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健低頭,將自己的腦袋狠狠的埋入兩座雪峰之間,盡享雪山之巔上櫻桃的柔嫩甘甜,柳煙輕吞一口氣,仰起頭,那三千青絲傾瀉而下,遮擋住了柳煙那潔白如玉的玉肩,在攻佔了最高峰後,唐健的雙手繼續朝最神秘的谷地直奔而去,
即將到達那最神秘的叢林時,柳煙突然奮力抓住了唐健想繼續往下的手。
“呃?”唐健微微皺眉睜開了眼睛,長驅直入式的攻城略地攻勢被阻擋,讓唐健有些詫異。
柳煙趴在唐健的肩頭,附在他耳邊輕聲道:“關燈好麼?”
唐健點了點頭,用雙手托住柳煙的翹臀,背部朝牆上一靠,電燈開關上傳來一聲輕響,整個辦公室便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中,再也看不見其他任何的東西。
幽深無盡的黑暗似乎要吞噬掉所有的一切一般,在短暫的寂靜中,黑暗中再次傳來粗重的喘息聲,證明着黑暗中還有兩個陷入瘋狂邊緣的雌雄生物。
唐健的攻勢異常的順利,柳煙身上最後一條火紅色的鏤空蕾絲三角褲不知道被唐健扔掉了何處,唐健只知道小溪已經氾濫。
唐健也不知道自己和柳煙是如何滾到寬大的沙發上,只是依稀的可以聞到空氣中瀰漫着濃烈的酒精味,柳煙的玉體橫陳在沙發上,唐健快速褪下身上的約束,如同猛虎撲食一般撲了上去。
“嗯……”隨着一陣帶着些許痛苦的低呼聲,唐健最終攻破了最後一道防線,開始在柳煙絕美的酮體上自由馳騁,鐵蹄過處,溪水四濺……
唐健不知道這一晚究竟有多麼的瘋狂,也不知道究竟換了多少姿勢,更不知道捲縮在身邊片縷不剩的柳煙是何時陷入半昏迷狀態,直到旭日的晨曦穿過在微風中飄蕩的窗簾,在地板上留下一道道光怪陸離的光線,唐健這才疲憊的沉沉睡去。
昨夜直到凌晨,唐健記不清喝了多少的酒,只知道在陷入了幾個小時的瘋狂後特別的疲倦,疲倦到他失去了以往在夜間睡覺也不會放鬆的高度警惕,睡的很沉很沉,也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那些兄弟之中,一起在他國異鄉的戰場上,在槍林彈雨匯中和不知名的敵人血戰廝殺,目的只爲了換取可以購買一段放蕩沉淪時光的金錢。
然後在某個夜店中,在某個舞女或者寂寞少婦的肚皮上盡情馳騁,在和酒精中沉淪,第二天一大早,依然拿起冰冷的長短槍,擦乾淨匕首上沾染的血跡,接着接受任務,繼續奔赴戰場,在血與火映照的藍天下高歌狂呼,在硝煙瀰漫的陣地上血拼廝殺……
唐健好像又夢到了他的好兄弟方剛,還有那在記憶中早已經模糊了模樣的父母……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唐健被外面“咚咚”的敲門聲吵醒,睜開眼睛的時候,唐健被照耀在臉上的陽光給晃的一陣暈眩,在短暫的迷糊後,唐健猛然驚醒,一下子從單人沙發上跳了起來,側頭一看,除了一張薄毯,沙發已經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