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唐婉婉就得意的笑了,不過在笑的時候她還是努力的吸了吸自己的鼻子,讓耿母聽到,就算是她現在遞給了自己一包紙巾給自己試好了,自己依舊是不願意原諒她。
席家了依舊在生她的氣,自己非常的不高興。
而她根本就是扭曲了耿母的意思,她只不過是想要把紙巾給唐婉婉讓她擦一擦總是吸了來吸去的鼻子。
“耿媽媽!”唐婉婉聲音小小的,就像是小貓一樣在呻吟着。
耿母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只是沉默的坐在哪裡,等待着唐婉婉的下文。
可是唐婉婉見到耿母不理自己,也就不好意思繼續說下去,一時間兩個人再一次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兩個人尷尬的坐在車裡,一個是等着下文,一個是在等待着回覆。
最後耿母實在是沒有任何心情想要和唐婉婉繼續耗下去了。
“你到底想要和我說什麼事情呢?”雖然語氣很平淡,但是從耿母眼神中透露出來的那種厭煩還是讓唐婉婉不情願的縮了縮自己的身體。
“我就是聽說,您去勸辰哥哥回家了,所以我就想要問問您,哥哥願不願意會來!”唐婉婉低着頭一副承受了多麼大委屈的樣子,聲音同樣是戴上了哭腔。
如果對方是一個男人的情況下,也許她這個樣子真的會有用,可是很顯然而對方是一個女的,而且還是一個上了年紀,對於她已經開始不耐煩的女人,她在用這種委屈的嬌滴滴的聲音說話。
除了讓對方的情緒更加的不耐煩。
而且還是她這種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情況下,這個車子的空間一共就這樣大,裡面坐了幾個人一目瞭然,在沒有那麼清楚了。
就算是她一開始真的很好奇,耿母去勸說耿辰的結果到底是什麼,可是現在看到車裡的這些情況她應該在沒有那麼清楚明白了。
人都沒有跟着回來,肯定是勸說又再一次失敗了,可她就是這樣一個沒有眼色的人。
明明已經知道是這種結果了,還非要張嘴問。
“你沒有看到嗎?耿辰說他寧願放棄了耿家繼承權也要和葉文卿再一次,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棄葉文卿的!”耿母的語氣很不好。
本來因爲這件事情,她就已經煩躁的快要不行了,唐婉婉還這樣問,她的心裡更加的煩躁了。
對於耿母的回答,唐婉婉表現的特別吃驚,她以爲她去找葉文卿說這些太沒有說服力,同時也沒有什麼真實性,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算是耿母出馬了和自己那天得到的結果也是一樣的。
難道說,葉文卿和耿辰之間兩個人的感情已經到了不能夠分開的地步了嗎,還是說他們並不相信耿母說的話呢?
“耿媽媽,你有沒有和辰哥哥說清楚所有的利害關係啊?辰哥哥他不會這樣傻的!怎麼可能呢,他,他明明是愛我的!”唐婉婉激動的將臉伸到了耿母的面前。
神色格外慌張,語序也開始胡言亂語,搞不清楚她自己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聽了唐婉婉的話,耿母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甚至連回答的慾望都沒有了,直接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雖然這裡距離主宅還有一段距離,但是隻要是能夠躲避唐婉婉,耿母情願自己下車走一段路的時間。
耿母用最直接的方法和唐婉婉表明了自己不想要繼續交談下去的意願,而此時的唐婉婉則一個人痛苦的捂着自己臉將頭深深的埋到了自己的雙腿中間。
如果一切真的都如同耿母所說的那樣,那麼自己的將來要怎麼辦,難道說真的要去嫁給別人嗎?
明明她的辰哥哥,過去是最疼愛她的。
唐婉婉下意識的咬了咬自己柔軟的脣瓣,一個邪惡的想法突然在她的腦海裡行程。
咬了咬牙,不管這樣做到底會造成什麼樣子的後果,她猛地就從車裡跑了出去,無論自己的辦法到底可不可行,她都要嘗試一把,也許自己做的成功了呢!
“耿媽媽!耿媽媽!”穿着高跟鞋又穿着極其短的裙子,因爲害怕走光所以唐婉婉的每一步跑的都格外的艱難。
可是爲了能夠追上比自己早走了一段時間的耿母她又不得不這樣,一路小跑,一邊跑一邊叫着耿母。
也許應爲跑起來真的太過於困難的原因,唐婉婉跑的是上氣不接下氣不過最後還是在耿家主宅的門口追上了耿母。
“耿媽媽,你等等我!”唐婉婉用力的捂住自己的丹田的位置,因爲剛纔劇烈的奔跑讓她丹田的部位脹痛不已。
“還有什麼事情嗎?”站在臺階上剛剛準備進入到房間裡面的耿母微微的轉過身來?居高臨下的看着臺階下的唐婉婉。
一個清清爽爽氣息平穩,一個則是頭髮凌亂氣息混亂。
兩個人的情況形成一個鮮明的對比,原本在氣質上就已經輸了耿母一大截的唐婉婉,這一次徹底失去了和耿母比較的資格。
一時間她有些尷尬的站在那裡。
可是想了想自己剛纔想到的計劃,唐婉婉還是不得不硬着自己的頭皮走到了距離臺階最近的地方,她努力的直起自己的腰肢,擡起頭看着耿母。
“我知道,辰哥哥不願意娶我了,我也知道你們現在一定想要將一個月以後的訂婚宴的女方給換成葉文卿。但是又苦於不知道怎麼讓我退出。”唐婉婉的話每說一句,耿母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最後在她將一段話都說完以後,耿母已經將自己的身體轉了過來,人本來就站在高高的臺階上在加上耿母原來的氣勢,再一次壓了唐婉婉一頭。
“是又如何呢?訂婚宴分發邀請函根本就沒有說訂婚宴的女方是誰!”雖然已經做好了準備,可是當耿母真的將這些話說出口以後,唐婉婉的臉色還是白了,一副不能夠接受這一切的樣子。
原本單薄因爲劇烈運動而站不穩的身體,現在更是搖搖欲墜。
看到這樣的唐婉婉,耿母得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