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件事我也是剛剛知道的,並不是有心要瞞你們。”
慕澤熙的聲音十分的平靜,平靜的讓人艾斯跟薛凱更加好奇。
兩個人好奇的看着慕澤熙,等待着他繼續說話,因爲他們也想知道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其實戰少他……就是我的爹地歐陽銳。”
“什麼!”
“臥槽!”
艾斯跟薛凱震驚不已,沒有想到歐陽銳竟然還有一層身份。
“不用這麼驚訝的看着我,我也是才知道這個事情,才知道他的身份,並不是要隱瞞你們。”
慕澤熙事後想了想,對於這件事,他始終是持以震驚的態度。歐陽銳竟然在道上還有着另外一層身份!
“老大,我終於知道你爲什麼會在道上混了!”
“歐陽銳隱藏的果然是深。”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話,開始討論着歐陽銳到底是怎麼回事,竟然還有這樣一層身份的存在。
都說黑白不分家,但是這歐陽銳也太任性了吧,竟然能夠做到這份上。當年他的身份可謂是轟動一時,但是很多人都不知道戰少到底是誰,更加不知道戰少長什麼樣子。
想到這一點,艾斯跟薛凱的視線重新落在了慕澤熙的身上。不得不說,慕澤熙的長相真的是越來越像歐陽銳,父子二人的氣場也是十分的相似。
“你們不要用這種眼神看着我嘛,我會不好意思的。有這樣一個出色的爹地,我表示壓力很大。”
慕澤熙摸着下巴,做出思考的狀態。艾斯跟薛凱看到他這個表情,兩個人不得不表示一下自己的立場跟態度,他們很想鄙視這樣的慕澤熙!
“不過老大,這件事我還是搞砸了。陳玄德他是絕對不會同意我的要求來幫我的,所以……”
嬉笑之後的薛凱做出無奈的表情,他也不知道該怎麼才能跟老大交代這件事。
“這件事你們都不用擔心,我爹地說他會去做這件事,讓我們都不用擔心。”
慕澤熙的表情看似淡漠,實則,他也是有些摸不着頭腦。對於歐陽銳的實力他是清楚,但是對於陳玄德這個人,他一點都不願再回想。因爲陳玄德哪裡是人?他明明就是一個神經病,而且還是一個善於用毒的神經病!
“艾斯,有沒有查到陳玄德爲何會出現在h市?”
艾斯搖搖頭:“這一點我查了很多遍都沒有查到,我會找人再繼續跟進的。”
慕澤熙點點頭,交代了薛凱幾句之後他跟艾斯一起離開了薛凱的病房。因爲,還有很多事情都要等着他去做。
關於歐陽銳跟小明星一起出席舞會的事情被雜誌刊登出來之後,外界的便開始傳慕以沫跟歐陽銳之間的感情走到了盡頭。
有人說是因爲慕以沫變成了殘疾,而歐陽銳看不上這樣的慕以沫,所以將她給拋棄了。
很多人都開始批評歐陽銳這樣的態度,也瞧不起他的始亂終棄。大家爲慕以沫感到惋惜之後,更是不敢胡亂評判歐陽銳的不是。
關於歐陽銳的事情被各大八卦雜誌刊登,哪怕慕以沫不想知道,電視上也有報道。夏萱萱削着蘋果,看着慕以沫的表情。看來,有些人不淡定了呢。
“沫沫,吃平果,美容養顏。”
夏萱萱將平果遞給慕以沫,看着正在極力維持着平靜的慕以沫,夏萱萱突然很想笑。看來有些人不只是不鎮定,還很生氣呢。
“沫沫,這個明星最近風頭可大了,簡直是從一個三線小明星一躍成爲一線!”
夏萱萱不斷的提起跟歐陽銳在一起的這個明星,跟慕以沫分享很多的事情。看着慕以沫臉上的那層陰霾,夏萱萱盡力的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那挺好的,終於熬出頭了。”
慕以沫咀嚼着蘋果,如同在嚼蠟一樣。她以爲自己的心思不會被人知道,實則,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心思,只不過不說透而已。
看了一眼慕以沫,夏萱萱立刻道:“這個女人可有手段了,你看她的名字玫瑰,果然是人如其名。她跟各大導演之間的關係處的很好,最近戲約不斷。說到底,只不過是因爲有歐陽銳在罩着她罷了。”
夏萱萱說了什麼慕以沫全都沒有聽進去,她的腦海中只回蕩着一件事一句話,那就是……有歐陽銳罩着她!
歐陽銳從來不會跟這些小明星扯上關係,如今這是怎麼了?
慕以沫靠着枕頭,突然覺得自己未免太過於可笑了。這不正是她所要的嗎?爲什麼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之後,她卻一點都不想看到呢。
她想念他溫暖的懷抱,想念他的吻他的笑他的一切,她發了瘋的想要回到他的身邊,可她清楚的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夏萱萱對上慕以沫那雙落寞的眼眸時,很適時的選擇閉嘴不說話。鼻頭髮酸,酸到了心裡,讓她的胃跟着不斷的抽搐。
“沫沫,我出去買點吃的哦,一會就回來。”
夏萱萱看的出來慕以沫在強忍着心頭的不適,這個時候她需要安靜的環境來思考,思考着她下一步該怎麼做。
不管如何,她都希望慕以沫可以好好的想一想。
淚水簌簌而下,慕以沫閉上眼睛,將平果放在桌子上。
與此同時,歐陽銳的辦公室內。
“銳,真的不要我去阻攔這些新聞嗎?再這樣下去,你可真的就跟這個小明星扯上關係了。”
司馬言好奇的看着歐陽銳,真的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打算做什麼。爲了慕澤熙而亮出以前的身份,這個事情他非常能理解,畢竟慕澤熙是他的親生兒子。
關於緋聞的事情,他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不用,不管媒體怎麼寫都不要去問。”
歐陽銳的臉被一層煙霧包圍住,整個人看起來好似置身於雲端一樣。
“銳,你這樣慕以沫肯定會……”
“按照我說的去做!”
歐陽銳冷聲打斷了司馬言的揣測,整個人看起來好似帶着一層陰霾一樣。
司馬言沒有說話,點了點頭之後出去做事。歐陽銳將菸頭仍在菸灰缸裡,看着手邊的電話,按下了內線道:“董秘書,告訴玫瑰,我答應她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