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月微嘆了口氣,說道:“二哥,怎麼辦?他剛剛好像又咳血了,現在已經又昏迷過去了!”,沈昊武點點頭。得要抓緊時間了,現在馬上就要到山頂了,那裡有一個祭壇,先把他放在那裡休息一下。
“二哥,懷安呢?他到哪裡去了?”。夕月不禁問道,沈昊武轉過臉來對着夕月說道:“他去打探消息去了,現在還沒有回來。”。夕月也是點了點頭,轉臉看向沈昊武,卻不禁驚叫了起來:“二哥,你怎麼了,你受傷了?”
沈昊武不禁奇怪的道:“什麼?我並沒有受傷啊,剛剛被那怪物突然之間聶去心神,宮僅律他不知拿什麼砸了我一下,我就是受了點驚而已。”,夕月伸手往沈昊武的臉上擦去,“那這是什麼?”,沈昊武看向夕月的手,她的手中滿是鮮血,沈昊武微微看了一眼車內道:“這不是我的血,是他的!”,沈昊武用眼神微微示意了一下馬車裡面。
“二哥,這些都是他吐的血?”,沈昊武點點頭說道:“是啊,就是因爲這些血噴到了我的臉上,我這纔會呆呆的醒過來,然後拼命駕着馬車逃離了那裡,也不知道爲什麼,那怪物後來居然就沒有了嘶吼,也不見有什麼聲音,這路上的霧也是越來越稀少,後來便慢慢的散了現在至少能逐漸的看的清楚東西了!”
夕月擔心的看了一眼馬車裡面,心中的擔心又開始逐漸加深,聖羽山上終年雲霧繚繞,但也是清晰的很,今天的大霧,把四周都嚴嚴密密的遮了嚴實,給人真的只有寸目的感覺,現在那怪物不見了,他們跑了許久,這四周的濃霧也是漸漸散了開去了,沈昊武凝神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他們居然還在這裡,沈昊武的心中一驚,他剛剛明明已經跑了很久了,沈昊武的一個愣神。
夕月便發現了還有不對的地方,“二哥,你怎麼了?
懷安會不會遇到危險呢?那怪物這麼嚇人,不要讓他碰上了纔好。”,沈昊武被夕月的問話聲喊過神來,他的心裡也是一直在擔心着的,不過聽大哥說懷安的武功很高,應該不會有什麼意外的,沈昊武定了定神說道:“晴兒,你不用擔心,你不要忘記了嘛,那懷安可是武功非常厲害的,不會有危險的,要是他真的碰上了,也會想辦法通知我們的,我們現在還是趕緊上山去吧,天色已經很晚了。”
夕月擡眼看了一眼天空,太陽都已經西下了,再過不久就已經要天黑了,夕月說道:“那好,二哥,你小心點,我先進去坐着,看看宮僅律。”,沈昊武嗯了一聲,擡起馬鞭,便把馬車往山上趕去,太陽在聖羽山下綻放着即將西下的光芒。
懷安從離開了沈昊武他們之後,便一直小心翼翼的往山上的方向走去,雖然看不清楚前邊的路但憑着腳下的感覺,懷安知道自己還是在路上走着,不至於偏了方向,往樹上撞去吧,懷安突然聽見左邊那由遠至靜的悉悉索索的聲音,什麼東西?懷安不由的手已經按住了劍柄,神情也是高度緊張了起來。
聲音越來越近,懷安慢慢的往前走去,雲霧繚繞間什麼也沒有,走了不下十幾步,聲音卻越來越微弱了,像是換了個方向,聽着是漸行漸遠的感覺,懷安不禁有些奇怪,剛剛那是什麼,他是不相信有什麼妖怪,不過聽聲音,肯定不會是人,那這聖羽山上究竟有什麼奇怪的東西,聲音漸漸遠去,懷安也稍稍的放下心來,他雖然不是害怕,但人總是都未知的東西,多少會有一點自然反應的恐懼。
“二哥,是不是要到了啊?”,夕月把車簾撩起來問道,“嗯,到了。”,沈昊武的話纔剛剛一說完,馬車便停了下來,剛剛爲了遠離那個怪物,兩匹馬被沈昊武跑的是快已經好精疲力盡了,現在停
了下來,兩匹馬一起嘶吼了一聲,沈昊武趕緊的拉了拉繮繩,可別在這裡吵啊,要是被那個怪物聽見了,追上來就麻煩了,馬兒可不懂他們的思想,吼完之後便搖搖尾巴,便低下頭悠閒的吃草了。
沈昊武把夕月扶下馬車,現在馬車停在了祭壇的邊上,這個祭壇都已經被荒廢了一百多年了,自從妖怪的傳聞一出之後,皇上便再也不曾來這裡祭天啓嗣了,平民百姓更是沒有人會靠近這裡的,以前聽說這裡還有官兵駐守的,現在滿目瘡痍,雜草叢生,一點也感覺不出以前的莊嚴肅穆了,祭壇後面還修了宮殿,有的時候皇上來的時候怕不能及時下山去,便命人在這山頂上修了宮殿。
夕月和沈昊武是從來沒有來過這裡的,兩人不停的打量着四周,還好,不見那怪物的蹤影,沈昊武拉了拉夕月的手喊道:“晴兒,你看,好漂亮啊!”,夕月順着沈昊武指着的方向看去,只見一輪紅日正在緩緩滑落,將西邊的天空染得通紅。哦,是夕陽。那夕陽邊的雲霞,好似得到了夕陽的賞賜,變得欣喜異常,時而圍坐一團,傾訴衷腸;時而圍着夕陽;更有自我陶醉的,遠離他人,自我欣賞……
的確好美的夕陽,只是夕陽無限好可惜近黃昏了,站在聖羽山的山頂上,山腳下的一切盡收眼底,沒想到這聖羽山上還有這麼漂亮的景觀,不過,現在,“二哥,我們現在是不是要馬上找個安身的地方,趕緊把宮大哥安頓好之後,去找懷安,明天再去找解藥,我們只有一天的時間了!”,沈昊武從眼前的美景中回神,回頭看了馬車一眼,點點頭。
夜晚很快降臨,沈昊武把宮僅律扶下了馬車,現在沒有地方可以落腳,祭壇後面的宮殿剛好可以讓他們先睡一晚上再說。宮殿雖然已經百年不曾有人來過了,但曾經的宏偉輝煌還是不難看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