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半天,都沒有一絲進展,記者把話筒遞到蘇鳶胸前,開始發難。
“蘇小姐,這件事您知情嗎?”
蘇鳶抿了抿脣,明顯感覺到寧華玉抓着她的手用力起來。
側目,便看見寧華玉眼中的否認。
她嘆了一口氣,接過一直話筒,冷聲道,“當年墜江事件以後,司夫人的精神狀態非常不好,司家爲了她的身體着想,直接讓司夫人到國外的休養,不知怎麼就被外人傳成了雙雙身亡。”
可是這樣的回答,顯然不能讓記者滿意,衆人接着刁難,“可是這也司家親口說的。”
蘇鳶笑笑,眼角露出冷冽之色,“自然是爲了避免外人叨擾司夫人的靜養。”
“可是這二十年司夫人還一直沒有在帝都出現過,難免叫人生疑,況且剛剛司二少爺……”
蘇鳶像是抓到漏洞一般,立馬反擊,“話不能亂說,你們這樣問,我倒要懷疑到底是司二少爺故意挑唆你們,還是你們有意離間司家的兄弟感情。”
聞言,記者面面相覷,畢竟剛剛司暻容才宣佈眼前這個女人的身份,大家都不敢造次。
只好轉移話題,沒多久便散去。
看着一羣記者落荒而逃,司景瑞恨得牙癢癢。
直到宴會結束,司暻容都沒有再出現過,蘇鳶嘆了一口氣,看向身邊的寧華玉。
“我送你回去?”即便兩人之間的矛盾不少,蘇鳶還是恭恭敬敬。
寧華玉搖頭,“不用了,今天多謝了。”
原本來這裡只是爲了找司暻容,可是誰曾想,被人認了出來。
“沒事。”蘇鳶撓了撓頭,“你現在身體還好吧?”
眼前的人臉色比之前更蒼白了些,只有嘴上淡色的口紅還稍稍鮮亮一些。
“多謝你擔心。”寧話玉閉口不提自己的病情,伸手攔了輛車便離開。
外面的風吹的蘇鳶一陣發抖。
回到宴會廳,便看到兩個小包子已經躺在易苗苗懷裡睡着了。
蘇鳶發了短訊,知會了聲司暻容,便直接回別墅了。
夜深了,司暻容才躡手躡腳的鑽進被子。
一陣寒意襲來,蘇鳶被驚醒,迷濛着雙眼,在黑夜裡看不清男人的臉。
“今天在宴會上你在想什麼?”男人翻身直接把她壓在身下,語氣曖昧的在她耳邊吹到。
他在問,他伸手邀請她上臺的時候爲什麼發呆。
被男人吹得頸項間癢癢,蘇鳶笑道,“想你。”
“現在想也來得及。”
男人亦是一笑,帶着冷氣的手直接覆上溫暖的肌膚。
……
年關將近,大雪卻一點都沒有消停,蘇鳶一早起牀便趴在窗戶邊上。
年幼的時候,每到大雪,父親都會陪自己堆雪人,可是建個時候,帝都的大雪是在少的可憐。
“回來。”司暻容從外面回來,一眼就看到女人創者單薄的睡衣趴在窗口發呆,外面的雪不時飄在地板上。
他大手一伸,直接把女人重新抱回被子裡。
蘇鳶皺眉,“我就看個雪而已。”又不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有必要黑着臉?
男人這才覺得自己的語氣重了些,輕笑了一聲,隨即放柔聲音,“快起牀,我帶你出去。”
臨關上門,他還把頭湊進來,“好好打扮。”
蘇鳶剛要穿衣服的手停在半空中,這個要求,可是真是難得。
不過想了一下,今天既不是司家家宴,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日子,她不僅撓頭,不過還是照辦。
沒幾分鐘,蘇鳶便全副武裝的出現在客廳。
“漂亮嗎?”她在男人面前轉了一個圈。
原本嬌小的女人藏在白色的羽絨服裡,黑色的捲髮泄下來,形成鮮明的對比。
“你去過北極嗎?”司暻容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隨即在修長的手指在手機上一通亂點。
“什麼?”蘇鳶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