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 下
她露原本沒關係,但她此刻卻頂着林波的臉蛋!這不禁令樑驍怒火燃燒了起來!該死的女人!竟敢頂着他媳婦的臉做這些動作!終於,劍氣劃中了了她,猝地就讓她渾身一個瑟縮起來。
但是,太遲了!樑驍這次不等她再有任何動作,趁她動作變緩之際,非常血腥地一劍劃在她的臉上!毫不容情!登時一條血痕破壞了她的那張臉!一張人皮,面具回爲被畫破而脫下,終於讓這女子恢復了原來的真面目!
原來她雖然美豔,但卻已經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女人了!那容貌再美在樑驍的眼裡,也不及林波的萬分之一。因惱這女人裝扮成林波的模樣,他出手極狠!眼看就要立時將她斃於劍下。
這女子突然摸出一粒煙幕彈丟在地上,冒出了一股白煙,她想趁這白煙冒起時逃之夭夭。但是,她萬萬沒想到,這時候她的那些夥伴都被樑驍的十大侍衛解決掉了。她突然被樑驍和十大侍衛攔着,就算是在濃煙之中竟也逃不掉了!
“非常時期不能放過任何人!”韓玉收劍時,冷冷地說着。
於是,這巷岸上終於又一次地恢復了平靜。但是也不過是一會兒的工夫,他們才緩過氣來,就有人來了!而這次來的確實是官兵,因爲領隊的他們都認得他。但是,他們竟然都在戴着國孝!
樑驍一看渾身一顫,僵在了風中,難道是他的父皇真的駕崩了?!
這一行官兵極速走過來,在樑驍的面前,躬身道:“恭迎九殿下回京!”
“這是怎麼回事?”樑驍心中象被什麼東西重重地一擊,沉痛地問道。
那爲首的小官回道:“昨夜子時皇上駕崩,全國哀掉。請九殿下節哀,速回宮中!”
他的父王架崩了?!這消息如當頭棒打,父皇身體一直很好,怎麼這樣快就架崩了!而且偏偏選在這個時候,他不在他的身邊。林波離他而去,他已經心力交卒,哪想到父皇還來個雪上加霜,竟然在這個時候離開他?
巍然屹立,氣勢恢弘的皇宮,今日的氣氛和往日完全地不同了!一陣陣的喪鐘傳來,聽得人心中無比的悲沉。皇宮的南天門,北門,東西各大皇宮門前,高高地掛起一面白色的喪旗。
舉國哀悼!皇宮的所有守門的官兵都戴着國喪的標誌。皇宮內金鑾殿前,特別是長樂宮前,一級又一級的階梯上,手裡拿着紅櫻頭槍的守衛官兵們也全部都在頭上綁着黑色的頭巾。
樑驍和他的十大侍衛們匆匆地換過了衣裳,穿上了清一色的白色喪服,在頭上也綁了黑布。當他們趕到皇宮時,一個更加驚人的消息讓樑驍幾乎沒法相信!皇后娘娘竟然失蹤了兩天兩夜!換句話來說,在樑驍從水路趕回京城的第二天,皇后娘娘離奇失蹤了!
站在長樂宮的大門前,樑驍幾乎站不住身體,腳步都虛浮了一下,過了好一會兒之後,才靜定了下來。這時候樑默急急地趕到,見到他時如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叫了一聲:“九弟,你總算回來了!”就好象被什麼東西噎住了,連說話都說不出來了。
樑默難過得就想要哭了,他說道:“兩天前,母后突然離奇失蹤了,就象人間蒸發一樣,任我派人怎麼尋找,都將整個皇宮給翻過來了,卻找不到母后的人影!連帶的母后身邊的四個老麼麼也不見了!九弟,林波呢?她真的也在樑江跳江自盡了嗎?”父王駕崩,母后失蹤,還聽到小姨子跳江而亡,唯一能讓他安心九弟又不願回京,這讓樑默芳寸大亂,根本就什麼也做不了。
“她只是暫時到一個地方去了,會很快回來。”樑驍知道他一定是快要崩潰了!他必須冷靜起來。
一隊官兵走到樑驍的面前,躬身拱手道:“恭迎九殿下!請九殿下及其所有侍衛解劍入宮!”
