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澤熙看着慕以沫腹黑的樣子,直接白了她一眼。
“沫沫,你能不能別這個樣子,我怕妹妹出生之後會跟你一樣的財迷。”
再說了,他們又不差錢,何必這樣!
慕以沫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被鄙視了,活生生的被鄙視了!
“喂,你丫的能不能不要這個樣子。你難道不知道節儉是中華的傳統美德嗎?如果老祖宗知道你這麼鋪張浪費,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慕以沫據理力爭,絕對不承認是自己太摳門了。當初的她在沒有錢的情況下生存,根本就生活不了。自從那個時候她就養成了節儉的好習慣,杜絕浪費!這也就形成了如今財迷的慕以沫。
慕澤熙沒有再繼續跟她多據理力爭,他打算跟慕以沫說件事情。
“沫沫,我跟爹地商量過了,準備讓你去國外生孩子。國內實在是太亂了,還是在國外保險一點。”
慕以沫一怔,又去國外?當初她就是在國外把慕澤熙給生下來的,現在又要再跑國外去?
其實只要孩子平安,她去哪裡都沒有問題。
“不用擔心,敵人雖然強大,但是我跟爹地可是強強聯手,沒有什麼是我們做不到的。”
慕澤熙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讓慕以沫不要太擔心。
“爹地那邊已經找到了苗疆的人,而且他們能夠幫你解除身體內的蠱毒。媽咪你放心好了,我會親自監管,不會讓你出現任何問題的。”
慕澤熙走到慕以沫的身邊,拉着她的手,說着暖人心的話。慕以沫點點頭:“你們看着辦吧,我把事情都交給你們。”
慕以沫的話讓慕澤熙放心了不少,原本他還在想要怎麼跟慕以沫解釋這裡面的事情,想着該如何說服她纔可以。
看着時間,他知道跟苗疆人約定的時間到了。
“媽咪,我先去薛凱那邊看看,晚點過來找你哈。”
慕以沫點了點頭,慕澤熙立刻跑了出去。當病房的門被關上的瞬間,慕以沫臉上的笑容徹底的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團陰霾。她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理清這裡面的事情,她也不知道歐陽銳的傷到底是不是陳玄德做的。
隱約之間,她還是覺得整件事跟她有着不可分割的聯繫。有時候,她自己也有些手足無措。尤其是現在她懷着孩子,結果還被下了蠱毒。蠱毒是什麼,她還是略知一二的。太強烈的蠱毒其實可以通過操控蠱來操控一個人的神智,讓這個人做着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
當她醒來之後,根本不會記得自己曾經做過什麼事情,曾經發生過什麼事情。現在的她,是不是就是這個樣子?
這其中的原因,她也只能慢慢的去調查纔可以。摸着隆起的小腹,只要孩子可以平安降臨,讓她做什麼事情她都願意付出!
……
薛凱的辦公室裡。
司馬言跟歐陽銳帶着苗疆人來到了這裡,慕澤熙也跟着走了進來。
艾斯跟在慕澤熙的身邊,時時刻刻的保護着他的安全。秦壽跟非也因爲在忙,所以並沒有出現在醫院。
“銳,這位就是從苗疆過來的奧金。”
奧金是一個三十歲的男人,跟歐陽銳的年紀相仿。他的皮膚略微黝黑,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壯實。臉部的線條看起來充滿了剛毅,五官單看並不出色,但是組合在一起,的確是百看不厭,有一種陽剛之氣。
他穿着黑色的大衣,裡面配着一件白色的針織衫,整個人看起來更是透露着一層神秘的氣息。
不知爲何,慕澤熙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覺得這個人不太單純。
不過想想,苗疆這個部落原本就是神秘色彩十分濃厚,這裡的人也是具有傳奇色彩。歐陽銳是不會害慕以沫的,絕對不會讓慕以沫出事的!
慕澤熙跟艾斯一起走了進去,他走到歐陽銳的身邊,拉着歐陽銳的手道:“爹地,這個叔叔看起來好凶哦。”
小奶娃又恢復爲了天真無邪的孩子狀態,並沒有在外面面前表露出任何奇怪的舉動。這樣的他,跟普通的孩子沒有什麼異樣。
“小熙乖,你自己在旁邊玩一會,爹地要跟他們談一些事情。”
歐陽銳捏了捏慕澤熙的臉頰,聲音十分的溫柔,眼中更是流露出一個父親該有的慈愛。這樣的歐陽銳,跟在外面的形象十分的不符。
奧金看了一眼歐陽銳,再看了一眼慕澤熙,將這個孩子的一舉一動都收錄在眼中跟心裡。
“好的,爹地,那我在旁邊玩遊戲。”
慕澤熙跑跑跳跳的走到了旁邊的沙發上坐着,艾斯自然是跟在他的身後走了過去,然後跟着慕澤熙一起旁若無人的玩着坦克大戰。
這邊,會議即將開始。
“你說你能解開這個蠱毒?”
歐陽銳收起了剛剛在慕澤熙面前的慈愛,瞬間化身爲冰冷嗜血的狂魔。犀利的眼神直接剜着奧金,讓人無法喘息。
壓迫感在五行之中從上方投射而下,奧金能夠感受到歐陽銳強大氣場中的殺意。
他的頭髮比歐陽銳的板寸頭要長一些,邪魅的丹鳳眼透露着冷厲的光,衝着歐陽銳點點頭,涼薄的聲音響起:“這個,我還是有點把握的。不過,你們要給我半天的時間來做實驗。還有就是,價錢我需要再加一倍!”
奧金的話不多,但是提出的要求卻是十分的苛刻。當初司馬言的人過去找到奧金的時候,給出他的價格是一千萬!
奧金在苗疆那邊是非常有名的人,想要請動他,必須要出很大的價碼才行!
司馬言倒吸一口冷氣,不是他們給不起這個價格,而是沒有想到奧金竟然漫天要價。
“當初說好的是一千萬,你怎麼出爾反爾!”
司馬言的怒火蹭的一下跑了出來,歐陽銳卻是淡然的坐在沙發上,身體沒有一處是因爲奧金這句話而發生改變的。
錢,歐陽銳向來不看在眼中,因爲他根本不缺錢,也不缺這點錢。
哪怕司馬言開口說話,奧金的視線也並未轉移到他的身上,反而一直都停留在歐陽銳的身上。他好像早就知道誰纔是這裡說了算的人,所以一開始就已經找準了定位,所以纔開始漫天要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