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百里木!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是君夜了!”
軒轅悠悠話鋒一轉,直指百里木。()
百里木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只能有些木然地說道,“其實當初我只是懷疑,但是想到君夜當初能爲了小月月跳下斷情崖,便私心想不會是他,想不到竟然真的是他。”
只能說是君夜僞裝的太好。
“這麼重要的事情你居然不說!不然我分分秒秒就跑過去滅了君夜!”
聽軒轅悠悠這麼一說,百里木忍不住腹誹,這你滅得了麼,最後的下場肯定是反被滅。
“如今這君夜已經擺明了和我們對立,只怕那魔銀令碎片不好到手了,小月月,你可有想過怎麼辦?”
在場的人只有百里木知道軒轅雲月需要魔銀令做什麼用,而軒轅雲月不說破,他也不能再多嘴了,只是他也擔心着這一年之約,說不上來爲什麼,看着軒轅雲月,他心中不知涌上一股不好的預感,只怕那冰封的美男不會那麼好救了。
“連這塵淵之地都出不去,還談那做什麼。”
突如而來的心悸,讓軒轅雲月有些站立不穩,而一旁的鳳羽連忙扶着,那原本紅潤的臉突然變得煞白,軒轅雲月右手撫着胸口,那裡不停地抽痛着,彷彿連接着血脈一切抽痛,又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一瞬間斷裂消散。
似乎每次想到那被冰封的他,心中總是有一分虧欠,只是如今你和君夜的對立,被這塵淵之地所困,那份虧欠已經化爲深深地不安。
“雲月,你怎麼樣了?”
四周響起的驚呼聲她已經聽不到了,迷迷糊糊中便陷入了昏迷,就如同之前在離城時那般,四周的五色元素不停地亂竄着,一會兒融合一會兒又分散開來,這一幕看得旁邊幾人心驚肉跳。
然而軒轅雲月似乎沒有什麼不適,昏迷前慘白的臉色如今恢復得極爲紅潤,嘴角似有若無地還掛着微笑,看着似乎一切正常的軒轅雲月,衆人也不敢離開半步。
整整十幾日,昏迷中的軒轅雲月終於醒了過來,而如同之前那般,體內剩餘的靈力全部沒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這是五靈皆廢修復後的後遺症?”
百里木疑惑地看着目前看來一切都很好的軒轅雲月,說明白到底是爲什麼。
“不該,按理來說淬鍊之火鍛造靈魂,重組筋骨,如今你我的左手都已經復原,實力也直接恢復到天元一重,甚至對外界靈力的感知比之前還要敏銳許多。”
不得不說,淬鍊過後整個人的確不同於之前,可是讓軒轅雲月想不明白的是,爲什麼對五種元素的運用反而越來越不自然,有時候想出的明明是水系的功法,結果火系的功法跑了出來,就連這自然之力似乎也被左右着,完全無法控制。
“看來只能有機會問問海兒了,如今既然來了這鬆港城,這裡的傳承也不能落下了。”
每次這傳承來得太過容易,這自動找上門而不用自己去尋找的傳承真的是太少見了,以致於軒轅雲月直接就讓火火自己出去尋覓一番,看看能否將傳承給帶回來。
“其實聽說這鬆港城的城主並沒有歸順那個幕後之人,似乎是中立一派,既不願幫血族守着這家族使命,也不願意狼狽爲奸。”付無修開口說道,這些也是他從城主那聽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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