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暻容先生,您是否願意娶蘇鳶女士作爲你的妻子?你是否願意無論是順境或逆境,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都將毫無保留的愛她,對她忠誠直到永遠?”
司儀的話音剛落,宴會廳內一片寂靜,衆人都在等待司暻容的回答。
“我願意。”
話音剛落,他大步上前,掀開蘇鳶頭上的白紗,對着女人的紅脣就是一個深吻。
時間彷彿靜止,蘇鳶的大腦一片空白。
良久,男人火熱的脣才離開,她大口呼吸着新鮮空氣,“四爺,沒有這個流程吧。”
她壓低聲音。
“沒有,就是忍不住想親你。”男人摸摸嘴角,站直了身,聲音沙啞的好聽。
司儀舉着話筒,被這忽然的一幕驚到,腦海裡躊思半天,纔想到救場詞。
“看來新郎……”話還沒說完,手中就是一空。
再擡眼,話筒已經被司暻容握在手裡。
臺下人的心都吊了起來。
“你四哥這是要幹什麼?”沈佳扯扯司庭驍的衣角,可是司庭驍比她更疑惑。
“唱情歌?”可是這也不是四哥的風格啊。
在衆人的猜測聲中,司暻容將話筒舉到脣邊,“蘇鳶在三個月前成爲了我的太太。我這一生,都會保無保留的愛她,護她。”
他的視線掃過衆人,帶着與氣氛不符的冷峻。
“以後如果有人膽敢冒犯她,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他的目光在顧舒曼身上停留了兩秒才移開,剛剛上臺的時候,他便看到顧淑曼纏在寧華玉身邊。
看來是想鑽空子。
這樣的人,在帝都可不止顧淑曼一個。
蘇鳶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她壓低聲音,“四爺,你說什麼呢,這是什麼場合。”
雖然她很感動,可是更多的是不好意思,臺下可是做了不少世家名流,也不乏長輩。
不少女生捂住嘴巴,忍着不叫出來。
“真是帥。”安夏替女孩子說出了心聲,她側臉看着身邊的男人,“不像有些人……”
她語言又止,可是江寧卻知道她的意思。
等到司暻容講完,司儀才接過話筒,臉上的表情難猜,爲了這場婚禮,他可是想了好幾天臺詞,現在司暻容一鬧,全部作廢了。
儀式結束,司暻容一手護着蘇鳶的纖腰,一手端着酒杯。
賀喜聲不絕於耳。
“四哥,恭喜你了。”司庭驍笑舉杯,滿臉的釋懷,有四哥這麼護着蘇鳶,他最放心不過。
司暻容亦是一笑,“多謝。”
因爲司暻容一直站在她身邊,安夏幾個猶豫着不敢上前,畢竟蘇鳶現在是重點保護對象。
“乾杯。”蘇鳶舉起酒杯,對着不遠處關注她的人微微一笑。
司暻容感受到身邊人的出神,便隨着她的視線望去。
不遠處正是江寧安夏一桌。
“想不想過去?”男人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蘇鳶點頭,“想。”
“那我們就過去,但是不能離開我,不能喝酒,不能……”
蘇鳶笑着嘆了一口氣,結個婚,好像除了呼吸其他都不能了。
酒店門口,不少記者在等着裡面的消息。
一個黑衣女人在車內坐了良久。
她垂着眸子,冷笑一聲,“蘇鳶,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說完,便打開車門,走到酒店大門。
“小姐,你不能進去。”一個工作人伸手攔住了她的去路。
蘇冉輕笑,“爲什麼,我姐姐結婚,我今天專門來賀喜。”
今天酒店已經被司家包場了,而眼前這人是蘇鳶的妹妹。
記者嗅到了新聞的爆點,紛紛舉起相機,對着門口就是一通拍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