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後宮0網王
“吶,真田你還真是反常的不華麗啊。是吧,幸村!”回過神來的跡部太君優雅的飲了口香檳,表情不屑,只是眼底的好奇透出了本意。
“果然呢,真田很反常呢,呵呵…”幸村太君感興趣的點點頭。
“哼!你們就嫉妒吧,木子要做我真田家的孫媳婦了,你們幾個老頭的如意算牌要打空了!”真田老狐狸一副‘不和你們一般見識’的神情。
“什麼?”衆聲疑惑。
由於幾位老太君的聲音太響,引起四周不少人圍觀,衆人都是好奇的神色,幾位老人不愧是經過大風浪的人,瞬間就鎮定自若,好似剛纔那一聲不是他們發出來的。
“木子,真田說的真的嗎?你怎麼都沒和爺爺說?”爺爺滿臉不解。邊上幾位老人雖然臉色自若,可是都是豎着耳朵監聽。
“額…這個…”尷尬的看着衆位老人,唯唯諾諾了半天也出不來一個字,求救的望向邊上‘看戲’的乾——哥哥!幫忙啦!
乾推推眼睛,左顧右盼,假裝看不見。我怒——你再不幫忙你就別想從我這裡再得到任何資料了!
乾手指一頓,無奈的扯了扯嘴角——額,好吧。
“爺爺…”
“喲!這不是乾太郎麼,還有手冢國一你們都在啊,呵呵…”乾還沒把話說出口,一個帶着極濃諷刺意味的聲音不陰不陽的傳了過來。
“呵呵,我倒是誰呢,原來是尤溪財團的董事長啊!沒來得及出門迎接,真是抱歉。”衆人一愣,隨即恢復原樣,爺爺明顯眼神一冷,對着來人皮笑肉不笑。
“我尤溪丸義怎麼會在乎這種小事呢。”揮揮手,表現出大度的樣子。
什麼?尤溪丸義?又是玩意兒?噗…哈哈!好好好笑的名字!
“這位小姐是?”尤溪太君微眯着眼看着眼面前這個聽到自己名字就一直憋着笑的女孩,表情有絲詭異。
“哦,她是…”
“爺爺!”
“喲,一郎也過來了!”詭異表情的尤溪太君臉上總算恢復正常,驕傲的轉身看着遠處走過來的男子。
一身深紫色的西服,淡粉色的領帶,胸口一朵黃色的鬱金香,深刻的五官,很帥。呃,不對!睜大眼:尤溪一郎!
“嗨,木子!”尤溪一郎向衆人點點頭,之後微笑的和我打招呼。
“咦?尤溪君也在受邀之列?”回過神,懊惱的跺跺腳,尤溪丸義和尤溪一郎都姓尤溪,怎麼會問這麼愚蠢的問題!
“呵呵,木子看上去很吃驚呢。”尤溪一郎淺笑,看樣子沒來錯,剛開始還不願和爺爺過來,當得知木子也在時,竟然會主動要求過來呢。
“一郎,你和這位小姐認識啊。”
聽見尤溪太君的問話,忽然有種很厭惡的感覺,眼前這個老人滿臉戾氣,眼神陰狠,時而閃過計算的光芒。
“嗯,我和木子可是同班同學呢,是吧,木子。”尤溪一郎盯着眼前靚麗的女孩,眼中閃出勢在必得亮光。
“嗯。”乾笑。
“吶,爺爺,你們怎麼都在這兒。”華麗麗的水仙花帶着他忠實的僕人-樺地,還有那批關西狼和鳳,招搖過市的走了過來。見到我愣了一愣,隨即恢復原樣。
關西狼盯着我眼中劃過亮光,轉過身走到忍足太君邊上不知道說了什麼,老人家滿臉笑意的點點頭。再次看向我的時候,眼神中多了些什麼,讓我變得有些不自在。
“長太郎!”還沒來得及和長太郎說話,鳳太君就把他叫了過去,長太郎無辜的眨眨眼,走到鳳太君身邊,聽他皺着美嘰嘰咕咕的說了些什麼,把長太郎弄得滿臉通紅,看見長太郎漲紅的臉,才舒展了眉,眼底溢出笑意。
“爺爺。到您發言了!”乾看了看各自嘰嘰咕咕的太君們,才輕聲在爺爺耳邊道。
“嗯,木子隨我上去!”
“咦?什麼?我?”不是吧,沒有人通知我還要發言的!完了完了,長太郎,國光,周助,玄一郎,不管誰,你們出來一個救救我啦!
“乾爺爺!”
