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不得能夠將自己的頭塞到被子裡去,可是很顯然耿辰不會讓她有這樣的機會,耿辰一把將葉文卿拉到了自己的身上,可憐巴巴的望着自己身上的葉文卿。
“我的臉好疼啊!”說着還將自己的臉往葉文卿的方向湊了湊確實是有一個不小的巴掌印,已經通紅通紅的了。
看的葉文卿的心裡更是愧疚了,最後也只能夠輕輕的在耿辰被打的地方吻了一下,表示自己對於耿辰的歉意。
這一次真的是自己冤枉耿辰了,但是耿辰很顯然不會僅僅滿足於一個親吻,只見他一翻身再一次將葉文卿壓在了身下,開始了另外一場運動。
等葉文卿真的可以離開牀鋪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不顧耿辰的阻攔葉文卿獨自來到了席家,找到了同樣是捂着腰移動艱難地秋雨楠。
兩個人一見面就好像是找到了可以傾訴的對象一樣,抱在一起是失聲痛哭,那哭聲悽慘的,南宮琴都感覺自己的腰疼了。
確實是腰疼,並沒有開玩笑。
而南宮琴感覺自己腰疼的結果就是,當天晚上三個男人都無奈的守了空房。
而原本在蛋糕店格外不放心的耿辰也來到了席家,陪着席祈殊和席煜一起守空房。
說實話,在看到還有兩個人陪自己一起的時候,耿辰的那張臉都快笑成一朵花了,實在是要多猥瑣就有多麼猥瑣。
看的席祈殊恨不得能夠坐上去抽着牙的一頓,實在是太欠扁了,怪不得媳婦要離家出走!
對於席祈殊的想法,耿辰嘚瑟的回覆了他一眼。
你不也是一樣,一時間兩個人之間的火藥味是越來越濃,恨不得能夠打上一架!
而就在這個危機的關頭,席煜默默的從自己身後拿出了一副撲克牌。一時間所有的戰爭都停止了。
三個人盤坐在一起開始了*。
身爲地主的席煜穩穩的坐在那裡,看了看耿辰又看了看自己的兒子。
“年輕人啊,萬萬不可胡作非爲的!”作爲一個長輩,席煜深刻的感覺到發生了這種情況他必須要好好的和自己的晚輩說道說道。
而在聽完席煜這句話以後,兩個小輩都默默的在自己心裡,罵了一句,老狐狸你就裝吧,你和我們還不都是一樣,都是被老婆趕出來的。
可是就算心中再怎麼不服,在自己的長輩面前他們兩個只能夠乖乖的低着頭一副我很聽話您繼續批評的樣子。
倒是私底下缺偷偷的在一起商量着,怎麼才能夠把席煜這個老地主給幹掉。
看到自己的兩個要被竟然是如此的上道一時間,席煜表現的很高興,也就內心太在意*。
可是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在不知不覺中自己馬上就要輸了,就算是他搶救了半天,還是沒有任何的用,最後還是輸了。
兩個小輩在哪裡事歡呼,而老人家則是坐在那裡,爲了自己的零花錢又減少了而悲傷。
兩個小輩實在是太不知道尊老愛幼了,竟然合夥欺負他這個老傢伙!
哼哼,看他今晚怎麼把他們殺的是片甲不留。
男人這裡*,女人這裡開起來了麻將桌,可是三缺一,沒有辦法只能夠講吳媽拉過來總算是湊了一桌麻將。
而單身了很多年總算是在老了以後有了一個對象的喜叔。再一次要自己獨守空房,實在是太過於寂寞了,於是他抱着被子敲響了席煜的門。
席祈殊一打開門看到外面抱着被子的喜叔,他當時就樂了,用一種異樣的眼神在喜叔的身上來回的掃視着。
就好像是再說,喜叔可真的是寶刀不老拌!
那曖昧的神色讓嬉數直接就將自己的被子扔到了這個小不正經的身上。
“喜叔,你也被吳媽趕出來了?”可是席煜就是這樣不開眼,明明已經看到喜叔抱着被子過來了還非要再問一遍。
然而,男人這裡的*還在繼續,但是卻變成了四個人,而地主依舊是席煜。
喜叔輕飄飄的放下了一個對五以後,淡淡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面的席煜。
“年紀大了就不要折騰了!萬一再給席祈殊填一個弟弟妹妹不好!”喜叔的一句話讓席煜整個人都快要冒煙了!
竟然是當着自己幾個小輩說自己縱慾,實在是太丟臉了,更何況剛纔自己也這樣說過他們。
在看席祈殊和耿辰兩個早就笑做了一團。席煜更加生氣了。
“你們兩個也不要笑!年輕人,成天縱慾算什麼,這樣繼續下去,你們到了他這個年級想折騰還折騰不起來!”他當然是指的坐在喜叔對面的席煜。
聽完喜叔的花,席煜這麼多不知道自己是應該笑呢,該是應該哭,其實他年輕的時候也沒有少折騰,特別是在沒有席祈殊之前,那時候可是喜叔天天逼着自己折騰,現在又開始嫌棄自己折騰的太多了。
讓席煜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果然在聽完喜叔的話以後,兩個小輩的眼神再一次回到了席煜的身上,特別是在席煜的要不來回的轉動着,好像是在評價席煜的腰到底怎麼樣。
“都多注意一點,總是被趕出來不好,還要連累我!他們想要打麻將硬是蔥被窩裡將吳媽帶走了!”喜叔一句話裡面充滿了惋惜,就好像是在抱怨,他還什麼都沒有做呢!他們竟然就把人帶走了!
幾個人相視一看,捂嘴一笑,原來喜叔真的是寶刀未老看。
女人那裡,麻將依舊打的歡快,雖然說四個人的腰都不能夠長時間坐着,但是她們可以趴着打麻將。
地上鋪滿了厚厚的羊毛地毯,一個不怎麼高的小方臺擺在上面,四個女人或者坐或者躺或者爬的圍着小方臺打着麻將。
“我們是不是有些過分了!”率先開口的事吳媽,而四個人裡面腰最好的一個也是她。
她一開口就收到了其他三個人的白眼,還是那種及其輕蔑的那種輕蔑,特別是葉文卿,連眼珠子都快要翻的飛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