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澤熙不是沒有想過風澈的別有用心,只不過沒有想到風澈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
“老大,我還在研究,你別擔心。”
聽着安凱傳來的聲音,慕澤熙依舊是擔心不已。
“我讓陳玄德過去幫你,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
對於陳玄德的能力,慕澤熙還是相信的,至少他曾經是戴維天的人,應該懂得其中的門道。
安凱摒棄跟陳玄德直接的深仇大恨,以大局爲重,以慕澤熙的事情爲重。
掛斷了電話,慕澤熙開始了緊密的部署,生怕事情再出現意外。
……
風澈回到寧國並沒有去休息,而是來到了艾倫的實驗室。
歐陽銳躺在牀上,神色安詳的好似睡着了一樣。
“情況如何了。”
風澈冷漠的語言跟神色並沒有引起艾倫的注意,因爲伯爵向來如此。
“他的意志力十分的強大,中途清醒過來時,我給他吃了藥,這才讓他陷入昏迷。”
艾倫簡短的一句話讓風澈眉頭擰作一團,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他對歐陽銳也是越來越好奇。
“讓他清醒,我有話跟他說。”
“是,伯爵。”
艾倫雖然不懂風澈想做什麼,然而對於風澈的要求,他自然是沒有反抗的理由跟能力。
通過藥物讓歐陽銳清醒過來,艾倫這才走了出去。
睜開眼的那瞬間,歐陽銳白色的天花板,水晶吊燈。這裡並不像是醫院,倒像是一鍵臥房。
“醒了?”
風澈坐在牀邊,抽出一支菸叼在嘴裡,桀驁不馴的樣子令人沉迷。
歐陽銳迅速清醒過來,因爲有風澈這句話作爲牽引,他很快的就將所有的事情全部聯繫在了一起。
雖然不知道自己所處的地方是哪裡,但是有些東西他卻是十分的清楚。
看着陌生的輪廓,熟練的中文,混血兒的臉,歐陽銳皺了皺眉。
“你難道不該問我是誰?”風澈好奇的看着歐陽銳,又是一個不在他掌控範圍內的人。
看來,歐陽銳比慕以沫還有慕澤熙更難琢磨。
“你不是想救我的人。”
歐陽銳想要坐起來,這才發現渾身無力,好像是被人抽走了支撐一樣。
“不用白費力氣,你現在沒有一絲力氣,想起來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風澈猩紅的眸子讓歐陽銳有種陌生感,那雙淡紫色的眼眸散發出驚人的冰冷,令人爲之一顫。
煙霧從風澈的嘴裡吐出,慵懶的表情透露出淡漠的冷意:“你難道不好奇我是誰?我是救你的人,也是會將你推入地獄的人。”
菸蒂被他扔進菸灰缸,風澈臉上的冰冷像是不會融化的冰雪。
一舉一動無不透露着他高不可攀的貴氣,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是有種難以捉摸的神秘感。
歐陽銳的眼中閃着奪目耀眼的光,並沒有因爲起不來而失去他的光彩跟氣場。
歐陽銳瞥了一眼風澈,嘴角勾起嘲弄的微笑,弧度優雅的恰到好處,“你若是想說,何須我問。”
面對歐陽銳的精明,風澈忽然想到了慕澤熙。父子二人看起來的確是有些相像,尤其是猜人跟看事這一塊,很容易給人一種措手不及的感覺。
重新點燃一支菸,風澈看着刀槍不入的歐陽銳,眼睛裡跳動着算計的光芒。
“我去看了你的女人。”
歐陽銳原本平靜的眼眸在瞬間翻涌不斷,像是被人戳中了脊樑骨一樣。
這種變化落入風澈的眼中,讓他從平靜的狀態變得異常煩躁,好像是看到了什麼令他厭惡的畫面或是事情一樣。
“你想做什麼!”
歐陽銳狠厲出聲,化身爲嗜血狂魔,直接朝着風澈而來。
風澈看着發怒的歐陽銳,忽然笑了出聲:“怎麼?被人踩着尾巴了?歐陽銳,我見過慕以沫,她的滋味……嘖嘖,還是很不錯的。”
風澈說完還不忘記舔着嘴脣,好像真的品嚐過一樣。
歐陽銳額頭上的青筋因爲怒火而顯露出,好像下一秒鐘就能站起來一樣。
“你是誰。”
歐陽銳看着風澈故意做出的表情,再想到慕以沫,並沒有上當。激將法做出來的事情,他的確是需要理智對待。
看着歐陽銳臉上的表情,風澈淡淡一笑:“看來你是不相信,不過沒關係,沫沫很快就會過來找我。”
風澈起身,將針筒拿起。針筒裡有淡黃色的液體,透露着無盡的危險。
“寧國的風澈。”
握着針筒,風澈朝着歐陽銳步步緊逼。
這五個字在歐陽銳的腦海中迴盪,迅速對上一個人物。
寧國的風澈伯爵,掌控着道上百分之八十的毒品。從他手出去的毒品不計其數,成爲許多人的眼中釘,卻沒人能將他除掉。
歐陽銳沒有想到,這人竟然會是最後的那個人。
看着風澈,歐陽銳百思不得其解。這裡面到底有着怎麼鮮爲人知的恩怨!
兩個人的眼睛對視在一起,聰明如風澈,他豈會不知道此刻的歐陽銳在想什麼。
握着針筒的風澈站在原地,居高臨下的看着歐陽銳,像是傲視天下的帝王一樣。
“的確,我是最後的大boss,就連韓振峰也是爲我做事。我在做一個實驗,韓振峰是我的幫手,他將實驗放在了你的身上,由你來開始。”
風澈簡單的概括了裡面的事情,讓歐陽銳更爲清楚這裡面發生的事情。
對風澈的身份,歐陽銳並沒有懷疑。試圖起來,歐陽銳才發現這麼簡單的事情對他來說竟然會那麼的難。
“看來你的實驗還未成功。”
歐陽銳放棄了掙扎起身的念頭,冷眼看風澈,並未表現出畏懼或者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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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澈被歐陽銳這句話成功的激怒,將怒火強行壓在心裡,冷眼看歐陽銳:“你在這裡,我的實驗還會不成功?等你成爲我的實驗品,沫沫還會要你?”
朝着歐陽銳步步緊逼的風澈看起來十分危險,尤其是他手中的針筒,散發着驚人的殺氣。
歐陽銳看着風澈的行動,厲聲道:“不如我們打個賭?”
歐陽銳低沉的嗓音散發着令人無法拒絕的魅力,這讓風澈聽的也是有些好奇。打賭這種事情風澈並不常做,他這輩子還未輸過。
握着針筒,風澈的眼睛透露出傲然的自信:“好,你說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