解劍,原本入宮爲父皇服孝確需解劍。但是由這個人來提醒他,卻讓樑驍心中有了一絲太過不祥的警覺和不屑。總覺得今日入宮,處處透着詭異和危險!母后的離奇失蹤更讓他打醒了十二分的精神。
心中絲絲寒意劃過之際,樑驍“錚”地一聲抽了抽劍,卻又立即插了回去,對這個男子森寒地說道:“解劍,本王自然會解,無需莫將軍提醒。沒事,請莫將軍先行一步,別忤在本王的面前,擋了本王的路!”
男子原本想等着接過他手中的劍,沒想到他抽劍只是一個動作,卻又將劍插了回去。原本,樑驍就是一個神一般的存在,他的武功有多高,所有的將軍都知道。此刻更加是打贏了趙國的戰神。半路攔截他的人顯然都失敗了,讓他回到京城,還入了皇宮,那就是一個大麻煩了。
他是太子樑啓的心腹之將,幾天前就收到樑啓的指示,想方設法要攔截着樑驍,最好是在回京的路上用各種途徑將他解決。但是所有派出去的人都攔不住他,此刻他又憑什麼攔得住?連叫他解劍都被九王的氣勢所壓。見到九殿下抽劍時,那個殺氣騰騰的森寒眼神,他差點以爲九殿下就要砍下他的頭,所以不自由地就退後了一步,逼於九殿下的威壓,他不敢再叫解劍,就帶着那一隊人先走。
趁男子帶着他的人先行一步之際,樑驍從寬袖裡拿出了一枚兵符,迅速地交給了韓玉,在他耳邊道:“快!拿着它,立即調兵入宮,明白?”說着,示意其餘的幾個侍衛跟着韓玉一起迅速出宮。
不知道他的警覺會不會太遲了?早在入宮前他就該佈置了!沒想到他一路回京,連母后失蹤的消息也被封鎖得,到入了宮才得知。而他的三十萬兵馬被擋在離京城極遠的郊外,不得入京,不知是否還能趕得及時。
“是!”韓玉收入兵符,迅速地帶人離開,不知能不能及時趕回來了!但今日之勢不得不讓樑驍認爲,非兵變不可了!
樑驍和其餘的幾個侍衛一起向長樂宮走去。在長樂宮的大門外,樑驍這才解下腰間的劍交給他自己的一個侍衛。侍衛們不能入內,只有他自己跨入了長樂宮的大門。
諾大的長樂宮,是爲放置歷代駕崩的帝王冰館所建造。凡皇帝駕崩入墓之前,都會將其遺體放入此長樂宮中,置於一個水晶棺材裡,放置於長樂宮的中間,先讓所有皇子皇孫和妃嬪們,以及文武百官哀悼七天七夜之後,這才入皇陵墓葬。
因爲水晶棺材下面是一個冰窖,所以這整個的長樂宮簡直就象一個冰宮。白色的煙霧繚繞着,冷得人瑟瑟發抖。但是今日的長樂宮中,文武百官到齊,公主,妃嬪們也都到齊,清一色全部穿着白色的衣袍。公主和妃嬪們也有穿着黑色衣裙的。
由中間放置着的棺材分開,左右排成兩排。其中左邊一排是皇子皇孫和公主妃嬪們。右邊一排則是文武百官們。
正在大傢伙哭天抹淚時,一個太監總管突然高聲叫道:“九殿下歸來!解劍!爲皇上奔喪!”
緊跟着,衆人齊刷刷的注目禮之下,樑驍出現在長樂宮的大門口,高大欣長的身軀纔出現的剎那間,撫在棺材前的幾個皇子和妃子們俱都有一刻鐘停止了哭喪,轉而向大門外的九殿下望去。而文武百官更加全部轉頭,都向正走進來的樑驍投去了注目禮。百官按禮低頭,向樑驍行着君臣之禮道:“恭迎九王歸來,爲皇上奔喪”
伏在棺材前的樑通恨得咬牙切齒!一隻手暗暗捏得死緊,心想,這羣老不死的傢伙們,還恭迎什麼?用得着對他那麼恭敬麼?
