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夏侯惜月就像個期待老師嘉獎的學生般,用充滿了期待的眼神望着他。
“老婆,我突然發現自己以前太笨了。”端木修把白粥吞進肚子裡,只覺得一股暖流從心頭裡劃過,心裡暖暖的。
“嗯?”夏侯惜月揚起了疑問的表情。
“你在我的身邊那麼久,我今天才知道原來你的下廚也有兩把刷子,早知道就應該讓你進廚房了。”端木修擺出一副悔恨莫及的神情說。
“你要是覺得我的廚藝還可以的話,我以後每天都給你做吃的。”夏侯惜月脣邊噙着一抹淡笑說。
“老婆,你對我真好。”端木修握着她的手背,湊到脣邊輕吻了一下,忍不住笑了。
“你是我老公,我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快點吃吧,要不然冷了對身體不好。”現在他的身體變成這樣,任何細節都要注意,夏侯惜月回了一句,他曾經對她說過的話,其實她做這些事情都是小事情,又怎麼記得上他如此爲她。
端木修剛想說些什麼,門外突然傳來吵雜的聲音。
“你先休息一下,我出去看看。”夏侯惜月立即體貼地扶着他躺下。
端木修輕輕點頭,放心地讓她出去處理。
當夏侯惜月轉身離開房間的時候,溫和的臉色頓時一沉,她早就已經吩咐過傭人,端木修需要靜養,不能在外面吵雜,是誰把她的命令當耳邊風了?當她出來見到來人時,漂亮的水眸半眯,泛過冰冷的寒芒。
“少夫人,你來得正好,她們堅持見少爺。”正在和柳葉眉兩母女僵持不下的傭人,見夏侯惜月來了,頓時鬆了一幾口氣,趕緊把現場交給她處理。
“我家男人身體抱恙,現在不適宜見客,兩位請回吧。”夏侯惜月來到大廳,優雅地坐下,不卑不亢地下逐客令。
“你這個小賤人,你憑什麼阻止我們見他?”端木雪穎在醫院躺了個把月,終於治好了身上的傷,她不知道當時弄傷她的人?,其實靈魂在夏侯惜月身上的端木修,她以爲是惜月對她出手的,當然把氣出在她的身上。
“姑娘,你嘴巴真臭,今天起牀沒刷牙嗎?”夏侯惜月端起茶杯,神情淡定自若地啜飲着。
“小賤人,你說什麼,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巴?”端木雪穎脾氣火爆地衝上前,揚起手掌想打人。
夏侯惜月等她走到自己的面前,突然把手中的茶杯往她臉上一潑,她潑得太突然太快了,等大家回過神來的時候,端木雪穎的臉上已經沾滿了茶水。
“再讓我聽見你的嘴巴那麼臭,你就準備被我的洗腳水洗嘴巴吧。”夏侯惜月神情淡定,動作優雅地把手中的茶杯放回茶几上,彷彿剛纔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悠閒地彷彿他們在長話家常,看得一旁的傭人眼珠子都差點脫窗。
“你……”被人潑了滿臉茶水,端木雪穎頓時氣得火冒三丈,正想發難,柳葉眉趕緊上前拉着她,皺眉斥罵了一句:“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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