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一段很偏僻的路,這裡的車很少,五分鐘才走一輛車過去。
江陽下車時,就看到一輛紅色的跑車,車子旁邊還站着一個女人。
“小魚兒。”孟晚秋下車喊到。
江陽看清女人的面孔,不由有些驚訝,這女人正是之前和周偉相親的女人——許魚。
“不許叫我小魚兒哦。”許魚白了孟晚秋一眼,風情萬種。
說完,她眼睛看向江陽,目光中閃過一絲驚訝,顯然她把江陽認出來了。
“這位是?”許魚朝着孟晚秋問到。
“這是我男朋友江陽。”孟晚秋介紹到。
“哦?男朋友……你好啊!”許魚似笑非笑道。
“你好。”江陽笑了笑。
“江陽,這是我閨蜜許魚,也是你教練。”孟晚秋說到。
“教練?”江陽驚訝道。
他看了看許魚,又看了看孟晚秋,似乎在確定這話的真實性。
“江陽是吧?你看不起我?”許魚說到。
“沒有沒有。”江陽連忙否認。
“哼!”許魚冷哼一聲撇過頭去。
孟晚秋解釋道:“小魚兒可是職業賽車手,我開車都是她教的。”
江陽看向許魚,有些不可置信,職業賽車手!這個職業可把他驚訝到了,賽車手中,女性可是比較少的。
沒想到許魚居然還是職業賽車手。
“上車吧,我給你說說車。”許魚指了指一邊的跑車。
孟晚秋笑道:“那江陽你在這兒練車,我就先回去了。小魚兒,我男朋友可就交給你了。”
“晚秋,你要回去?”江陽驚訝道。
他以爲孟晚秋要陪着自己。
“對啊,我還有點事,等下午我來接你唄。”孟晚秋說到。
“晚秋你不用來,我送江陽回去就是。”許魚說到。
“那……行吧,你把他送到我家就行。”孟晚秋說到。
“你們……”許魚看了看江陽,又看了看孟晚秋。
“都住在一起了?”
孟晚秋臉色紅了紅,啐道:“說什麼呢,我們沒有住一起。”
許魚鬆了口氣。
“我先走了,你們慢慢練車吧。”孟晚秋看了看手錶說到。
“行,你去吧,我一定好好教你男朋友。”許魚說到。
“嗯,拜拜。”孟晚秋說到。
頓了頓,又對江陽說:“江陽,那我就先走了哦。”
“嗯,路上小心,開車慢一點。”江陽囑咐道。
孟晚秋開車離開,留下江陽和許魚。
“好久不見啊!沒想到你居然是晚秋男朋友。”許魚似笑非笑的說到。
“我也沒想到你居然是晚秋閨蜜。”江陽聳了聳肩。
“上車吧,我先給你說說怎麼開車。”許魚坐上了駕駛位。
江陽緊隨其後,坐在副駕駛座上。
“你和周偉?”江陽忽然問到。
“哦,我們早就沒聯繫了。”許魚說到。
“你們不去扮假情侶嗎?”
“那種事能夠瞞多久?早就被發現了,後來就沒有聯繫。”許魚說到。
“我說,你到底是學車還是來打聽八卦的?”許魚有些不滿。
“那我們就說開車的事,別的我不問。”江陽說到。
許魚點了點頭。
“首先,你要認清楚車上的東西是幹嘛的。方向盤、離合、油門、剎車、車燈,這些是最基本的東西,你要明白了這些東西的作用,才能開好車。當然,你只是平時開車,瞭解這些也就夠了,若是要當職業車手,還得了解更多。現在我給你說說這些基本的東西……”許魚給江陽講述着。
一邊說着,許魚一邊演示,方便江陽的理解。
足足講了有半個小時,許魚才初步講完這些基礎的東西。
江陽一邊聽着,一邊用心記着。不得不說,職業的就是不一樣,對汽車的瞭解是一般人所不能比的。
“我給你說,我只能教你開車,不能教你考試。你要明白,開車和考試是不一樣的。你學會了開車,也要去駕校學一下怎麼考試。”許魚說到。
江陽不停點頭。
不過還是有些不明白,考試不就是開車嗎?會開車還不會考試嗎?
…………
陳蓄毅在家裡依舊保持着高強度的廚藝練習,雖然他現在的問題不是技巧上,可是保持狀態依舊是需要他做的。
當然,如今的陳蓄毅也沒有了之前那麼拼,因爲他還得分心陪女朋友。劉愛媛又來找他玩兒過幾次,除此之外,陳蓄毅每天晚上還要煲電話粥。
“小毅,你忙嗎?”陳泉州來到廚房。
陳蓄毅剛好烹飪完一道菜,正是空閒的時候。
“不忙,怎麼了爺爺?有什麼事嗎?”陳蓄毅問到。
“你出來一下,和我去走走吧。”陳泉州說到。
陳蓄毅滿心疑惑,跟着陳泉州走出了廚房。
“算一算學廚,小毅你接觸廚藝已經有二十年了吧。”陳泉州說到。
陳蓄毅想了想道:“真正算起來,其實沒有那麼長時間。我中間讀書那段時間就很少碰廚藝,特別是高中三年。”
陳泉州點了點頭。
“學廚那麼久,有沒有什麼想法?”陳泉州問到。
“爺爺,你有什麼事就直說了吧。”陳蓄毅道。
陳泉州欲言又止的,話到嘴邊卻又在猶豫。
看着自己孫子,已經比自己還要高了,有了一個大人的模樣。罷了,小毅長大了,有自己的判斷,自己只需要將事情交給他自己,相信他可以自己做出選擇。
陳泉州想到。
“是這樣,廚師協會準備組織一次培訓,其培訓的目的是培養一批年輕的國宴廚師。”陳泉州說到。
陳蓄毅聞言,非常震驚,國宴廚師……可謂是華國廚師的最高榮譽了。他從小生活在廚師世家,知道國宴廚師四個字的份量。
因爲不可思議,所以才足夠震驚。
“國宴廚師!真的?”縱然是自己爺爺說的,陳蓄毅依然覺得不可置信。
“這事是真的,原因是上面覺得國宴也應該年輕化,所以希望有一批能夠烹飪國宴的年輕廚師。”陳泉州說到。
“那爺爺你的意思是?”陳蓄毅有些不可置信。
“我收到了一份邀請,準確的說是邀請你去參加培訓。”陳泉州說到。
“不過這事不是說去了就一定可以參加國宴,據我瞭解,廚師協會這次一共邀請了很多年輕廚師。國宴廚師肯定是要不了那麼多的,所以這些廚師裡面,肯定會有人被淘汰。”陳泉州補充說到。
“當然,決定權在你手上,你去或者不去我都支持你。”
陳蓄毅沉默了,他一時間有些難以抉擇。
他心裡自然是想去的,國宴廚師耶~曾經多麼遙不可及的目標,現在卻近在眼前,陳蓄毅怎麼可能不心動。
可是他還在向東流酒樓工作,就這樣走了……恐怕有些對不起江陽的。
陳泉州看出了他的爲難,於是乎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到:“你自己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