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激動得起身了,不小心碰到了腳。 :
“唉喲”她的腳用力了,疼到不行。
“笨女人,毛手毛腳的,你都不知道自己現在受傷了嗎”
他坐下來,忙把她那隻受傷的腿固定了下來。
安雅此時也沒有心情關注腳不腳的了。
“到底是誰”她脫口問道。
原來這次真的不是意外啊。
當時那輛跑車朝着她飛馳過來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她的確實懷疑過,因爲那個車主故意的把燈開亮,直照得她的眼睛。
的確是有一副行兇的樣子。
可是她也沒有我那邊去想,再加上醒來後,那段記憶好像出現了一點點的斷層,她也沒有細細的回想那些細節。
現在想來,整個人都出了一身冷汗啊
“那個人你絕對想不到的。”齊修微微眯起眼睛。
安雅凝神屏息地聽着。
“就是前段時間曾經越獄的安心”
“什麼”安雅震驚了,心口撲通撲通地跳着,“怎麼會是他”
齊修:“車主已經承認了,安心買通了他,僱他開車來撞你。其實那個車主當時並不知道安心,他在警局受審的時候只說了一些大概的特徵,所以.。。”
當時,齊修在旁邊聽着車主的敘述,越來越覺得這件事情有古怪,所以就當即問了一些問題。
經過了他的描述,那車主就確定了:“對對就是那樣”
他當即就確定了那個人就是安心,
車主點點頭,似乎想起了什麼:“對,好像是有這麼一個細節。當時她在和我說話的時候,眼神好像有些躲避什麼,當時我還覺得奇怪呢,現在我想通了因爲當時牆壁上有一副警方的懸賞令,說是抓住那個叫安心的女人就可以得到賞金,當時我還不明白她眼神爲什麼那麼奇怪,現在我是知道了”
“那麼她最後出現的地點是在哪裡”他追問道。
車主思索了一下說:“就是在a市。後來在哪裡,我就不知道了。”
“那麼你最後跟她談論的話是什麼她當時身邊有沒有別人你把你所有知道的線索都交代出來”警察逼問道。
最後,他們就根據了這條線索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警察還對他保證說:“齊先生,我們之前已經發出了懸賞令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線索的。請你放心吧。”
“我希望你們要快,我再也不想見到我的家人受到任何的傷害了”齊修言辭犀利地丟下了這句話。
那個警察忙起身,彎腰對他鞠躬道:“對不起”
畢竟是因爲他們警方的疏忽,才導致的這次撞車案,他們責無旁貸。
齊修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將這件整件事情都交代了出來。
“所以你這段時間你是去..”安雅總結道。
齊修斜了一眼,反問道:“不然呢我還去找別的女人嗎”
那語氣陰陽怪氣的,一聽就知道是生氣了。
安雅頓時釋然了,笑眯眯地說:“好了,小修修,是我誤會你了,你可是全世界最忠誠的男人了,打着燈籠也找不到你這樣的好人我還誤會你,哎,真是罪該萬死呀”
說着還抱起了一條他的手臂,膩膩歪歪地蹭了好久。
齊修哼哼唧唧的,雖然滿意與笨女人的態度。但是覺得誤會了還是很不爽。
他邪邪一笑:“是嗎你就準備這麼報答我”
“不然呢”
“你懂的。”
“.。。”安雅颳了他一眼,這隻小禽獸,估計又在想些不純潔的東西了。
“嗯”他用鼻音發聲。
“好好好,我照做還不行嗎。
“嗯。”滿意的。
安雅深呼吸了一口氣,嘟着嘴湊了過去:“a”
“就這樣”很不滿意。
“那你的意思呢”
“這裡。”他毫無廉恥地指指自己的脣。
安雅深呼吸了幾口氣,這傢伙算是得寸進尺了吧
就在她要爆發的時候,房門突然推開了。
“天吶,你們”人大院長此時正不巧的出現在了門口,還帶了一大步小護士。
他們見到了裡面這對夫妻在膩膩歪歪的場景,目瞪口呆了。
安雅臉紅了,唰的一下把齊修用力的推開了。
見到了被笨女人無情推開了,齊修愣在了原地,頓時不爽了起來。
他剛要發作的時候,容城上來了笑眯眯地打趣道,那眼睛在他們兩人之間來回掃蕩着。
“唉喲”容城調笑道,“之前幾天你們是冷眼相對的,怎麼今天在我的醫院裡就打起打得火熱呢嘖嘖。”
“呃..”安雅無語了。
但是齊修厚臉皮地說:“這叫情趣你懂嗎哦,像你這種沒有結過婚也沒有嘗過女人滋味的人,是不明白的。”
容城嘴角一抽,想想他後面還跟着那些小護士呢,那些小護士是把他當作神一樣膜拜的,這傢伙居然把他的神話給戳破了
哼
容城齜牙咧嘴的,用眼神說:“你給我等着當心我不認真給你的老婆看病,故意拖很久才治好她,讓你也常常禁慾的滋味”
說完這些話,容城挑挑眉,挑釁似地看着他。
齊修面皮微抖,當即閉嘴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他咳了一下,一本正經地說:“好了,快點給笨女人看病吧。”
容城哼了一下:“這還差不多。”
見到他們兩個逗趣的樣子,安雅撲哧一笑,頓時心情開朗了。
容城指揮着小護士給安雅拆開紗布,他親自檢查。
在這過程中,齊修一直緊緊地盯着她的傷口。
“怎麼樣怎麼樣”他迫不及待地問。
容城無語了:“我說大總裁啊,你沒看到我也剛剛纔看到嗎你總得給我一點時間吧”
齊修乾脆利落地丟下一個字:“渣”
安雅笑着拉着他的手,讓他坐在了她的牀邊。
容城檢查完後,拍拍手說:“骨頭已經長好了,要完全恢復呢,還要過一段時間。”
安雅點點頭:“嗯。”
“笨女人,你就好好地住在這裡調養身體,明白了嗎這段時間我就不能來經常看你了。”齊修預先打下了預防針。
在齊修的理解中就是,只有消除了安心這個隱患,他的家人才能夠過上安安穩穩的日子。
在他們一家遭遇黑暗組織襲擊的時候他就發過誓,要徹底消除隱患,因爲這纔是保全一家人的最佳方案,也是他這個當家人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