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對方繼續沉默着,他現在能說什麼?說的任何一句話,都是自己老闆的信息。
“我一般會給想逞英雄的人機會,看一下他是否真的能當得了英雄,最後一次友好地問你,你的老闆全名叫什麼?”肖雲飛淡淡地笑着說道,一副對方不說也無所謂的態度。
穿着清潔服男人的內心猶豫着,他們對肖雲飛認知不多,但卻是有一點共識,就是這個男人他們惹不起,特別是一對一時,完全沒有機會。
他雖然想嘗試,但昨晚肖雲飛開槍的速度太快了,七個人就在一瞬間全部中槍,而且全部是同一個部位,昨晚聽到這消息後,他們這些人就愣住了,這是特種兵中的特種兵啊!
昨晚另一隊人馬來到這邊時,卻發現了這邊戒備極嚴,他們根本沒有機會,360度無死角的監控與巡視,他們的老闆不死心,又派了兩隊人馬過來,想再嘗試一下。
結果凌晨一點時,其中一人還沒接近李汐的房間,就被埋伏在暗中的保鏢用***的紅外線指着額頭,告訴他們再前進意味着什麼,只好舉起雙手,乖乖地退出了這邊的禁區。
於是纔有了今天早上自己的這一隊的僞裝與嘗試,其實他的任務也很簡單,一旦發現有異動,立馬中止行動,只是一切來得太順利,他完全不知道肖雲飛竟然還在房間中等他。
清潔服男人咬了咬牙說道:“我不會說的!”
“好!我喜歡!我會給足你機會!”肖雲飛用手槍在對方的身上快速地點了幾處穴道,這黑洞洞鐵管點穴道的效果,絕對比手指的效果要好很多。
對方已癱軟在了地上,臉上開始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頭上的汗珠密密麻麻地滲了出來,他咬牙撐着,內心有無數的蟲蛇在吞噬着他的內臟,而他的頭更是疼痛無比,一邊如冰寒的北極,一邊卻如火山爆發一樣熱浪滔天。
不一會,他發覺他的手腳全抽筋了,全身的骨頭如有千萬只毒針在密密麻麻地不斷地刺着他一般的難受,他的嘴裡不自覺地發出了一陣陣痛苦地**聲,這肖雲飛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都象是地獄來的,帶着無數的怨恨!
肖雲飛卻在一旁,點了一隻煙,緩緩地吐着菸圈,看都不看這邊一眼,李汐家裡沒有菸灰缸,靠在一邊的肖雲飛隨便拿了個容器過來,抖了抖了菸灰,細看一下,再認真看一下,有些愣住了。
肖雲飛完全沒有想到他用來抖菸灰的瓷器是北宋汝窯盤,這個全世界才100個不到,每一個盤子價值都超過了500萬元,肖雲飛完全沒想到這個以簡潔爲主,美式設計的家,竟然會有着北宋汝窯盤的真品,這李汐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竟然如此奢華?
肖雲飛趕緊地如保護珍寶一樣地把這北宋汝窯盤放到了最安全的地方,萬一呆會還有人進來,萬一這盤子掉到了地上,這500萬元就沒了,沒有人會要北宋汝窯盤的碎片的。
這李汐也太不重視這珍品了,價值500萬元的盤子,就這麼放在這邊隨隨地放在這邊當擺設,平時偶爾還在上面放點水果,回頭得和她好好說一下。
放好了北宋汝窯盤,肖雲飛的眼光又愣住了,拿過了旁邊的瓷器認真的品鑑了起來,是唐青花瓷啊!這世界上沒有多少的唐青花,這瓷器至少千萬以上,千萬也未必能買得到啊?
這李汐平時喜歡收集這些瓷器?但有此興趣愛好的話,也得好好珍藏啊!就這麼隨便一放,不知道的還以爲是街上的複製品呢!
時間大概過了十分鐘,肖雲飛來到了穿着清潔服的男人面前,用着毫無表情的地獄般的聲音緩緩地說道:“再過五分鐘,你的身體將會變成和正常人一樣,十分鐘後,你這輩子只能住到赤道那邊去,因爲你夏天也要汗流浹背地穿棉襖。”
停了下,肖雲飛緩緩地說道:“十五分鐘後,你的身體就會廢掉,這輩子無法再用任何的力氣!這就是做英雄的代價!另外,你的老闆也會很快進監獄了!”
對方內心一陣恐懼,內心輕輕地顫抖着,全身的疼痛和折磨,已讓他提前嚐到了地獄般的痛苦了,不要說老闆沒前途,就算老闆很有前途,自己沒了價值,老闆他還不象扔垃圾一般把自己給扔了?
穿着清潔服的男人冷冷地說道:“這些恐嚇對我沒有用的!有本事就殺了我!”
肖雲飛淡淡地說道:“殺你太簡單了!就憑你私穿民宅,我將廚房的菜刀從這裡不小心地掉到了你的脖子上,我想你應當一時不活,還是死不了的!只是血會不斷地放出來而已了。”
“是嗎?那你就試試好了!要皺一下眉毛,我就不是英雄好漢!”穿着清潔服的男人鎮定地說道,一點害怕的語氣都沒有。
“我知道你受過特訓,這些話或許你聽過很多次,但你們受訓時,可能知道那只是訓練了,我只是告訴你,我所說的沒有一句會不被實踐的,我也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能撐到那時間點!”肖雲飛淡淡地笑着說道。
穿着清潔服的男人並沒有將肖雲飛的話放在心裡,以前這種事情他經歷得多了,雖然知道肖雲飛並不好對付,但自己進來這麼久了,自己的隊友應當馬上就會來接應自己了纔對,因此他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內心在數着山羊,等待着門鈴響起,或隊友破門而入的救援。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了,穿着清潔服男人的臉因爲痛苦越來越扭曲,越來越誇張,滿頭滿臉的汗珠如水滴落,身子開始輕輕地顫抖着。
肖雲飛輕輕地給自己又點了一支菸,要逞英雄,那就好好表現吧,可惜沒有瓜子磕,這李玉瑤是挺喜歡那些沒營養的垃圾食品,可李汐除了三餐之外,似乎啥都不關注。
“我們老闆姓蘇!是龍海八大家族的蘇家!” 穿着清潔服的男人終於熬不住了,大聲地從喉嚨裡崩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