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寧兒輕手輕腳的走進書房裡,見蕭越寒正坐在桌案後邊擰着眉看着線報,不知這種時候該不該開口。
差不多過了一柱香的時間過後,蕭越寒放下手中的信,瞟見一直靜靜的站在那裡的大丫鬟寧兒:“怎麼?”
“稟王爺,王妃她……”寧兒咬了咬脣:“她最近每天都在洗衣服。”
“哦?”蕭越寒微微勾了勾嘴角:“她倒是過的逍遙,不僅自己打水,自己做飯,還能自己洗衣服,看樣子孤王還真是低估了他。”說着,他眼中寒霜乍起。
“只是王妃可能是一直都沒有做過下人的活,最近奴`婢發現王妃的兩雙手上都纏着紗布,隱約有着血跡滲透出來……”寧兒小心的看了看蕭越寒擰起的眉:“奴`婢以爲,王妃的手上可能是因爲最近每天都去提井水,又自己做飯,還要做雪靈園裡的雜物,再加上被冷水刺激,王妃那樣柔嫩的皮膚根本受不了這樣的折騰,也許她手背上已經有皮膚裂開了……又也許是王妃的手不小心切菜時受了傷纔會……”
“下去吧。”不等她說完,蕭越寒面無表情的垂下眼,拿起另一封信。
寧兒閉上嘴,卻孤疑的看了看蕭越寒那緊擰的眉,只好恭敬的俯了俯身:“奴`婢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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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容坐在房間裡,小心的將手上的傷口抹了藥,然後轉頭看向那盆髒水。
她剛剛又洗了一件衣服,現在才洗好,便連忙來給已經腫到了嚇人的手上換了藥也換了紗布,雖然她不太懂得醫理,但是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學一下就會了,弄了些藥,搗成糊狀,然後用紗布纏上,這才笑眯眯的站起身,抖了抖衣服,轉身出去打算端着水盆將髒水倒入後花園水池旁邊的一條疏通道,那裡是府裡的人專門倒髒水的地方,因爲是斜坡式的,倒下後都會慢慢的流出府外。
花想容端着水盆,因爲水太多,盆太重,手上的剛剛上好藥的紗布上又一次滲出了些血跡,她知道那每一天都在癒合也都在崩裂的傷口又一次裂開了,她實在想不通這花想容的皮膚怎麼就這麼脆弱,但也沒辦法,都這樣了,她還能怎麼樣,而且那蕭越寒根本就沒有要出現在她面前的意思,她就算想再勾`引他,也沒那機會。
花想容一邊憤慨的想着,一邊在心裡罵蕭越寒罵的正爽,忽然看到眼前走來一個人影,花想容一愣,連忙站穩了身子,清了清嗓子,笑眯眯的端着水盆彷彿很開心一樣的向前走。
蕭越寒淡淡的看着花想容那很開心的模樣,沒有對她露出一絲一毫的關心與慰問,在花想容笑哈哈的彷彿沒看到他一樣的在他身旁擦肩而過時,他冷冷一笑,未做分秒的停留。
感覺到蕭越寒連看都沒看向自己就離開了,花想容猛然轉回頭,瞪向他的背影。
靠,老狐狸這麼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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