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雲飛緩緩地說道:“我想好了,我是你在市裡找的麪包車司機,專門接你媽媽的!”
柳青想了好一下說道:“雲飛,我覺得你還是以我的男朋友的身份去接我媽媽吧!因爲我那個後爸是個很勢利的人,如果你只是個司機的話,我擔心他根本不同意我把我媽媽接走!”
“哦!這樣啊?好啊!那我就當一回柳青姐你的男朋友好了!那你要不要明天也換一套普通的衣服?”肖雲飛輕聲地緩緩地問道。
“我已經準備好了!也給他準備了兩萬元!不然他是不會輕易放我媽媽走的!”柳青輕輕地說道。
“不會的了!有我在,我和他談談人生,聊聊未來,他一定會很明理地讓你接你媽媽走的!”肖雲飛笑着安慰道。
“希望一切都會如你所說的!”柳青輕輕地吐了一口氣說道。
“柳青姐!你不要想太多了,一切都會很順利的!今天你已坐了一天的車,也累了!早點休息吧!”肖雲飛輕聲地說道。
“嗯!好!雲飛!你上來睡吧!下面會睡得不舒服的!”柳青輕柔地再一次說道。
“柳青姐!我在這下面睡就好了!”肖雲飛打了個哈欠說道,上去後,作爲男人,他極有可能會把柳青也給辦了,但柳青卻一直都象自己的姐姐一樣照顧自己,這怎麼可以呢?
柳青沉默了,這麼明顯的暗示肖雲飛他聽不懂嗎?還是他心裡已另有所屬了呢?不然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他怎麼就不想着那個啥呢?
三分鐘後,肖雲飛打起了輕微的鼾聲,他已沉沉地睡着了,隨遇而安的他面對眼前的一切,放下了所有的緊張和壓力,快速地入睡了。
一小時過去了,柳青也終於睡着了,近鄉情怯的她,睡夢中又回到了熟悉的家,夢到了自己慈祥的媽媽,突然他的後爸拿着棍棒在追打她,她在荒山野嶺的小道上快速地逃着……
當柳青醒來時,發現肖雲飛坐在窗戶旁邊的椅子上,正望着窗外的風景,柳青內心對肖雲飛這種正人君子的作風深爲敬佩,這樣的好男人,在這個喧囂的社會已經是鳳毛麟角了。
“雲飛!你什麼時候醒來的?”柳青笑着問道。
“剛醒來幾分鐘,柳青姐,你繼續睡,我們自己有車,時間上來得及的。”肖雲飛輕聲說道。
“路很長的,而且我也想早點到家!”柳青笑着起牀進了洗浴室,不過再怎麼快,也是半小時後纔出來,穿的還是一身的名牌。
“我們先去吃早餐吧!然後我們就出發!”從洗浴間出來的柳青笑着說道。
“好!”肖雲飛笑着迴應道,他的肚子早餓了!
吃完早餐回來的柳青,進了洗浴間又換了一套衣服,這就是她昨晚所說的穿着極爲普通的衣服,讓肖雲飛很是無語,一早起牀就穿這一套衣服不就得了?還這麼麻煩換來換去!
當離開賓館後,肖雲飛想用手機導航時,卻發現他的手機沒電了,而他是什麼都沒帶,昨晚的手機也沒充電,只好用柳青的手機導航。
肖雲飛第一次領略了華夏國地大物博的概念,因爲他租的這破面包車的時速基本保持在80公里以上,但就算是這樣,等他們趕到柳家村時,夜色也已暗了下來了。
柳家村沒有修好的路,但可能是拖拉機開多了,也就有了一條黃泥土的路,破面包車在這黃泥土的路上,一路顛簸着來到了柳青家附近停下,因爲沒有能開的路了。
肖雲飛將柳青的行李拿上,陪着柳青又走了十多分鐘後,來到了一處破舊的土屋前,裡面傳出了男人的罵聲:“臭婆娘!打死你這個該死的臭婆娘!你生的一個妓女的六親不認的臭女兒……”
柳青已三步並做兩步跑了過去,推開了土屋的木門,大聲喝道:“不要打我媽媽!”
“啊——”衝到前面想阻止男人打自己媽媽的柳青被對方一手推開,摔到了地上。
“不要打我媽媽!”柳青怒聲喝道。
“臭婆娘!你這個**女兒回來了!我今晚打死你們臭**!”男人惡狠狠地說道。
肖雲飛來到了土屋前面,看到柳青摔到了地上,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騎在一個女人的身上,用力地抓着女人的頭髮,正不住將女人的頭往地上重重地磕碰着,女人的頭上已有不少鮮血。
肖雲飛從柳青剛纔的話中,知道了這地上的女人是誰,對這樣的家庭暴力感到了意外,一個箭步衝到了男人的身邊,一腳把男人給踹飛到了牆上,重重地摔了下來。
“啊——哪來的野男人?”男人非常意外地瞪着眼睛,惡狠狠地喝道,又向肖雲飛衝了過來。
“啊——”這次男人倒飛了出去,又撞到了牆上,他這樣的人,怎麼經得起肖雲飛的拳腳呢?
肖雲飛和柳青把她那滿臉是血的媽媽扶了起來:“阿姨!沒事了!”
“好啊!野男人都帶回家了!看我怎麼……”男人從地上站起了起來,罵咧咧地喝道,當他看到肖雲飛那冷冷的眼光時,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把想要說的話硬嚥了下去。
男人從牆上拿下了鐮刀,望着赤手空拳的肖雲飛,男人一下惡從膽邊生,再次向肖雲飛衝了過來,手中的鐮刀惡狠狠地向肖雲飛削了過來。
肖雲飛對這個一點覺悟也沒有,而且還是一個不到黃河心不死的男人無語了,如果不是看在他是柳青長輩的份上,早就一拳把他給打得起不來了。
柳青母女花容失色,失聲地叫了起來:“不要啊——”
面對着迎面削來的鐮刀,當鐮刀快要到面前時,肖雲飛的腳已如閃電般一腳把眼前的男人給狠狠地踹了出去,把他再次踹到了牆上,“咚”地一聲,男人再次撞到了牆上,摔了下來。
男人瞪着眼睛,痛苦地望着肖雲飛,剛纔的他完全沒有看清楚肖雲飛是如何出腳的,但他已被一腳給踹到了牆上,他心裡明白了,眼前的男人他一個人惹不起,他要去叫上一羣人來把這個年輕給的腳給打斷,裝進豬籠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