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蕭楚楚,我要殺了你。”韓美菱生氣的吼道,一張精緻的小臉扭曲得不成樣子,朝蕭楚楚撲過來。
這次還沒有等蕭楚楚出手,南宮寒已經率先攔住了韓美菱,厲聲制止道:“不要鬧了。”
韓美菱被一嗓子吼得愣楞的站在那裡,手腳無措的看着南宮寒,半天才回過神:“寒哥哥,你吼我?”
“是。”南宮寒冷着一張臉嚴肅的出聲。絲毫沒有要讓開的意思:“我已經給你說清楚了,我是不會娶你的,你不想難堪的話,我會叫人給你買機票的。”
“不。”韓美菱果斷拒絕南宮寒的話,昂首挺胸的對上他的眼睛:“寒哥哥,我是不會走的。”
“要吵架給我外面朝去,別影響本小姐吃飯。”蕭楚楚不悅的出聲說道。
這小姑娘很橫啊!
不給她一點顏色看看,她真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重是不是。
“餐廳又不是你的,憑什麼讓我出去啊?”韓美菱頂撞道,看着蕭楚楚好好的站在那裡,她就渾身都覺不舒服,非要除了這可眼中釘不可。
蕭楚楚猛然從站起來,包含諷刺笑意的目光犀利的落到韓美菱的身上,走到他的面前,伸手將南宮寒推開,纖細的手掌拍在韓美菱的肩膀上。
“你給我放開。”韓美菱掙扎着自己的胳膊,生氣的吼道。
蕭楚楚的身子微微前傾,絕美的嘴脣貼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道:“那天機場的車禍,還有的孩子,這些賬,我都會一點一點的討要回來,你最好有個心裡準備。”
“你……你在胡說什麼?”韓美菱臉色大變,用力將蕭楚楚從自己的面前推開:“我什麼都不知道,你這個瘋女人。”
“楚楚,你沒事吧?”南宮寒連忙伸手接住蕭楚楚,擔憂的出聲問道。
蕭楚楚站直自己的身子,眼神異常複雜的看了他一眼,目光微寒,隨即收斂起自己的情緒,一邊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邊勾起自己的嘴脣:“韓美菱,你會爲你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的,一定會。”
她的眼眸裡滿是嗜血的光芒,像是要將韓美菱生香活剝了一般。
蕭楚楚滿意的看見韓美菱臉上露出恐懼的表情,徑直走了出去。
南宮寒聽見蕭楚楚的話,心裡疑雲暗升,心裡一沉,剛纔楚楚說的話滿是恨意,她和美菱之間發生了什麼?
他的心就像是被一片烏雲籠罩在其中,從未有過的無助,彷徨的感覺。
直覺告訴他,蕭楚楚和韓美菱一定有事情瞞着他。
“蕭楚楚.”韓美菱看着蕭楚楚遠去的背影,暗自握緊了拳頭,嘴脣有些哆嗦,一股寒意從她的心裡蔓延出來。
真是奇怪,不過就是一個暴發戶的養女嗎?她怕她做什麼啊?
“你對楚楚做了什麼?”
“啊!”耳邊忽然響起的聲音,把韓美菱嚇了一大跳,猛然轉身,看清楚站在她身後的男人,大大的舒了一口氣,拍着自己的胸脯抱怨道:“寒哥哥,你想嚇死我啊?”
南宮寒一雙古井無波的眼睛一瞬不移的看着韓美菱嬌俏的小臉,細長的眼睛微微上揚,冰霜寒意霎那之間溢出來,櫻花俊美的嘴脣張開:“回答我的問題”
“什……什麼問題啊?”韓美菱的心尖上一顫,目光不自然的從南宮寒的臉上挪開,心裡直打鼓:難道是蕭楚楚那個女人跟寒哥哥說了什麼嗎?
不。
不可能,要是蕭楚楚真的給寒哥哥說了什麼,就不會警告自己,而按照寒哥哥的個Xing早就和自己的動手了。
南宮寒伸出自己的骨節分明的手指,無情的捏着她尖瘦的下巴:“你對楚楚做了什麼?”從韓美菱閃躲的目光中,他更加的堅定自己的想法。
“寒哥哥,你輕點,我才墊過的下巴。”韓美菱慌忙出聲喊道,緊張的看着南宮寒咄咄逼人的目光:“你先放開我啊。”
他就說這才見到韓美菱的時候,是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原來整容了!
按捺住自己滿心的怒火,南宮寒將自己的扼住她下顎的手收回來,犀利的目光卻是沒有半點移開的意思。
“嘶,沒有壞吧?”韓美菱心疼的捏着尖細的下巴,擔憂的自言自語。
南宮寒冷冷的看着她,眼底出現明顯的不耐煩:“現在你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我……”韓美菱剛想說什麼,眼珠子狡詐的轉了一圈,掀起眼簾,無辜是說道:“我真的不知道蕭楚楚在說什麼啊,寒哥哥,你怎麼就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呢?”