樑驍一眼望盡所有的人,唯獨最應見到的那個人,他的母后不在其中,他面上的冰寒更甚於這長樂宮的地下冰室。
剎那之間,這諾大的長樂宮的寒冷好象又降低了幾度。樑驍接過禮部官員遞過的香火,跪於棺前,爲他父皇拜過之後,插上了香。然後他再次跪下在父皇的棺材前,只叫了聲:“父皇!”還沒等樑驍再說什麼,就有人迫不及待地走了出來,咳咳兩聲說道:“先帝駕崩,舉國哀痛!九王爺卻遲遲不肯歸來爲皇上奔喪,皇上泉下有知,只怕也非常哀痛!”
樑驍一聽,寒眸向他望去時,尹相爺早他一步說道:“九殿下遲歸,是因爲九王妃突然逝世,你明知故說,是爲何意?”
那人又是“咳咳”兩聲道:“下官沒有任何意思。只是先帝駕崩是何等悲痛的國事!九王爺突然喪妻確也是無比哀傷之事。這也無可厚非。下官想表達的其實是,國不可一日無君。皇上駕崩前,多日臥病於榻。下官聽聞,皇上駕崩前寫下了詔書。既然各位皇子都到齊了,不如就請張公公將皇上的遺詔宣讀了吧!也好讓文武百官們早早知道,誰是皇上立下繼位大統的人。好讓這喪事,國事,都能由新皇話是,免得國亂無章。”
此刻氣氛更加詭異了!因爲據文武百官所知,皇上最爲信賴的太監總管是李公公,而不是這個張公公。所以當張公公果真的拿出一卷黃色的詔書來,就要宣讀時,尹相說道:“且慢!請問張公公,一向在皇上的身邊,形影不離的李公公爲何突然之間就如皇后一樣,離奇地失蹤了?皇上何時立的詔書,爲何在你的手上?”
張公公翻了一個蓮花指,裝腔作勢道:“怎麼了?相爺問這話可是什麼意思?是懷疑本公公這詔書是假的?還是懷疑本公公就不能手持皇上的詔書?皇后娘娘兩天前離奇地失蹤了,李公公也失蹤了。幾位皇子他們都翻遍了京城,就是找不到。你問本公公,本公公又哪裡知道?但本公公這手上的詔書,卻蓋着皇上的玉璽,字體也是皇上的御筆所書。難道相爺要阻止本公公宣讀詔書嗎?”
一席話問得尹相爺一時之間有些啞口無言,張公公立即就高聲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多日臥病於榻上,自知天壽已至,即將龍御賓天。謹冊立五皇子樑顏爲皇位之承繼大統。文武百官天下百姓同遵此詔。欽此!”
“譁”然一聲,就有人要跪下參拜的姿勢時,一名上了年紀的大將軍立時高聲大呼道:“不可能!此詔書必爲假造!先帝生前已經親口立九殿下爲皇位承繼大統,怎可能龍御賓天之前,改立已經瘋了的五皇子即位?”
只見樑顏從後面站出來,雙手就已經從張公公的手上搶過詔書,不是接過,一手高高地舉起詔書道:“先帝詔書在此,立我爲儲君。雖未舉行登基大典,但本王即已爲帝,朕宣佈如有”
他的話還沒說完,已經有一部分人跪下,跪下的人超過了一半,匍伏於地,口中稱:“吾皇萬歲萬萬歲!”這一部人顯然是樑顏的人,或者是一些貪生怕死之人。
衆人啞然,五殿下不是已經瘋癲了麼?治好了?誰信啊!
一些擁護樑驍的大臣,見樑驍並沒有跪下,所以也還是站着的。他也凌厲地掃了那些站着的人一眼,這一下平時哪些人是誰的人就當即分得清清楚楚了。
“老九,你這是要造反的意思嗎?”樑顏眼裡的殺意已盛,顯然是早有準備了,一副胸有成竹的嘴臉,昂首挺胸,裝腔作勢道,“如果父王的遺詔立的是你,五哥我絕對二話不說,就擁九弟爲新帝登基,傾力輔佐九弟親政。但是父王的意思顯然是認爲朕纔是最好的皇位繼承人。這既然是父王的意思,朕就免爲其難,也要繼承父王的遺願,扛起列祖列宗難難打下的江山了。”他竟然已經自稱爲“朕”了!
