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放過我?你憑什麼啊?你是總統先生什麼人?”
唐柔冷笑了一聲,這個女人對齊政確實是忠心的,但是她差點將自己害成殘廢,這筆帳她一定會記在心裡。
伸出手,慢悠悠地遞給她。
“麻煩你,王茜小姐,小心攙着我,今天我要去住你們總統先生的家裡,和他住在同一屋檐下。”
“有些事,你肖想一輩子都得不到的。我可以輕而易舉地得到。”
唐柔太瞭解王茜心裡的想法,所以王茜這女人越怕什麼,她就撿什麼說。
果然,王茜氣得渾身發抖,但只能咬着牙攙住她手,陰沉着臉將她扶出病房。
齊政明令過,人是她弄傷的,在薇薇安背上的傷好之前,不管薇薇安有什麼要求,她必須要照做。
而薇薇安這個狡猾的女人,趁着這段時間變本加厲地對她呼來喝去。
王茜板着臉將薇薇安送進醫院外的專車。
她還真的什麼都不敢做。
就連暗中使小動作都不敢。
倒不是怕薇薇安靠狀,而是她知道,齊政現在一直暗中派人在保護薇薇安。
順便是盯着自己怕爲難這個波比亞女人。
盯着接送唐柔的加長型林肯疾馳而去,王茜心裡升起了一股酸澀。
這只不過是總統先生才見了兩次面的異國女人啊,爲什麼跟着齊政整整八年的她居然比不過這麼一個女人?
唐柔鑽進車子裡,伸手揉了下自己的後背。
她的脊椎其實已經痊癒了,不過她心理作用,一看到王茜那個女人,就覺得後背疼。
“怎麼,還疼?”
忽然,光線暗淡的車廂裡泛起一把成穩平靜的聲音。
唐柔揉着後背的手一下子僵住,稍扭過頭,果然看到齊政那雙深邃的,不動聲色的眼。
“幹嗎呢?不聲不響的?像鬼一樣。”
唐柔沒好氣地瞥他一眼。這個男人這麼多天也沒見他來看自己。
不想理他。
當然了,現在她這身份,他不來看自己是正常的。
但是心裡總歸不舒服,唐柔閉上眼,假裝小睡。
忽然,她感覺自己的背被一隻寬厚的手掌慢慢揉着。
她脊背有些發僵,睜開眼,看到齊政就像什麼事都沒做一樣,目光十分淡漠。
“今天你就住進我的總統府。不過,我有些規定要和你說清楚。沒我允許不能隨意出去。除了你自己的臥室,其它地方都不可能去。”
“沒我的允許,不能隨意接觸我女兒。還有,我太太的所有東西,你不能碰一丁點。”
“只要違反上面任何一項規定,你我之間的合作就取消。我直接派人將你送回波比亞。”
他幫她揉着脊背的手有點滾燙而灼熱,讓她受傷的脊椎確實非常舒服。
但是唐柔的心裡卻像被澆上了一盆冰水,從頭涼到腳。
“我知道了。麻煩你,既然是純合作,就別動手動腳!”
唐柔冷笑了一聲,直接甩開他的手。
她和齊政的合作說得很清楚,他假裝中了她的美人計,將她接到總統府。
從而矇蔽她另一個殺手同伴,同時暗地裡根據她提供的信息秘密派人去波比亞,將西克的勢力一舉搗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