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不就是想玩一下嘛!況且我又沒有對那個學生!妹做什麼,只是把他關起來而已,我就是想看看那個叫唐健的有沒有道上傳揚的那麼有本事!”說話的是站在向五爺面前一個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裝扮很潮,很有英倫範,髮型微卷,白淨的臉龐上透着一絲陰柔,手指頎長,比很多女孩子的手指還要白皙漂亮,不過他的雙眼卻如同潛伏在陰暗角落裡的毒蛇一般,漠然冷血還有殘酷,但在向五爺的面前,這個年輕人收起平常視人的目光,轉而一臉的恭敬,蓋因面前沙發上坐着的是他的父親。
年輕人是向五爺的獨子,名叫向雄!名字很威風,不過人長的卻沒有那麼威風,甚至可以說有些孱弱和陰柔,皮膚白皙猶若少女,長的帥,但有一個最重要的特點,向少不喜歡女的。
正如唐健所說的,騎白馬的並不是一定是王子,很有可能唐僧,開豪車的並不一定是帥哥,很有可能是玻璃,向雄就是一個名符其實的玻璃。
向五爺哼道:“我知道你不會對那個學生*妹做什麼,可你知道她是誰麼?她是唐健的妹妹,雖不是親生的,但我聽下面的人說,唐健對這個妹妹比對親生妹妹還要好,你這不是故意要激起他的怒火麼?”
向雄冷笑一聲,說道:“激起他的怒火又怎麼樣?我可不是老四那種不入流的蠢貨!去歐洲留學了四年,但道上想必不會有人忘記向少這個名字,就算忘記又怎麼樣,不是還有你向五爺麼!”
向五爺現在真是恨鐵不成鋼,本來送兒子去歐洲留學鍍金,望子成龍,臨了成龍倒沒成,就算成蟲他也勉強能接受,卻現在望子成了玻璃,這讓他差點吐血!
向雄是向五爺的獨生子,從小就不安分,一直惹禍,別看向雄身體瘦弱,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樣子,可在讀高中的時候竟帶着十幾個人和上百號人當街對砍,最後還得他親自出面撈人擦屁股。
向五爺想着日後的基業始終要交給自己的兒子,面對日新月異的競爭壞境,已經不再是二三十年前靠砍砍殺殺就能夠坐穩老大位置的歲月,而是應該像倭人的山.口組,將社團打造成企業一樣,學會管理社團下的多項產業。
向五爺基於這個考慮,託了不少的關係才把向雄安排到歐洲某個知名的大學學習經濟管理,向五爺原來以爲,在異國他鄉,在一個新的環境裡面,向雄即使再怎麼不喜歡讀書,起碼也能學到一些皮毛,畢業回國之後再經過自己手把手的教導,應該能夠繼承自己的產業。
然而,造物弄人,向五爺最大的期望徹底破滅。
一個星期前,向雄從歐洲歸來,讓向五爺欣喜之餘又震驚無比,向雄學倒是學到一些經濟管理的皮毛,可向雄竟然把歐洲開放的那套也學會,對女人提不起半點興趣。
向五爺這一代一脈單傳,還滿腹期望向雄能夠爲自己傳宗接代,可向雄現在竟然只喜歡男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