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別墅裡,一間及其隱秘的地下室中,一個完全由特殊橡膠構造起來的封閉式房間裡,坐着一位身穿黑白格子套裝的角色美女。
她顯得很狼狽,披頭散髮,素面朝天,但卻依然掩蓋不住她亂髮下絕色的容顏。
她是被抓回來三天的玉容仙子,做了階下囚以後,她的易容術沒用了,她的一身本事面對這特殊橡膠構造的房間,甚至連自殺的東西都找不到一個。
就在這時,緊閉的房門忽然被打開。
玉容仙子擡起頭一看,立即露出仇恨的眼神。
張恆跨進橡膠房間,望着坐在軟牀上的玉容仙子,抿嘴笑道:“喲,還這麼披頭散髮呢?我可聽說玉容仙子最愛美了。”
“你滾蛋。”玉容仙子怒斥道。
張恆沒滾蛋,而是爬上軟牀,直接和玉容仙子面對面盤膝坐了下來。
玉容仙子警惕的問道:“你想做什麼?”
“我現在想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張恆聳了聳肩:“而且這裡是全部封閉,隔音,你認爲我要對你做什麼,誰能阻止得了?”
“禽獸?”玉容仙子厭惡的呸了一口。
張恆抽出一根香菸,剛打燃打火機,伴隨着對面噗的一口氣吹來,瞬間把打火機的火苗給吹滅了。
張恆挑起眼皮看着瘋婆子似的玉容仙子,嗤嗤笑道:“跟我調皮是吧?”
玉容仙子就惡狠狠地瞪着張恆。
側過身,點燃了香菸,張恆深吸了一口,直接朝玉容仙子噴了過去。
在煙霧的嗆人氣息下,玉容仙子一邊用手煽着,一邊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
看着玉容仙子,張恆抿嘴笑道:“不要罵我禽獸,不然我可真禽獸了。”
“你想幹什麼?”玉容仙子冷漠的問道。
“誰派你來的。”張恆瞄着手裡夾着的香菸,緩緩說道:“你要說了,我可以放你一馬,你要不說,我就用這根香菸在你臉上杵十幾個印記。”
“你敢。”玉容仙子冷聲喝道
。
張恆斜瞄着玉容仙子:“我有什麼不敢?我說了,只要我願意,想怎麼對付你都行。”
玉容仙子沉默。
“這兩天,我對你還不錯吧?”張恆再吸了一口煙,悠悠的說道:“但我不是一個喜歡憐香惜玉的人,我只問你一句話,派你來的人,是馮家,還是燕京華家。”
玉容仙子冷哼道:“爲什麼不能是別的家族?”
“比如呢?”張恆問道。
玉容仙子:“比如燕京風家。”
啪~!
猛的一巴掌扇砸玉容仙子的臉上,頓時打得玉容仙子噗通一聲栽在軟牀上。
然後,張恆將手裡的香菸往特殊塑料牆上一杵滅,直接起身朝玉容仙子的身上撲去。
“禽獸,放開我。”玉容仙子開始劇烈掙扎起來。
只可惜,她只有一隻胳膊能動,另一隻胳膊和雙腿都還綁着紗布。
張恆無視玉容仙子的掙扎,伴隨着撕啦一聲,瞬間將玉容仙子身上的衣服給扯了下來。
剎那間,玉容仙子雪白粉嫩的筒體暴露在空氣中。
張恆一把抓起玉容仙子的手腕,瞪着眼睛朝玉容仙子上下起伏,帶着黑色胸罩的胸口一看,頓時皺起了眉頭。
在玉容仙子雪白的胸口上,一隻紋身的妖異蝴蝶栩栩如生,給人一種十分美豔的誘惑。
玉容仙子見張恆停止了動手,只是震驚地望着她胸口上的那隻妖異蝴蝶,她也頓時愣住了。
好一會兒,張恆才沉着臉問道:“玉蝴蝶是你什麼人?”
玉容仙子怒瞪着張恆,卻沒吭聲。
張恆再次喝道:“我問你,玉蝴蝶是你什麼人?”
玉容仙子一臉視死如歸地瞪着張恆,依舊沒吭聲。
“你個死女人,是要我真的殺了你?”張恆忽然一把抓起了玉容仙子的頭髮,瞪着她絕美的俏臉怒喝道:“不要逼我殺錯我的師姐,否則你會後悔一輩子。”
說完這話,張恆一把鬆開玉容仙子,
直接從玉容仙子的身上站起來,轉身就走。
玉容仙子忽然從軟牀上爬起來,就這麼袒胸露背地瞪着張恆的背影喊道:“黑牙子。”
剛打開門要走的張恆不由得身軀一顫,猛的停下了腳步。
“你是黑牙子?”玉容仙子震驚的問道。
猛的轉過身,張恆帶着不可思議的表情瞪向玉容仙子:“同心姐。”
“你真是黑牙子。”玉容仙子忽然捂着小嘴驚呼道。
張恆捏緊了拳頭,愣愣地望着玉容仙子,整個人一下子傻掉了。
玉容仙子幾乎嗚咽的捂着小嘴說道:“二十年了,真的二十年了。”
傻傻地望着玉容仙子,張恆抽搐着臉頰說道:“我4歲。”
玉容仙子哽咽道:“我6歲。”
“我叫黑牙子。”張恆眼眶裡眼淚在打轉。
玉容仙子哭着說道:“我叫藍同心。”
張恆落下了眼淚,緊盯着玉容仙子問道:“你胸口的蝴蝶哪兒來的?”
玉容仙子淚流滿面的說道:“玉蝴蝶師父賜的。”
“同心姐,真是你。”張恆忽然一把朝玉容仙子撲了上去。
“真是你。”玉容仙子一把抱住了張恆,兩人瞬間都落下了眼淚。
相互擁抱在一起好久,張恆輕輕推開玉容仙子,喜極而泣的說道:“真是你,二十年你完全變了,根本認不出來。”
“你也一樣。”玉容仙子伸手幫張恆擦拭着眼淚:“見你的時候,你還不到九十公分。”
張恆破涕爲笑:“這一切都是真的嗎?”
“我掐你。”玉容仙子忽然伸手狠狠的掐了張恆一把,張恆頓時嗷的一聲嚎叫起來。
玉容仙子帶着眼淚撲哧一聲笑道::“是真的,我那時候掐你,你也是這麼叫的。”
直到這時,張恆才發現自己剛纔把玉容仙子的衣服給扯了,導致她身上只穿了一個黑色胸罩。
於是,他急忙撿起一旁的衣服給玉容仙子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