樑默這時突然搶着說道:“我要看看那張詔書是真的還是假的?這裡文武百官在此,只要驗過詔書是真的,確是父王的遺願,我纔會擁你爲儲君,我爲臣子。不然,難讓我心服!”
樑顏突然“啪”地一聲,高聲道:“來人啊!給我拿下了!”他這才叫完,立即便從這間長樂宮的側門裡冒出了兩隊官兵,迅速地將裡面的人都圍在了中間,長槍在手,形勢立轉緊張狀態。
樑驍一雙寒眸鎖在樑顏的身上,將樑默拉了一下,將他拉到了他的身後,冷冷地說道:“五哥這是什麼意思?六哥只是說他想看一看詔書是真是假。怎麼?難道詔書當真是假?倘若是真的,你有必要怕給他看一看嗎?只要證明了是父王的真正遺願,我們擁五哥爲新帝又何妨?但要是五哥隨便地拿了一卷黃布出來,叫人隨便一讀就自己說是父王的詔書,未免也難以讓人信服。”
樑顏一聽,聲音就激昂起來道:“老九這是要作反嗎?這有什麼好不能相信的。你是自以爲有些戰功,所以不想遵照父王的遺願,打算要自立爲帝嗎?就算父皇沒有遺願,也輪不到你老九”
正在這時,誰也沒想到一個絕不可出現的聲音,十分突兀地在這個大廳之中“轟轟”聲地響了起來,跟這個劍拔弩張的陣勢萬分不搭調地,老氣橫秋,卻是無比威逼,氣勢壓得住所有人地說道:“朕纔剛剛龍御賓天,你們兄弟之間就要急着相煎熬了嗎?這讓朕死不冥目啊!”
“啊!鬼!”
“啊!是皇上!是皇上在說話!皇上覆活了麼?”
“啊!棺材!棺材裡!是皇上!”
衆人都聽出來了,這聲音確是皇上的聲音,而且是從棺材裡傳出來的!一時之間,不禁令人毛骨悚然!有些膽子小的,當即就“撲通”一聲地,雙膝跪了下去。
不怕死的探頭去看一眼那口水晶棺材,那裡面躺着剛剛死了的皇上,衣冠整整齊齊,並無復活之狀。
樑顏突然要瘋狂了!這怎麼可能?他的父皇明明死了,怎麼可能又在棺材裡說話?!他“咻”地就發了瘋似地地向那口棺材撲過大叫道:“不可能的!是誰?誰在裡面裝神弄鬼?”可是,當他撲到那口棺材裡時,那棺材裡當真的,並沒有任何人,除了他死去的父王好好地躺在裡面之外。
“哼!逆子,還不下跪!”正當所有人感到被陰森恐怖的氣氛包圍的時候,大殿龍椅前赫然站着皇上老爺子,那皇上身邊的不正是皇后麼?天吶!
“啊,父皇”包括樑驍在內的幾個兄弟幾乎是異口同聲,樑顏更是嚇得腳軟,爲什麼,爲什麼會百密一疏!他明明已經中毒身亡了,這不可能,不可能!
“哎喲,凍死我啦!”而棺材裡的皇上也突然伸胳膊伸腿兒的活動了起來,趴在棺材旁邊哭的不知道哪是北的嬪妃們嚇得啊的大叫一聲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更有甚者,直接暈了過去。
慕容清全靠內力才保持着正常的血液循環,換做一般人早就凍死在裡頭了
“你,你是誰?”樑顏沒辦法平靜下來,下意識的指着從棺材裡暴跳而出的慕容清。
“我是誰?我哪有身份多變呀,我是該叫你五殿下呢還是白小郡王?現在我才發現,你比我王妃大嫂還厲害,我說五殿下,和乞丐搶飯的滋味怎麼樣,分身乏術的累不累呀”
“哈哈哈哈!既然什麼都知道了,那就受死吧!”樑顏一揮手,從大殿外訓練有素的涌進一大批暗衛和江湖殺手,將整個大殿內團團包圍住。而宮裡的人手無寸鐵,在進宮時早就謝劍。
“你個逆子!來人,將他拿下!”皇上怒目相對,樑驍樑顏一左一右的包剿住了他,此刻大殿沒有一個侍衛是聽命與皇上的,放眼望去全是樑顏的人,宮裡的御林軍絲毫沒有動靜。
“誰敢動我?哈哈哈,大梁命脈在此,朕就是天下主宰!”
