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
簫楚楚在自己的心裡罵了一句,瞪圓了自己的眼睛,胸脯一顫一顫的,氣得無力動彈,心有不甘,微微長大了自己的嘴巴,一口咬下去,鐵鏽的味道在嘴裡蔓延。濃郁的刺着鼻子,困着呼吸。
嘴裡吃疼。南宮寒眯起自己的眼睛,加重了這個吻。毫不留情的吻着,宛如一頭餓着的狼。
“疼……嗚嗚。”簫楚楚吃疼的喊道,眼淚花子在眼裡打轉,她想,自己怎麼就栽在南宮寒的手裡了?
疼就對了,這是懲罰。南宮寒眼底冷笑,賜予她霸道窒息般纏綿的吻。
慢慢的,簫楚楚身上沒有了力氣,癱軟着身子,任由着他在自己的嘴裡征戰。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南宮寒才捨得離開。臉上露出一抹滿足的神情,將扣住簫楚楚後腦勺的手收回來捏住簫楚楚的下顎,微微擡起,冷厲的直視着簫楚楚;“這個世界上,還沒人能拒絕我。你也一樣。”
“南宮寒,你魂淡!”簫楚楚有了點力氣。掙扎起來,扭動着自己的身子。憤恨的瞪着南宮寒:“你要是飢不擇食,你可以去外面找個十個八個的,就你這長相,倒貼的人都有,你何必賴着我這麼醜的人?”
緘默。沉靜。
衛生間裡安靜極了,簫楚楚能聽見彼此撲通撲通的心跳聲,裂了咧自己的嘴脣:“你看着我做什麼啊?你可是答應放我走的,你可是大人物,我是小女子,你不能言而無信,別人會笑話你的。”
南宮寒的目光一沉,棱角分明的臉上露出一抹無害的笑容:“自然,答應的你的事情,我不會反悔的。”
簫楚楚眼角的餘光瞄着南宮寒的手,質問道了:“那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南宮寒邁開自己的腳,向前走了一步,本來就靠的很近的兩個人,現在直接貼在了一塊,南宮寒的身子壓着簫楚楚,嘴脣在簫楚楚的耳邊,噴灑出溫熱醇厚的熱氣:“歐柏爾先生不是今天見過你嗎?你難道不留下來將這件事情解決了?”
“開……開什麼玩笑,我……我還有事情,這麼重大的事情你還是交給有能力的人吧,我挑不起。”簫楚楚急忙說道,意識到南宮寒不讓自己走,簫楚楚慌忙的推脫。
“我只是建議,不勉強。”南宮寒開口淡淡的說道。
簫楚楚聽了南宮寒的話,鬆了口氣,想到南宮寒佔自己便宜的事情,心裡不甘。可是眼下不是計較的時候,三十六計走爲上計。
“那個……總裁大人,你能不能先放開我啊,咱們有話好好說。”簫楚楚笑臉勸解道,真的是怕了這頭狼了。
“要是放了你,這事就不好說了。”南宮寒深沉冷清的話在簫楚楚的耳邊響起,南宮寒張嘴在簫楚楚精緻柔白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啊!”
簫楚楚驚叫一聲,瞪大了自己的眼珠子,大聲吼道:“南宮寒,你幹嘛?”
“你要是想將外面的引進來,我一點都不介意。”南宮寒邪魅的開口警告道,吃定了簫楚楚不敢。
“你……”簫楚楚張了張自己的嘴巴,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咚咚。”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清脆的腳步聲,而南宮寒卻肆無忌憚的親吻撕咬着簫楚楚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