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不要生氣,皇已經在鎮壓了……”
“還需要鎮壓?這得多嚴重?”鍾離意生氣了,板着臉喝問:“紅袖,這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流言?”
“在娘娘回來的第二天。 ”
雲暮雪眼角抽了抽,真及時!她冷笑:“又是從徐家出來的吧?”
紅袖低下了頭:“這回不是,是從坊間流傳出來的。”
雲暮雪心頭一凜,道:“去查一下,本宮出嫁時帶來的那些人,可都遣送回西臨了?”
“是。奴婢這去。”
紅袖趕緊去了,鍾離意安慰道:“皇嫂不必擔心,咱們人正不怕影子歪!誰還能假冒得了你不成!”
雲暮雪沒有說話。
她心虛!
講真,感覺此事非常不妙!
“皇嫂,你可以把你的鬼寵叫出來……”鍾離意提議。
“意兒,你不怕?”
“不怕。”鍾離意勇敢的搖搖頭,“皇嫂曾經叫鬼寵保護過意兒!”
“……”雲暮雪笑了,清醒過來的鐘離意很有前途嘛!
不過眼下她的小鬼們,在幹大事,真假公主這種小事不必麻煩他們了。
反正她也不是很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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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鍾離淵正在處理政務,忽然身體裡一陣鑽心的疼,他手的硃筆掉了下去,在白色的宣紙染出一抹紅。
陪在一邊喝茶的鐘傾立刻棄了茶杯,過來看他。
脈息平穩,看不出任何異常。但是他很痛!
“皇……”鍾傾的聲音顫抖了起來,“又是那個東西在作怪?”
“嗯。”鍾離淵點點頭,啞聲回答。
這個藍羽花還真是隨時都可能發作啊,幸好機率不高,到現在也不過發作了三回。
“我去找月初!”
鍾傾扭頭走,鍾離淵想阻止他,但他實在是太疼了,只能趴在桌子默默的忍受。
很快,鍾傾把月初帶來了。
月初一身白衣飄飄如仙,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灰袍退役了,換成清一色的白袍。
他沒有把脈,而是把手按到了鍾離淵的心房,閉眼感受起來。
鍾傾緊張的看着,等結果。鍾離淵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你無藥可醫了。”月初收回手,永遠都是淡漠得不近人情的樣子。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鍾傾一拳頭揮過來,月初閃身避過,冷冷道:“我只是說實話!”
“你!”
鍾傾氣結,特麼的好想打死他!
“月初,你聽說過藍羽花嗎?”鍾離淵終於不疼了,臉色和聲音都慢慢恢復正常。
“聽過。”月初點點頭,“但是我治不了。”
“這件事不要告訴別人。尤其是皇后。”
月初淡漠的臉終於有了別的表情,他皺起眉:“你瞞不下去的。而且你一直……不碰她,她會怎麼想?”
“他能怎麼辦?繼續當不舉皇帝唄!”鍾傾聳聳肩,“真正愛一個人是不會在意這個的。”
鍾離淵不語。
他是想製造不舉帝的假象,可是和她在一起,他做不到啊!
“要不,我給你吃點兒藥,讓你變不舉?”月初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