樑顏驀的將手伸進懷裡一掏,柳宣望見那物時極盡咬牙切齒的指着他,“你,你殺了我夫人!”
樑顏此刻笑的越發的猖狂,“哈哈哈,柳宣啊柳宣,都說你忠肝義膽,老實本分,我還真佩服你呀,竟然將大梁藏寶圖刺青在了二夫人背上,怪不得她在府上與管家有染你都不追究,還真是個寶啊,哈哈哈!殺!朕今日就要坐擁天下!”樑顏大笑着的臉瞬間一變,變得森冷無比,大殿後方的暗衛極其江湖殺手聞聽此令全都握着片刀長劍齊齊向前涌,大殿外突然爆發一陣震耳欲聾的咆哮,大隊人馬頓時殺入。
樑顏回頭一看,那領頭殺入的不是別人,正是柳林波!那一身白衣飄飄委地,純白的天蠶絲白綾自袖中甩出頓時擊倒一片。那容顏美得似妖似仙,不是她還能有誰?
“林波!”樑驍喊這一聲時快要掉下眼淚,他的林波沒死,沒死!他就知道她是不會離自己而去的。
瞬間,大批殺手寡不敵衆,頃刻間血流成河,樑顏極盡昏厥過去。
“月牙,別來無恙!看看,我既是藏寶圖的主人又是天下主宰,我還幫你殺了你孃的情敵,和我在一起吧,我會讓你幸福”樑顏近乎癲狂的快步走向柳林波,還沒走到她面前時就被柳林波彈指飛出的銀針封住了穴道。
“二孃她是刻薄刁鑽,可是我從來沒有想過她死,你逼瘋了柳沐然,利用了龐郡主又殺害了她,與慕容萱勾結陷害我舅父,裝瘋易容下毒弒父,你以爲你做的這些沒人知道麼?所謂的獨孤門不過是一手操縱的,江湖上其實早就不存在這個幫派了,你聲東擊西,危言聳聽,實在十惡不赦。不管你擁有什麼,我都不會和你在一起”
“爲什麼?爲什麼?”
“我柳林波一生別無他求,我愛我的夫君,我夫君也愛我,執手偕老,這就足矣”柳林波說這話時樑驍緊緊抱住了她的肩頭,幸福的畫面實在刺眼,樑顏大笑着不止,似乎真的瘋了一樣。頃刻間,嘴角流出鮮紅的血液,整個人綿軟無力的倒地。這毒,是他自己藏在嘴裡的。
原來果然如樑驍所猜想的一樣,柳林波早就發現了事情不對勁,跳江也是爲了有更好的轉機。
一切塵埃落定,藏寶圖被皇上交給了柳宣。柳林波救駕有功,皇上賞黃金萬兩,良田萬畝,賜尚方寶劍。隔月,樑啓之前圖謀不軌意圖造反之事查清,廢太子之位,貶爲庶人。戰神九王樑驍爲新儲君,皇上大赦天下,與民同樂。轉年,淑妃病死,樑通常伴青燈古佛。了卻塵緣,不問世事,法號悔塵。
二年後,皇宮。
“哎呦喂,祖宗們,你們慢點跑!”十來個宮女跟在一個公公身後,一羣人提着衣角追着一對粉雕玉琢的金童玉女身後喊。
他們不要被打板子啦!連二個剛會跑小娃娃都看管不好,還要他們有什麼用?!皇上老爺子是這麼說過的。
“本宮的小祖宗咧,本宮的小心肝哩!你們可別摔着,別碰着,別磕着!”兩個調皮搗蛋傢伙更是有恃無恐了折騰來折騰去的,把皇后也折騰得累得半死。皇上和皇后總算一來圓了多年了抱孫子的渴望,可這兩上小傢伙自從會跑會跳會叫人了以後,天天鬧騰的九王府和皇宮不得消停。那真是戰神王爺和柳大將軍的q版啊,儼然的小霸王!