“吶,乾爺爺!”尤溪一郎和水仙花同時出聲,爺爺一手抓着我,一邊轉身奇怪的看着兩人。
尤溪一郎和跡部兩人稍一對視,尤溪一郎淺笑,鬆鬆肩,示意跡部先,跡部也不做多想,便道:“吶,乾爺爺!能否讓木子留下呢,我還有些事找她。”
耶?水仙花?他找我幹什麼?
…………
九澤山是一座富有傳說的山,它的原名本不是九澤,是爲‘尖峰山’。相傳,在戰國時代,橫濱是個尚未被髮掘的落後土地,因爲尖峰山的存在,阻擋了這裡的人與外界聯繫,後來因爲戰事,橫濱周圍的壯丁都被徵用,只剩下橫濱這一片被尖峰山擋在裡面的天下過着安定的生活。
流離失所的災民越來越多,四處都是被飢餓和瘟疫威脅的人們,人們四處祈求天神能夠幫助他們渡過難關,橫濱的守護神九澤王終是被這羣卑微的人們給感動了,揮動神斧把直入雲霄的尖峰山削走一半,才使得人們能夠度過劫難,在橫濱這片肥沃的土地上生活下去。後來,人們爲了紀念偉大的九澤王,把這座山命名爲‘九澤山’,並在山頂立了一座‘九澤王’的像,以示紀念。
站在山頂上,張開雙臂,享受這微涼的風,任由髮絲隨風飛揚,不管身後的人注視的目光,盯着遠處城市裡那些星星點點的燈火。
跡部盯着眼前的人凝視許久,米色的單肩短裙兩條光潔修長的腿,同色的三寸高跟涼鞋,迎風站在那邊,淺灰色的長髮隨風飛舞,單薄的身形,像是隨時會隨風飄走,心裡一緊,立馬大步走到她身側。
聽見腳步聲,側過臉淺淺一笑:“跡部君找我什麼事?”
跡部君!?跡部心裡一顫,臉上始終掛着的笑僵住:“跡部君?木子還真是生疏呢。”語氣中全是掩藏不住的嘲諷,惡狠狠的瞪着眼前的人。
“呵呵,我以爲我們並不‘熟’,不是嗎?”神情一愣,隨即甩了甩貼在臉頰的長髮,淺笑。水仙花,你怎麼好意思來質問我!
“原來木子認爲我們‘不熟’呢,呵呵…”
跡部心裡自嘲的一笑,是要劃明界限了麼?這個招惹這麼多人的木子,自己和她劃清界限接不會再被她吸引了,不是很好的事嗎?可是,爲什麼心裡還是會這麼疼?似有人拿着刀在一絲絲的划着,不輕不重,卻讓血液在體內噴流。
“你笑什麼!”被他臉上那種要笑不笑的神情弄得惱怒,兇巴巴的吼道。
“怎麼?現在連笑都不能笑了?”跡部臉上的嘲諷更濃了。
“你!”哼!氣惱的轉過頭,心裡告訴自己要心平氣和,和這種‘狐狸’級別的人,要千萬當心,壓住心中的怒火,道:“跡部君還沒回答我剛纔的問題呢!”
“…吶,我只是要告訴你,我和結甜在一起了,恭喜我吧!”跡部盯着我看了會,隨即恢復原來傲慢的樣子,藍紫色的深潭把自己的情緒掩藏的很好。
‘我和結甜在一起了’,‘我和結甜在一起了’,‘我和結甜在一起了’…
大腦‘咚’的一聲作響,耳邊只回放着跡部這一句話,眼前跡部一張一合的嘴,說的什麼都聽不見。忽然覺得渾身發冷,從心底冒出一股寒氣,冷的我用力夾緊自己。
“是…是麼?那麼,恭…恭喜你了跡部君!如果…沒別的事,我先走了,再見!”努力保持着最後一絲清醒的神志,見跡部毫無反應的眺望遠處,慘淡的一笑,搖搖晃晃的往會場走去。
跡部冷着臉看着遠處燈火閃爍的城市,心裡想的卻是她的‘恭喜’,雙拳狠狠的垂向防護欄,根本沒注意身側人何時離開,只是沉浸在自己內心的不甘和憤怒中…
“咳咳…咳…咳咳…”見裡跡部有段距離,才咳出聲來,費力的扶着邊上的櫻花樹,曲腿緩緩坐到地上,眼全景物開始模糊,怎麼回事?搖搖頭,還是拜託不掉眩暈感,不行,我不能在這裡倒下,等會要是被水仙花看見就糟了!硬撐着樹幹要站起來,可是還不等直起腰身,人就再一次倒地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