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傾順嘴接口:“大姨娘吧!”
“……”鍾離淵脣角一抽,翻白眼,“好難聽。等她回來問問她。”
“……”
月亮已經爬半空,山裡靜悄悄,兩人透過窗戶看着月山山頂的拜月宮發呆。
要不是今天輪到取血,這會兒他們已經潛進去了。
怎麼想都有種時機不對的感覺。
“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鍾離淵嘆了口氣,有些鬱悶。
潛到南疆也好幾天了,剛開始奔着美食去尋人,結果撲了空。現在到了月山,不是下大雨,是遇到侍月宗的人,今天更是,取了血,根本沒法行動了。
鍾傾嘴不說,心裡也是覺得挺不安的:是天意在阻撓他們嗎?
正想着,山裡又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鍾傾和鍾離淵面色一凜,交換了個目光,立刻滅了燈,離開茅屋隱入叢林裡觀望
一男一女從林子裡走出來,男人看起來有些歲數了,女人居然是阿菀!
“師父,這是我親耳聽到的,月涼她不是真正的神女……”
“她不是?那誰是?”吉勤大人冷冷的問,腳下步伐一刻不停。
“阿蘭說是雲暮雪。”阿菀討好的往前跑了兩步,親熱的挽起吉勤大人的手臂,“師父,你說阿蘭會不會說對了啊!”
“雲暮雪?”吉勤大人停下腳步,似乎很意外,“雲暮雪是誰?”
“呃,師父你不知道?是被阿蘭和焰澤綁架來的那個東臨女人,這會兒已經被宮主封爲夫人了。”
夫人?!
鍾離淵和鍾傾同時心頭一凜,然後火冒三丈。
特麼的,居然敢把他娘子搶去當壓寨夫人!活得不耐煩了!
挨在鍾離淵身邊的鐘傾,明顯的感覺某人的怒氣,趕緊按住他,示意他別打草驚蛇,繼續聽。
“那個雲暮雪你可曾見過?”吉勤大人問。
“見過,是有些厲害!”阿菀道。
“她可會馭鬼?”
“這個我不知道了。應該不會吧!”
“不會不可能是。”吉勤大人不屑一顧的哼哼,擡頭看看天有月亮,然後挑了個空地出來,“今晚在這個地方雙修,最能吸收月華。”
“是,師父!”
阿菀嬌媚的應了一聲,立刻脫衣服躺平。
鍾傾:“……”
鍾離淵:“……”
這特麼的啥情況!師徒之間……也帶這麼玩的!
兩人還在發愣,吉勤已經寬衣壓下去了。
很快,夜色裡響起**的呻吟聲。尺度之大,簡直不堪入目。
鍾離淵倒也罷了,老臉一紅別過臉。
鍾傾這個未婚男不同了,算閉眼睛,聽着那無**人聲音,也覺得好刺激。
他的腦海裡不自覺的浮起一抹倩影。
嗷,好羞恥!
這個時候他怎麼能想起徐然呢?
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多飢渴,多喜歡徐然呢!
那邊肉戰激烈,如火如荼,他們兩縮在這裡都不能動,只能屏息凝神,閉了眼睛自動過濾雜音。
心靜自然涼,心靜自然涼……
長夜漫漫,山裡靜悄悄,那些聲音簡直是魔音!怎麼都過濾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