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自己看着就像是一個孩子,要是再帶一個孩子,他就要帶兩個孩子了。
可是安夏卻以爲他的笑是默認,“就這麼定了。”
兩人離開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蘇鳶在臥室沒有看到人,便尋到了書房,果然司暻容正在電腦前看着什麼。
“四爺,還在忙?”蘇鳶半趴在司暻容的肩膀,看着電腦上面關於欣榮的案子。
“睡了。”司暻容轉頭,輕吻了一口蘇鳶,便將人橫抱起。
他實在是想一個人睡書房了,每天睡在蘇鳶身邊卻動她不得,對他來說就是一種煎熬。
可是他又想每晚摟着蘇鳶入睡。
一早,姜敏便帶着司暻容安排的律師到了法庭。
可是開局不利,對方顯然瞭解欣榮的弱點。
從法庭回來,姜敏便直接去了昊天找司暻容。
司暻容對這個結果多少有些意外,不過並沒有表現出來。
“你說當方對欣榮很瞭解?”司暻容勾脣,眼底一片陰沉。
姜敏點頭,“欣榮的弱點被他抓的死死的,而且這次開庭易樹森竟然也在。”
只是合作公司出了問題,易樹森這個上心,難免會讓人生疑,可是司暻容的心思不在易氏上。
易樹森這個對手,他太過了解了。
“你回去以後暗中調查欣榮內部,問題出在你們自己身上。”
“司總這麼肯定?”姜敏疑惑。
司暻容點頭,“他們說有手稿,那你覺得那份手稿是真的還是臨摹的?”
“這……”姜敏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們的肯定是假的。”
聞言,司暻容輕笑,在辦公室呆了一早上,他倒是想明白一個事情,“他們手裡的是真的,纔敢大張旗鼓的去告發欣榮。”
但是真手稿流露出去並不容易。
除非……
“你是懷疑我們內部人員?”姜敏的腦海裡晃過幾個策劃部人職員,可是不知道問題出在誰身上。
司暻容點頭,“有的時候最不可能的人,反而是嫌疑最大的人。”
當初昊天資料外泄的時候便是如此。
聽了司暻容的話,姜敏回到欣榮便開始觀察,每個員工都或多或少因爲這件事提心吊膽。
“全部最近公司的監控調出來。”姜敏叫來婕斯,想衝監控裡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蘇鳶也知道了法庭上失利的事情,心情地落到幾點,可是自己現在一點忙都幫不上。
“太太。有你的包裹。”女傭從外面回來,帶回一個盒子,不過一個巴掌大。
蘇鳶疑惑,誰知道這裡的地址,還給她送東西來?
可是包裹上正寫着她的名字,寄件人上是一片空白。
她滿腹狐疑,還是找來小刀拆開,裡面是一個信封和一個白娃娃。
她抽出信封,順手把紙盒遞給女傭。
沒想到,女傭只是看了一眼娃娃,便驚叫着把它拋在了地上。
“怎麼了?”蘇鳶疑惑的望着女傭。
此時的女傭已經一手的血,都是從那隻白色的布娃娃肚子的部位滲出來。
“那個娃娃,那個娃娃是……”女傭指着地上的娃娃,說不出半個字來。
蘇鳶深呼了一口氣,走到娃娃邊上,果然,娃娃臉部的位置貼的是她的照片。
肚子上還掛着一個小娃娃,已經被紅色侵染的不成樣子。
這是在寓意什麼?
蘇鳶的背上冒出一陣冷汗。
這和三年前多像,破腹取子,到現在都是她的噩夢。
想都不用想她便知道這個東西的來源了,除了蘇冉還會有誰?
恐怕信封裡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太太,這個您也就不要看了,丟了吧,肯定是什麼不懷好意的人送過來的。”
女傭忍着恐懼將娃娃丟在垃圾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