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德!”
慕以沫着實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陳玄德,哎?她突然覺得這個畫風有點不對。因爲陳玄德竟然站在了窗戶邊!不,他肯定不會懸空站着的,除非他是魂魄!
“沫沫,好久不見,沒有想到你會這麼的想我。”
陳玄德縱身一躍,直接從窗外跳了進來,就這樣站在了慕以沫的面前。
他的頭髮還是那麼的長,面部的線條依舊如同刀削般一樣的完美。高挺的鼻樑透露出一股淡淡的柔意,這讓手無縛雞之力的慕以沫感到有些驚悚,這個男人難道是神經病了嗎?
陳玄德看起來跟以往並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依舊是那樣的冷漠而嗜血。哪怕這個皮囊長的還不錯,但是他仍舊是給人一種陰鷙的感覺,整個人的氣場看起來更是散發着冷意。
“想你?陳玄德,你腦子進水了嗎?不過,一段時間不見你,你怎麼當起了這種小偷的行當?還是說,你以前也是總幹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慕以沫並沒有一點怕他,而是不屑的調侃着他。
陳玄德哈哈大笑:“沫沫,我發現我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陳玄德的臉上透露着無盡的微笑,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開懷大笑。在慕以沫的面前,他發現自己一點壓力都沒有,整個人可以得到適當的放鬆。這樣的感覺真的讓他很喜歡,對於慕以沫這個女人,他絕對要得到!
不敢付出什麼代價,都一定要得到!
看了一眼陳玄德,慕以沫不屑的說道:“陳玄德,我對你沒有任何好感。”
坐在沙發上,慕以沫打着哈欠。不知道爲什麼,她總覺得自己有些嗜睡,難道是因爲懷孕的緣故嗎?可是以前怎麼沒有這麼想睡?
陳玄德坐在慕以沫的對面,那雙空洞的眼睛逐漸的有了一點色彩,像是要將慕以沫變成他身體裡的一部分一樣。
對上她那雙眼睛,陳玄德越發的歡喜。
“沒事,這不影響我喜歡你。你只是暫時不喜歡我,不代表以後不喜歡我。說不定過不了多久,你就會跟我在一起了。”
陳玄德的口氣聽起來不像是在說什麼假如,而是在對慕以沫闡述着事實。這份事實,像是早就已經會發生的事情一樣。
慕以沫白了一眼陳玄德,忽然覺得他好像有點讓人無語的感覺。有些事情,真的是讓人不知道該怎麼去說。但是陳玄德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是跟她有關係嗎?
看了一眼陳玄德,慕以沫忽然意識到了一個事情。
“陳玄德,你來這裡就是告訴我你喜歡我?就是這一點嗎?”
隱約之間,慕以沫發現有些事情真的是讓人有些捉摸不透。
“你難道沒有發現你的身體有點問題嗎?”
陳玄德靠着沙發,那張慘白的臉看起來像是因爲常年沒有接觸到陽光纔會變成這樣一樣。
而他的話讓慕以沫瞬間明白了過來:“陳玄德,你到底想說什麼?什麼叫做我的身體有問題?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爲什麼,慕以沫總覺得這件事跟陳玄德有關係。
陳玄德半靠着沙發,嘴角挑起一抹邪性的笑容,就這樣一瞬不瞬的看着坐在他對面焦躁的慕以沫。其實他想走大門的,但是歐陽銳卻將醫院保護的滴水不漏,讓他根本不容易接近慕以沫。無奈之下,他只能從外面進來。想他大名鼎鼎的製毒師,竟然要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實在是讓人有點無語。
“陳玄德,你在這裡故弄玄虛有意思嗎?我老公跟我兒子都告訴我我沒事!”
慕以沫刻意咬重了“老公”這樣的字眼,尤爲清明的眉目散發着陰冷的光。實則,她的心卻是惴惴不安的,因爲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的。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
“他們都在騙你罷了,難道你自己都沒有懷疑過自己的身體其實出了問題嗎?”
陳玄德淡漠的視線裡有一點陰霾的東西存在着,並沒有任何笑話她的意思。這讓慕以沫更爲摸不着頭腦!
“陳玄德,是不是你做的!你是不是對我下毒了!”
慕以沫強忍着心頭的怒火,視線鎖定在陳玄德的身上,想要從他的動作跟神態中發現一點端倪。但是看了半天,陳玄德的視線並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再加上她並沒有跟陳玄德接觸過,怎麼會被下毒?
“其實這也不算是毒,是一個可以促成你跟我在一起的推力而已。所以你不必感覺到有什麼壓力,只要安安靜靜的接受就好。沫沫,你要知道,你跟我在一起可比跟歐陽銳在一起要划算不少。像他那樣的身體,其實已經撐不了幾年。保守估計,撐不了兩年。”
慕以沫心頭不自覺的顫抖着,儼然是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什麼叫做撐不了兩年?歐陽銳現在還在吃薛凱給的藥,雖然不是解藥,但是可以控制住他的狀態不會復發。只要不復發不就好了嗎?
“陳玄德,你到底想說什麼!如果不說那就立刻給我滾出去!你以爲我真的沒有辦法叫人過來嗎?”
慕以沫冷眼看着陳玄德,眼眸像是凌厲的刀刃一樣,狠狠的剜着陳玄德。
慕澤熙是不會放心慕以沫一個人呆在病房裡面的,所以就給了她通訊工具。並且是藏在難以被人看到的地方,這樣哪怕是悄悄的發出訊號也不會被人發現。
陳玄德看着慕以沫冷刺的表情,忽然想到了幽冥組織的門主。傳聞幽冥組織的門主手下有很多能人異世,難道慕澤熙真的就是那個傳聞中的門主嗎?
“你的身體狀況我會慢慢告訴你,不過沫沫,我們打個賭怎麼樣?你覺得如果歐陽銳發現我們兩個人有點什麼,他會不會很在意?”
陳玄德邪性一笑,像是要對慕以沫做點什麼一樣。
聽着他這樣說,慕以沫直接道:“陳玄德,原來你不是隻做偷雞摸狗的事情,你還是一個這麼無恥的人。看來,你真的以爲我對付不了你。”
慕以沫無奈的聳聳肩,她的話音剛剛落地,病房的門就忽然被人給打開。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