也有幾分忌諱。
張恆坐在菲力旁邊，端起菲力的茶杯，也不嫌棄，直接喝下去，連茶葉一起，這是他的一個毛病，喝茶吃茶葉，以前在部隊里老首長都不敢請他喝茶，不然就不是茶水的問題，自己心愛的茶葉也一塊都沒了。
“不錯，好茶！”張恆擦擦嘴，拍了菲力一把，“還需要你幫一個忙？”
“我若不答應，還來一刀？”菲力本能縮縮膀子，那裡的傷口還疼着，再來一刀，他只能進醫院。
“看你的選擇！”張恆咧嘴一笑，帶着幾分匪氣，“王棟我們沒找到！”
菲力皺眉，“怎麼？沒在三壽堂？”
“別提這個，三壽堂都成死人窩了，可能裡面十幾個殺手，除了王棟，都死了！”張恆是真的感覺有些晦氣，好端端跑去一個死人窩逛了一圈。
“被誰殺的？”菲力又給張恆倒了一杯。
“王棟！”張恆笑着吐出這個名字。
菲力居然沒有驚訝，反而平靜道：“我會幫你注意王棟的消息，若是你信得過我，有消息我就給你打電話，如何？”
張恆再次拿起杯子，喝酒一般，一口喝乾，笑道：“就等着你這句話，你手機號多少，我給你打一個，這件事若是成了，算我張恆欠你一個人情，以後遇到麻煩，我能幫忙的也不會含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