那倆熊孩子有皇后照看着,柳林波和樑驍可是省去了不少心思,閒暇時候還能出去采采藥,踏踏青,遊玩遊玩。
“夫君,快來看吶,就是這種採藥,我找了好久了呢”柳林波生完孩子之後好像臉色更好了,整個人由內而外的透着股子幸福感,清麗卻又嫵媚,或許聽着衝突,但是放在她身上好像又不衝突。
“林波,走了一天你也累了,天快黑了咱們回府吧”樑驍寵溺的替她擦着汗,接過柳林波手裡的採藥放進了自己背後的揹簍裡。
“好呀,呀,下雨了!”這天活似小孩的臉,說變就變。
樑驍展開寬大的衣袖替她遮擋着雨水,眼看着雨越下越大,路越來越不好走,“林波,前面有個山洞,咱們先去避一避吧”
“嗯”柳林波扶着他的腰點點頭。
山洞裡陰暗潮溼,眼看着天越來越黑,雨越下越大,柳林波垂頭喪氣的打着哈欠,抱着手臂不斷的來回搓。身上披着夫君的衣裳,可是還是感覺陰涼陰涼的,樑驍感覺到懷裡的人異樣,調整了下身子道“林波,是不是冷了?來,喝點酒暖暖身子吧,也不知道這雨什麼時候才能停”
樑驍從腰間解下了一隻羊皮酒壺遞給柳林波,柳林波頓時眼睛一亮,趕忙身後接過,好似小酒鬼似的噸噸噸的喝起來。
夫妻倆一人一口的喝着,聽着外面的雨聲感覺格外浪漫。
“嗝!我說大哥,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哦”柳林波一向酒量很好,可是今天卻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扯着人家腮幫子就不撒手,呵呵呵的傻笑不停。
“林波,什麼秘密呀?”
“我不是這裡的人,我也不是柳林波,我是從現代來的”說着又喝了一口酒,柳林波滿足的嘆息一聲。
“現代?”樑驍似乎沒聽明白那是哪裡。
“對呀,距離樑國是隔了到底幾千年我有點分不清楚,反正好遠好遠”
“呵呵,好幾千年那還真是小妖精呢。人家說有緣千里一線牽,咱們倆是不是更有緣?我不管你是誰,來自哪裡,我只知道你是我樑驍最愛的人,是晨兒和佳兒的母親。”
“嗯嗯,說得對呢!樑大哥,你餓不餓?”柳林波很久沒有叫他大哥了,成親以後這樣叫反而覺得好親切。
“餓”
“噓!我這有帶吃的”柳林波說的神秘兮兮的,整個一小酒瘋,不,迷人的小酒瘋。
“是什麼?”
“紅豆肉包!”柳林波微微掙脫了他的懷抱,突然掀開了衣襟,突然出現在面前的美景讓樑驍不可控制的渾身一顫。眼睛都直了,真的很像白白嫩嫩的包子。
“林波,你就是妖精,是妖精!”有人激動的渾身發抖,發出咆哮,樑驍突然覺得能磨人的不是家裡那倆霸王一樣的熊孩子,是眼前的這個小妖精。鼻尖突然一陣溫熱,樑驍下意識的摸了摸,手心一片鮮紅,汗滴滴,流鼻血了!
“你到底要不,唔”柳林波一句整話還沒說完就被封住了嘴,極盡瘋狂的掠奪似乎比這場暴風雨來的更加猛烈,柳林波緊緊的抱着他,透着巖壁的縫隙看着天空,好像日月星辰都在隨之晃動。
真好,就這樣一直幸福下去的感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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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我筆下的她們一直幸福下去,同時祝願大家心想事成,萬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