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後,秋雨楠就被席祁殊以閉門認錯的理由,關在臥室裡面禁止外出。秋雨楠鬱悶的窩在牀上面,看着坐在門口看着文件的男人。不要出門也就算了,爲什麼居然連手機也給沒收了,知不知道她這個樣子很無聊誒。
“老公,我錯了。”秋雨楠咬着手指,看着面無表情的席祁殊。之前在車上還一副好男人的樣子,一到家就翻臉開始欺負自己。
“哦,錯在哪裡?”席祁殊又翻了一頁文件,頭也不擡的回答,似乎對於秋雨楠的答案完全不感興趣。在車上纔多久就又開始冒爪子了,看來秋雨楠還是沒有記住教訓。
“不應該到處亂跑,不應該弄傷自己,不應該......”秋雨楠感覺自己跟個犯人一樣,在席祁殊的嚴刑逼供之下,老老實實的把最近幾天的“罪狀”一一訴說了一邊,然後生無可戀的坐在牀上等着席祁殊處置。能不能給她留個全屍。
“那麼現在來聊一聊處理方案。”席祁殊終於放下了手裡面沒有看進去一個字的文件,從椅子上面站起來,慢慢往牀邊走去。
秋雨楠沒出息的開始後退,她怎麼覺得老東西的樣子像是要把自己吞了一樣:“老公,坦白從寬,你不能打我。”
“乖,我絕對不打你。”席祁殊笑眯眯的爬上秋雨楠的牀,朝着牀上的人伸出了爪子。
當第二天秋雨楠從牀上爬起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時分,渾身上下像是被卡車碾過了一樣,看着空蕩蕩的房間,秋雨楠差點哭了起來。爲什麼同樣的運動量,自己第二天就起不了牀,席祁殊那個混蛋卻那麼精神!
“阿秋。”坐在辦公室的席祁殊揉了揉鼻子打了個噴嚏,估計秋雨楠這會已經睡醒了,說不定正在罵自己呢。想到昨天晚上人妖嬈的姿態,勾脣笑了笑。小傢伙,別以爲受着傷自己就那他沒辦法了。
“大哥,你笑的很*誒。”白然看着席祁殊的臉,微微挑眉。一早上這個人就不知道在傻笑什麼,難道昨天下午發生什麼事情了?想起昨天下午,自己被司機李盟拿繩子綁起來的畫面,白然就一肚子火氣。
“怎麼,昨天李盟對你太溫柔了?”席祁殊轉過頭看着白然,考慮着要不要放李盟幾天假,讓他好好教訓一下白然。
“老闆,那個這個是下午的日程表。”白然臉色有些難看,昨天席祁殊的命令是把自己綁了,結果李盟那個貨公報私仇把自己綁在公司門口曬得自己差點中暑,但這不是最主要的,而是公司門口人來人往,所有人都知道了昨天白助理被一個司機綁在門口“虐待”了一下午。今天自己來上班的時候還聽到他們在議論,白然想死的心都有了。
“恩,晚上我要早點回去,其餘的文件我回家處理就好。”席祁殊接過來日程表,草草的看了一眼,便做了決定。早點回家陪老婆纔是正事。看着沒有離開的白然,有些迷惑:“還有什麼事情嗎。”
“外面有一位女士想要見你,說是嫂子的朋友。”白然想起來站在辦公室門口,衣着暴露的女人,有點糾結,什麼時候秋雨楠的身邊也有這樣的朋友了。
“楠楠的朋友?”席祁殊在腦子裡面搜索了一下,秋雨楠的身邊,能稱得上朋友的貌似只有葉文卿了吧。不過既然白然沒有說名字,那就不會是。似乎想到什麼人,席祁殊的嘴角勾起來一抹笑意,看來已經有人坐不住了。
“讓她進來吧。”席祁殊靠在椅子上面,神色悠閒的說道。
“好的。”白然的眼底劃過一絲驚疑,總裁在辦公室私會其他的女人,如果告訴秋雨楠的話,一定會讓席祁殊吃不了兜着走,想到這裡,白然的心臟瞬間小鹿亂撞,興奮了起來。
“你最好別打其他的主意。”席祁殊看着白然的樣子,就知道人在想什麼事情,出口打斷到。白然那點僞裝的功夫,在自己面前就是小兒科不值一提。
“張小姐,總裁請你進去。”白然打開了門,只見到穿着裙子的張笑神色不安的站在辦公室門口,聽到白然說讓她進去,才鬆了一口氣,只要能見到席祁殊,那麼一切都有挽回的可能性。
昨天一晚上幾乎是張笑的噩夢,一直對於自己百般寵愛的張虎,昨天晚上像是一直惡虎,對自己拳打腳踢的,要不是後來家裡的傭人趕過來,及時拉開了張虎,估計自己就死在那個男人的手上了。
如果今天,自己沒辦法獲得席祁殊的原諒,那麼她回去,一定會被張虎打死。想到這裡,張笑不由打了個冷顫,對於秋雨楠的怨恨越來越深。既然嫁給了席祁殊,爲什麼要瞞着她,讓她淪落到今天的地步。
顯然張笑選擇性遺忘了是她主動招惹着秋雨楠,完全沒有關心到秋雨楠的老公是什麼人。
“席總。”張笑走進辦公室,停在辦公桌前面,輕輕的開口,生怕惹惱了面前的男人。手指勾着揹包的帶子,不安的絞着。
“有什麼事情嗎。”席祁殊自認爲昨天已經把所有的事情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不知道女人今天過來,還想說些什麼事情。
“那個,昨天是我有眼無珠沒好好照顧楠楠,能不能看在我們倆是老同學的面子上,繞過......”張笑有些尷尬的開口,她已經好久沒有給別人道過謙了。但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席祁殊打斷了。
“一,你並不是楠楠的朋友,請別那麼親密的叫她。”席祁殊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看着張笑那張濃妝豔抹的臉,真的不知道這個女人哪裡漂亮,秋雨楠就算是素面朝天也比她好看幾百倍。席祁殊端詳了許久,慢慢開口:“二,你算是什麼東西,也敢在我面前提面子?”
張笑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沒想到,席祁殊說話,會這麼的不留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