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沒?就是那個揹着揹簍的姑娘,怎麼樣?模樣身段都不錯吧?”
望江樓的二樓,一個靠窗,穿着灰色衣裳的男人伸手指着樑寧兒離去的方向,對桌上其他的三個男人說着。
“模樣是不錯,可是穿成那樣,還打扮的那麼寒酸,看起來是真沒胃口。”
坐在灰色衣裳男人對面,穿着一身錦羅綢緞的男人,起身瞧了一眼已經離去的樑寧兒之後,臉上興致缺缺。
“馮公子,只怕這世上除了她,就沒人再對你的胃口了。”
被稱作馮玉祥的男人,臉上剛露出沒什麼興趣的神色,灰色衣裳男人又開了口,一句話立刻把這個看起來油頭滑腦不像是好人的馮玉祥的胃口給吊了起來。
同時桌上的另外兩個男人,也都睜大了眼睛,好像對他口中的話感興趣了。
“這個小娘們,人前裝得三貞九烈的,好像別人說都不能說她一句,還一說就急眼,可人後呢。”
話說到一半,灰衣男人衝馮玉祥挑了挑眉就不再繼續往下說了,又故意吊馮玉祥和桌上其他人的胃口。
“人後怎麼了?怎麼了?你倒是說啊!”
馮玉祥還沒急,桌上其他的人跟着急了。
“嘿嘿!”
那個男人仍舊沒有急着說出來,而是端着自己面前的酒杯,嘿嘿笑了一聲後,端起酒杯一口悶了。
“你倒是說啊!”
這下子,馮玉祥的胃口也被他給吊得足足的了。
“人後啊!光着身子和野男人從山上滾到這頭,從山那頭滾到這頭,嘖嘖嘖,體力和花樣可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說着說着,灰衣男人的臉上好露出了一抹銀邪的笑容,激得在桌其他的男人更心癢難耐了。
“你說的真的還是假的?那萬花樓的姑娘都沒人敢這麼幹,她會這樣銀蕩?”
縱橫萬花樓多年的馮玉祥有些質疑灰衣男人的話,剛纔的那個姑娘,雖然離得有些遠,可怎麼看她都不像是他口中時候的銀蕩之人。
“所以這樣的人玩起來纔有滋味啊!也是可遇不可求的啊!我要不是看在我們的關係這麼好的份上,我怎麼可能會告訴你!
我還告訴你,她隔三差五的就會獨自一個人揹着揹簍上山,說得好聽是上山採藥,其實就是上山去勾搭野漢子。
你也知道,這常年在山上跑的,不是獵戶就是樵夫,哪個身子不健壯,哪個體力不好?不健壯不好也吃不消啊!”
看到桌上的人越聽越感興趣,灰衣男人口中的話也越來越過分了。
“她真的這麼有意思?”
馮玉祥邊問邊伸手摸了摸自己下巴上一小撮的鬍子,但望着坐在自己對面的灰衣男人,臉上還是有些質疑。
“有意思,是真的有意思,馮公子,咱們的交情這麼深,我的話你還不信嗎?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你不就不喜歡不一樣的貨色麼!這個像嗆口小辣椒一樣的小娘們,正好合你的胃口!”
灰衣男人用一副巴結的嘴臉朝馮玉祥湊了過去,還故作神秘的在他耳邊又小聲的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