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晚了,今天想好要去冰帝的,沖沖打電話在‘虎屋’預定了兩個蛋糕,等蛋糕一到,立刻坐着山秋叔叔的車往冰帝走,山秋叔叔見我沖沖忙忙的樣子,還笑話了我半天,鬱悶。
也不管他想什麼,急急的催促他快走,要是碰到他們中午放學什麼的就完了!不一會兒就到冰帝那個金光閃閃的校門口。一下車就看到大批學生往校外走。
呃!放學了!怎麼辦!怎麼辦!很久沒見長太郎和慈郎他們了,唉,難道我今天就註定不能見到他們了?自己還在亂七八糟的想些有的沒的,耳邊傳來唧唧咕咕的說話。
“咦?那邊怎麼有個女生站在哪裡啊?都沒見過呢!那身穿着真奇怪。”路人甲道。
“嗯,我也覺得呢,這人怎麼會來我們學校門口?手裡還拿着東西,是要給誰的啊?”路人乙。
“哼哼,我看是懶蛤蟆想吃天鵝肉,肯定是在倒追我們學校的男生,看看她那個校服的寒酸樣,嘖嘖…”路人丙惡毒道。
“喂!小聲點,別讓人聽見,要是被跡部大人後援團知道你這麼不‘優雅”的存在,你就完了!”路人甲好心提醒道。
“呀!我忘記了!”路人丙驚恐的捂着嘴。
“噓,別說了,那個女生看過來了!”路人乙道。
這些人…我無奈的翻個白眼,真是夠八卦的,我這身衣服哪裡奇怪啦!吊帶及熱褲,很正常好不好!真是沒眼光!比你們白灰相間的短裙好看多了。心裡正犯着嘀咕,校門口開始騷動起來。
“出來了,出來了!”花癡甲。
“天啊!是景吾少爺他們!啊啊啊!我要暈了!”花癡乙。
“我的忍足少爺!啊!他看我了!他看我了!”花癡丙。
一擡頭,果然是他們—冰帝網球部的正選們。帶頭的我們華麗的水仙花女王跡部大人,甩了甩他那頭銀灰色的短髮,點點眼角標誌的性的痣!一臉高傲的看着衆人;身後是那個身高超過一米九零的大個—樺地,黝黑的皮膚,木訥的神情,身上還扛着一頭呼呼大睡的橘黃色綿羊—慈郎;邊上跟着是那匹深藍色長髮的關西狼—忍足,狹長的桃花眼四處瞟長腿妹妹;邊上是那個紅色妹妹頭—嶽人,對周圍衆人熱切的目光熟視無睹;在後面是一臉冰冷的穴戶和那個天天口中高喊着‘以下刻上’的日吉若;最後那個應該就是…咦!?長太郎呢?怎麼沒人了?
哦,來了,老遠跑過來,一頭銀灰色碎髮隨着他奔跑一跳一跳的,在陽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澤,嗯嗯,怎麼看都覺得還是長太郎最可愛!
“喂!長…”呃,不對,這個是在冰帝門口,我這麼光明正大叫他們會被後援團們給劈死的!怎麼辦!?怎麼辦!?我今天可是特意來找慈郎和長太郎的,人都見到了,難道要不說話就走嗎?不要!
“唔,好香,好香,慈郎聞到香香的蛋糕了!”某隻綿羊悠悠的從樺地懷裡轉醒。揉揉睡眼,轉動腦袋開始尋找香源。
“哇!‘虎屋’的蛋糕!唔…”慈郎一瞬間奔到我面前,盯着蛋糕,過了下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我,一臉迷惑的樣子。
這個慈郎,看樣子不認識我了呢!呵呵,正好我還想着怎麼和他們打招呼,既然過來了,我就不用想這個問題了:“你想吃蛋糕麼?”
“想,可以麼?”
“可以,可是,慈郎‘哥哥’,你是不是忘記我了!?”哀怨的望着綿羊。
“咦!?你是…木子!!”某隻反應遲鈍的綿羊,盯着我墨綠色的眼睛和淺灰色的長髮看了半天,忽的發出驚天動地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