“哼。”南宮寒從自己的鼻子裡發出一聲不屑的聲音,冰冷一般的目光在韓美菱的小臉上游走了一圈:“你不說我也能查到,要是讓我查不出來,到時候我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寒哥哥,你偏心,你變了。”韓美菱淚眼朦朧的嘶啞吼道。
“你捫心自問,你都做了些什麼。再來指責我的事情吧。”南宮寒說完,決然轉身離開。
自那天之後,事情好像一切都歸於平靜,韓美菱一開始還在擔心蕭楚楚會到公司來找自己的麻煩,卻是不曾想,連蕭楚楚的影子都沒有看見。這纔將懸着的一顆心鬆懈下來。
“你說的是上次看中的那條項鍊嗎?我很喜歡,好啊,我現在就過去。”一身招搖紅色連衣裙的韓美菱,一手挎着包包,一隻手拿着電話,臉上掛着愉悅的笑容。
“滴.”
韓美菱打開按了鎖,白皙的手將車門打開坐進去。
“咚!”
“啊啊!”
隨着悶沉和尖叫的聲音響起之後,紅色拉風的蓮蓬跑車開了出去。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等韓美菱有意識之後,吃力的睜開自己的眼睛,可是眼前漆黑一片,她不悅的皺起眉頭,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驚愕的發現自己的被繩子綁住了手:“唔唔。”
是那麼大的膽子,竟然敢綁架她,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嗎?
唔唔……
“將她嘴裡的抹布拿開。”低沉的聲音忽然在韓美菱的耳邊響起,她全身的肌肉瞬間繃緊。
很快她就聽見鞋子踩在地面上的聲音,正在一點一點的靠近她。、
來人將她嘴裡的破布扯開。
韓美菱像是一隻缺水的魚,貪婪的呼吸着新鮮空氣,半響之後警惕質問道:“你們是誰?爲什麼要綁架我?”
坐在韓美菱對面椅子上的蕭洛洛,冷笑了一聲,從椅子上下來,走到韓美菱的面前,豁然講手裡的匕首刀鞘扒開,看着韓美菱雪白的臉頰:“我真想殺了你。”
蕭洛洛說着,將自己手裡冰冷的匕首拍在韓美菱的臉頰上,目光嗜血。
要是此時韓美菱看得見,一定會驚訝,一個不到六歲的孩子,眼裡的目光爲什麼會那麼可怕。
感覺到自己臉上的涼意,韓美菱後怕將自己的連朝後面閃躲了一下,結結巴巴的出聲威脅道;“不管……你們是誰,知道綁架龍徽集團女主人的下場嗎?寒哥哥一點不會放過你的。”
“嘖嘖。都到了我手裡了,你還想威脅我?”蕭洛洛嘲諷的露出笑意,手裡的匕首有一下,沒一下的拍在韓美菱白皙嫩滑的臉頰上:“真是可笑,真當我們是傻子嗎?你被南宮寒拋棄在婚禮上的事情誰不知道?再說了。”
蕭洛洛忽然刻意的閉上自己的小嘴。
“再說什麼?”韓美菱緊張的問道,手心裡出了一層薄汗,這些人竟然對自己的事情那麼瞭解,他們到底是誰?
“你應該很好奇,爲什麼你的爸爸會在你的婚禮上,匆匆離去吧?”蕭洛洛咯咯的笑起來。
韓美菱臉上僅有的血色霎時間消失殆盡,纖細的身子止不住的顫動起來:“爲……爲什麼?”
這件事情她一直都很懷疑,幾年前的賬目,怎麼會突然之間被翻出來,而且矛頭直指自己的爹地。可是爹地一直都不肯告訴他,寒哥哥也拒絕告訴她,直覺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卻無從得知。
蕭洛洛將自己手裡的匕首收回去,身後的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趕緊恭敬的將匕首接過去。
“嗯。”蕭洛洛雙手環抱在胸前,單手託着自己的下巴:“我動了那麼一點點的手段而已。然後發給了你的寒哥哥。”
說到這裡,蕭洛洛的眼裡閃過一絲得意的光芒,要是讓自詡是黑客之王的邱雲鶴知道,讓他電腦癱瘓的是他,估計那臉色一定好看。
“你是誰?”韓美菱厲聲吼道,像是一隻受傷麋鹿,坐着無謂的掙扎。
“我是誰不重要,你只要知道,這是你做錯事該承擔的後果就行了。”蕭洛洛淡淡的說道。
韓美菱不斷的扭到着身子,奈何舊傷未愈,又激烈的掙扎,導致她的手腕火辣辣的疼,額頭上冒出一層汗水,將她的劉海盡數打溼。
“對了。”蕭洛洛忽然想到了什麼,將自己的兩隻小手放下來,在韓美菱的面前蹲下,和韓美菱平視:“我不會殺了你的,因爲我會一定一點的折磨你。”
“你是惡魔,我要殺了你。”韓美菱猙獰的吼道:“你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是誰,不然讓你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