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過後,顧然之滿頭大汗躺在林景墨的身上,“九哥,你是不是故意的?”
林景墨聽着顧然之的控訴,嘴角微微上揚,“老婆,我發現這一招最管用了,省得你這顆小腦袋又在胡思亂想的。”
顧然之微微嘆了口氣,伸手在他的胸口前劃來劃去,“我是不是讓你很不省心?”會不會有一天?你就會煩,到時候你就不再喜歡我。又或許,以後別人說多了,你就會動搖,覺得我不好?
林景墨將她拉到自己懷裡的,“是挺不省心的,可是,我喜歡。”
她失蹤那幾年,倒是讓他省心了,可是他卻沒有一天是真正開心的。
“你是不是覺得煩了?”顧然之小心地問着。
“老婆,又在胡思亂想了,看來你力氣還有很多,爲夫需要更加努力。”這會兒衣服還沒有穿的,林景墨都不知道要怎麼說,這個小女人才會明白。所以,乾脆就多點折騰吧,讓她沒功夫多想了。
“老公,不要了,求你放過我,我真的累了。”顧然之生怕他再來一次,自己骨頭要散了,立即求饒。
林景墨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翻身起牀,“傻瓜,別多想,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你還不瞭解我嗎?”說完,他一把將她從牀上抱了起來,帶着她走進了浴室。
如果是換作以前,在沒有坐牢之前,顧然之當然是有信心了。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她不再是從前的顧然之了。
“九哥,我看起來真的很傻嗎?我有時候,對自己已經一點信心都沒有了。”那段黑暗的歲月,磨光了她所有的棱角,她不再驕傲。
“是挺傻的,不傻怎麼會當初爲了我進去坐牢?丫頭,不管你是什麼樣,你在心裡永遠都不會變的。”這件事情,都是因爲他,因爲媽的自私,才害得顧然之進去吃了這麼多的苦頭。
而她,卻是一句話沒有跟他提起過,如果不是他自己調查出來的,顧然之說不定這輩子都不會跟自己提起半句。這麼傻的姑娘,如何讓他不愛?
顧然之伸手在他的心臟的位置劃了個圈,“好,我知道了。”
林景墨打開花灑,給她揉了揉頭髮,“知道就好,頭低一點,我給你洗頭。”
對啊,還有什麼比在他身邊,讓她覺得更有安全感的?難道因爲別人一句話,就讓他們分開嗎?不行,她喜歡這個男人,孩子也需要一個健全的家庭。
想想家佑和小寶,他們也是好不容易纔能有個正常的家庭,哪怕是爲了孩子,她也要堅強些。
第二天,顧然之回到家蘭海苑的時候,兩個小傢伙已經去上學了。
顧然之沒有出去,聽林景墨的話,留在家裡的休息。
她有些無奈,打開電視,換臺的時候正好報道着新聞,夏氏一夜之間宣佈破產。
顧然之眉頭擰了擰,想必是林景墨爲了給她報仇乾的。
這個夏楚楚,到了現在還不肯放過她,破產就破產,她也不是什麼聖母白蓮花,什麼都不去追究。
在監獄裡,試問她得罪過誰了?那些人收了林夫人的好處,就變着法子,不管她的死活來折磨她。
她揉了一下眉心,覺得難受。她已經跟林景墨結婚了,這林夫人,早晚也得見的,讓顧然之還像從前那樣喜歡她,她做不到。
偏偏,她卻是林景墨的母親。
夏家,一夜之間宣佈破產,夏父就差沒有拿着刀子一刀了結夏楚楚。那拳頭一樣粗的棍子,一點沒有客氣,“我打死你這個不肖女,早知道就讓你在監獄裡關一輩子,也總比你出來害我們要好,我打死她。”
“老公,再打下去就打死她了,楚楚,你快點走吧。”夏母擋着那棍子,看着也是心痛。
“慈母多敗兒,以後全家都去吃西北風了,全拜她所賜。她以爲自己是什麼東西?林景墨是能惹的嗎?”夏父的血壓直線上升,最後只能叫救護車。
夏楚楚也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她只是想給點顏色顧然之看看,讓林景墨知道她是一個坐過牢的女人。她怎麼知道,林景墨竟然一點都不介意?
夏家已經破產,她在家裡,已經完全沒有立足之地。
看着自己被打得一身淤青,夏楚楚只好離開夏家。
剛剛出門沒有多久,幾個大漢拿着麻包袋,將她塞了上車。
阿波坐在車上,眉頭一挑,“這個女人歸你們幾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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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波哥。”這幾個男人,看着夏楚楚這貨色,已經放出狼一樣的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