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子可不認爲到最後的最後,平一指會放過秦鬆。
放過了,他也會親自出手,結果了秦鬆。
這個年輕人,在武道上的潛力太大,無名子不敢冒任何風險留着。
沒有嘲諷,沒有冷言冷語,無名子將目光,從秦鬆身上收了回來。
回頭對妖里妖氣的青年道,“還愣着幹什麼,去把平家那小子喊進來。”
大司空又閉上眼,不安的念起阿彌陀佛來了。
秦鬆嘴裡,又輕輕吐了口小血,兩眼向門口盯着,耐心的等待起來!
……
……
平大神醫和秦鬆這個無名小卒的矛盾,從勢不兩立,發展到拔刀相見,事情已無可挽回,平一指卻仍堅定的認爲他沒有錯,是秦鬆這個小輩太不識擡舉。
別墅內消息出來之前,平一指的定製版勞斯萊斯銀魅,和他帶來的車隊,就停在大鐵門外的角落裡。
“我小時候過得苦,東西少,還常被人搶走,長大後,我就一直堅持一個信念,絕不允許,有人再搶走我的東西,真有人來搶了,我一定要再搶回來。多虧我醫術學得還不錯,混出了個平大神醫的名頭,這幾十年來,被搶走的東西,都還能再搶回來。”
平一指坐在極致豪華的座椅裡,兩眼定定的盯着大鐵門,聲音幽幽的道。
“人順利久了,往往就真以爲自己無所不能了,可有些東西呀,一旦被搶走了,就算對方願意還回來,也不一定真就能再回來了。爲什麼?因爲沒了就是沒了,長不回來,圓不回來可,對方後悔了,真心實意願還了,可實在沒辦法了,要怎麼還?就比如眼下這一次。”
車裡很安靜,只有平一指一人,在對着空氣般的自己說話。
車裡當然不只有一人,平一指身邊,就坐着一個臨時被召來的,神州醫科大學的,女研究生。
“你不是一直想跟我學醫麼?平家的醫術我不能外傳,但我剩下的其他東西,也足夠你學一輩子的了,你想學?可以!我教你!”
平一指說着,冷冷的拉開某處,把女研究生頭按下去。
平妙手雖然把他救了回來,卻救不回他的頭髮。
他的牙,還有他雙腿。
他牙牀上一片光禿,又不願戴假牙,聲音帶着幾分,讓人聽了,總想笑出來的滑稽模糊感。
沒人敢笑出來,平大神醫在很認真的,維持他昔日的,神醫威嚴。
“雖然我雙腿是殘了,但我第三條腿還沒殘,我平一指還不至於混到最後,連命根子都保不住。你不想學?現在就下車!你真想學?現在就開始學!”
平一指裝逼十足的,沉吟冷哼道。
女研究生是正經讀書人,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素來敬仰的,都可以當自己爸爸的,堂堂的平大神醫,竟然要求自己做這種齷齪事情。
在秦鬆那裡敗得體無完膚之後,平大神醫迫不及待的,要在別的地方勝回來,毫無廉恥的,在一個弱女子面前,露出了獠牙面目,德高望重的高大形象,在這一刻徹底傾塌。
女研究生身體顫抖的,做了很久的內心掙扎,最後才噁心得,就像吃到了廁所裡的蛆蟲一樣的往下一步。勞斯萊斯里,瞬間陷入一種詭異的死寂中。
期間,駕駛座上的蓋義伯,淡淡的回過頭來,往後座上的兩人看了一眼。
後邊的車隊裡,桐老則一個人在閉目養神。
……
剛剛完事,妖里妖氣的青年,前來敲車窗了。
“平大神醫,裡面搞定了,直接進去吧!”
“那小子呢?”
“那小子被我師傅揍趴那了!”
“那就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