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天見項蕊蕊一心想着夏侯惜月,頓時警鐘大作。
“凌叔叔,我覺得惜月姐姐跟我大哥最般配了,我想讓他們在一起。”項蕊蕊嘟起嘴巴固執地說。
“蕊蕊,我不是叫你別叫我叔叔的嗎,要叫大哥。”凌少天的額頭露出了三條黑線,真是不可愛的女孩。
“大哥說,要叫你凌叔叔的。”項蕊蕊扁着嘴巴說。
“沒錯,他年長你那麼多,本來就應該叫叔叔,蕊蕊真乖。”終於可以出一口惡氣了,項南心情大好地抱起項蕊蕊,看到某人吃癟的黑臉,他就覺得痛快。
望着他們逗趣的場景,夏侯惜月忍不住感到好笑,他們在一起一定不會無聊的。
“好了,我們真的要走了,小月,你要保重。”眼看時間都快差不多,項南一行人依依不捨地離別,不過有個人卻笑得像只偷腥的貓,以後他們在一起了,他就不相信這個男人還能逃出他的手指縫。
在目送他們離開之後,夏侯惜月悶悶不樂地回到端木家大宅,在經過那空空如也的魚池時,她想起了昨晚項南對她說過的話。
“那些魚對少爺來說太重要了,少爺一定很難過。”夏侯惜月暗暗下了一個決心,然後泡了一壺花茶送進書房裡,端木修正在跟人視頻會話,看見她進來,簡單交代了幾句,便下線了。
“少爺,我想請幾天假。”夏侯惜月爲他倒上一杯花茶說。
“請假?你有什麼事情嗎?”端木修舉起茶杯喝了一口,皺眉望着她。
“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這個是定時鬧鐘,少爺,你把它帶在身上,我已經設定好了吃藥的時間,時間一到,鬧鐘就會響。”夏侯惜月把一隻精緻的微型鬧鐘放在他的面前。
“鬧鐘有用的話,我還要你這個廢物何用?”望着眼前那隻礙眼的鬧鐘,端木修冰冷的嗓音絲毫沒有感情。
“要不,我叫元清提醒你。”跟在他的身邊那麼久,夏侯惜月或多或少也摸清了他的一些脾氣,知道他對自己只是嘴巴毒辣,剛開始她還會爲他的話而感到難過,不過現在要是再難過的話,那她就白活了。
“我誰都不要,不要再讓我看見這個該死的死物。”端木修突然拿起桌面上的鬧鐘用力地往地上砸去,臉上的神情冷酷得讓人不寒而慄。
“好吧,那我用移動電話提醒你,這樣可以了。”夏侯惜月把那被砸得四分五裂的鬧鐘收起來。
“幾天不吃藥,我想我還死不了的。”端木修邪佞地望着她,冷哼說。
“少爺,你怎麼可以不吃藥的。”洛懷希交代過,每天要準時吃藥,纔可以把他體內的寒毒化解的,真沒想到他居然因爲她不在身邊就不吃藥,他分明就是拿自己的身體來開玩笑,本來打算心平氣和地跟他說的,但是此刻,她忍不住生氣了,他做什麼,她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事關他的身體問題,她怎麼也不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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